证据是从哪里获得的？”
“公司高层是否知情？”
问题像子弹一样射向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各位记者朋友，我会一一回答你们的问题。”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
目光扫过台下，我看到程磊阴沉的脸。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
徐曼坐在一旁，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继续说道：“关于虚假宣传的证据，都在这份文件里。”
我举起手中的文件夹，感受到无数目光聚焦其上。
“这里有内部会议记录、营销策划书、以及篡改过的学区划分图。”
台下一片哗然。
我看到有记者疯狂地记录着，有人举着相机对准我。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苏晚，你这是在背叛公司！”
是程磊。
他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在说出事实。”
“如果说出真相就是背叛，那么请问，欺骗消费者算什么？”
全场鸦雀无声。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但我知道，现在不能退缩。
“我希望通过今天的发布会，能还消费者一个真相。”
“也希望我们的行业，能够更加诚信、更有责任感。”
话音刚落，掌声如潮水般响起。
我看到周明远在角落里冲我点头。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鼓励。
我知道，这场战役，我们赢了。
我注意到公众舆论对公司造成了巨大压力。
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公司高层是否会承担责任？”
“消费者的损失如何赔偿？”
“这种行为是否涉嫌欺诈？”
台下的闪光灯此起彼伏。
我看到公司高层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程磊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徐曼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妆容。
我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关于赔偿问题，公司会尽快拿出方案。”
我尽量保持冷静，一一回应着记者的提问。
发布会结束后，我走下台。
同事们的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
有人悄悄给我竖起大拇指，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也有人冷眼相对，仿佛在责怪我毁了公司的声誉。
徐曼从我身边擦肩而过，低声说：“你可真够狠的。”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路上，我看到周明远朝我走来，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
“干得漂亮，苏晚。”
他轻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