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口,我抱着浑身青紫的16号女孩哼唱安魂曲。
7.特警破门瞬间,陈默正用枪管描摹我的锁骨胎记。
爆破强光中,我笑得满足极了:“你保险柜里的东西,现在应该摆在刑侦大队的办公桌上了。”
刹那间,他瞳孔猛地骤缩。
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当初他是因为家人被黑帮胁迫而被迫加入了这个组织,后来他有机会离开的,但是他已经被利益熏瞎了眼,熏盲了心。
当催泪瓦斯充斥空间时,我闭着眼,贴着墙根摸到电闸箱。
半年前安插的短路装置如期启动,整栋建筑陷入黑暗。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能感觉到有人不停地进入这栋肮脏的大楼。
141213号少女吹响了骨笛——那是她用被拔掉的智齿打磨的,频率正好唤醒地下室的杜宾犬。
地下犬舍此起彼伏的狂吠声中,陈默的白衬衫绽开血梅花。
我手里碎裂的玻璃酒瓶上沾满了粘稠的血液。
他踉跄着按住颈动脉,机械表带勒进我锁骨上的胎记,金属寒意刺入骨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说喜欢我纯粹。”
我扯开他衬衫纽扣,锁骨下方缝合疤痕在手机屏幕中跳动。
去年“意外身亡”的缉毒警王振国,曾在任务报告中写:“线人陈小玲的遗体在边境发现,左臀蝴蝶胎记确认身份。”
而那一枪,正是红姐开的。
手机蓝光照亮陈默扭曲的脸,相册里他搂着红姐的旧照正在自动上传云端,1987年妇产医院的火光在背景里明灭。
杜宾犬的利齿咬穿马仔喉管时,我拽着通风管垂落的电线荡向配电室。
三个月前埋设的磷粉在空气中爆燃,顺着预置的酒精棉带点燃整条证据链。
火舌最先吞噬的是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