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脖颈后的条形码在月光下泛着青光。
U盘内嵌的蠕虫程序在插进电脑的时候,就在自动上传加密文件,屏幕进度条显示“98%——通过暗网中继传输,需等待外部接应”。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保险柜旁边,输入密码:1224。
这是去年平安夜陈默醉酒后的呢喃:“我这样肮脏的人,只配在圣诞节下地狱。”
当时他正用烟头在我大腿内侧烙下第四个印记。
里面有一个账本,封面残留着几枚血指纹。
翻到“特殊资产”页时,呼吸突然停滞——我的编号旁标注着“代孕三次后,子宫粘连,器官待评估”。
泛黄的照片从夹层滑落:二十岁的陈默穿着警校制服,胸前别着优秀学员徽章。
走廊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声。
我快速撕下关键页塞进卫生棉条里,转身时撞见红姐的机械眼泛着红光。
她举着电击棒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