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搭在崔凌雪肩头的手,以及那得意洋洋、充满胜利者姿态的笑。
“为什么道歉的人是我?”
林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被冤枉后的愤怒与不甘。
崔凌雪的杏仁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怒火,仿佛林深的反问是对她极大的冒犯。
“子之都告诉我了,你们在河堤争执时是你先动的手!
你推他下水后自己也跳下去,不过是想骗取我的同情!”
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林深。
林深气极反笑,笑声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原来在你眼里,我连命都可以拿来撒谎?”
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失望,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人。
“不然呢?”
崔凌雪突然站起身,皮靴重重地踏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尖锐的声响,如同她此刻冰冷无情的话语。
“你最近变得多疑又狭隘,整天捕风捉影说子之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林深,你让我很失望。”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与不满,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曾经的感情。
这时,护士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打破了这紧张而压抑的氛围。
“崔统领,隔壁床的丁同志醒了,点名要见您。”
护士的声音轻柔而小心翼翼。
林深扯掉手上的点滴管,动作有些粗暴,仿佛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你去吧,我没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崔凌雪意外地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这才像话。
记住,今晚我要看到你带着书面检讨来病房。”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两个小时过去了,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争执声。
林深皱了皱眉头,强忍着腹部的疼痛,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向声源处。
当他走到隔壁病房门口时,看到丁子之正半倚在床头,脸色有些苍白,而崔凌雪则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
“凌雪,其实我可以出院的......” 丁子之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一丝讨好。
“胡闹!”
崔凌雪的语气严厉,她将水果刀重重地插进苹果中,发出 “噗” 的一声。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我已经和院长打过招呼了。”
她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