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印在昏暗中泛着诡异的光，试图以此来打破这紧张的气氛。
“听说张哥最近在搞什么‘江湖救急’？”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这句话完美踩中了对方的信息盲区。
混混头子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掏出手机翻找起来。
直到他翻出群聊记录，我才知道“张哥”是他初中时的班长，而我这一句话，显然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当我准备用“您儿子该补习数学了”这个万能话术脱身时，混混头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佝偻着腰，在地上翻找纸巾，那模样有些狼狈，让我想起上周在殡仪馆见过的中风患者。
等他终于掏出皱巴巴的纸巾时，一张印着卡通小猪的幼儿园通知单飘落在我脚边。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似乎和孩子的接送有关，这让我对这个混混头子的生活有了更多的好奇。
第四章：来自垃圾桶的命运转机从混混头子那里出来后，我心情有些低落，抱着胳膊蜷缩在路边的分类垃圾桶旁。
胃袋里翻涌着便利店关东煮的残渣，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这个印着“可回收物”的塑料桶散发着酸臭味，内壁贴着几张褪色的寻猫启事，其中一张照片上的猫咪和我曾经养过的流浪猫惊人相似。
看着那照片，我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和那只流浪猫相处的日子，心里涌起一丝温暖和伤感。
“小伙子，你这身西装真适合当尸体。”
王大妈那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转过头，看到她拎着一个编织袋，袋子里装满了从菜市场捡来的烂菜叶，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名堂。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左手还攥着那根没抽完的薄荷烟，烟灰簌簌落在她的白大褂上，这白大褂是上周社区义诊时发的，上面还印着一些宣传标语。
王大妈看到我这副模样，突然噗嗤笑出声，然后从袋底掏出一个保温杯：“这是我女儿的，你喝点枸杞茶暖暖胃。”
我接过保温杯，杯盖上刻着“高考加油”的字样，这让我想起混混头子照片里的女孩，她们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王大妈凑近我耳边，小声说：“老张的女儿和你遇到的姑娘是同班同学。”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打开一看，是客户老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