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这种无厘头的说法，也不愿去三甲医院挂个专家号。
“老板，新来的实习生说咱们公司风水有问题。”
王大妈突然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表情，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黄历。
我本来就因为头痛心烦意乱，听到这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结果动作太猛，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转椅。
那转椅摇晃了几下，发出一阵难听的嘎吱声，坐垫上还粘着前租客留下的口香糖，此时显得更加碍眼。
正当我准备表演第二个后空翻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出客户老陈发来的语音信息。
我按下播放键，老陈那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李想啊！
你再不帮我追债，我家闺女就要被那个黑社会头子拐去当童养媳了！”
听着老陈焦急的声音，我揉了揉太阳穴，知道又一场麻烦事找上门了。
第二章：致命的薄荷烟与塑料情书阳光变得愈发刺眼，照在我那件三年前在夜市买的阿玛尼高仿西装上，泛着一种不那么自然的光泽。
我站在那面有些模糊的镜子前，试图练习出一个看起来专业又可靠的微笑，却在不经意间发现嘴角沾着早上吃的韭菜盒子残渣。
这个小小的细节，让我想起了昨天帮网红主播处理“粉丝恶意举报”事件时的场景。
当时，那个主播为了感谢我，塞给我二十盒草莓味避孕套，这奇葩的谢礼让我哭笑不得，也让我再次感叹人类在面对危机时，总会优先选择一些最不相关的解决方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出门去处理老陈的事情。
刚走到楼下，就闻到小卖部飘来的阵阵油腥味。
老板娘正在油炸臭豆腐，她熟练地用夹子翻动着锅里的豆腐，动作干脆利落。
我路过时，正好看到她把第五颗茶叶蛋精准地砸进垃圾桶，那动作让我想起昨天自己试图用Excel表格计算追债成功率时的狼狈模样，算来算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小伙子又帮人打抱不平？”
老板娘突然开口，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常年在市井中穿梭的沧桑感。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的打扮异常隆重：一顶玫红色的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