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丽婕妤萧景琰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承明丽婕妤萧景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闻吟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监醉酒后絮语,说曾见青玉剑穗系着的魂魄在梨树下对弈。哑女指尖凝结着霜雪,在石案上写:“悔否?”将军执黑子封住她的退路,笑着落下两行血泪:“悔教殿下识得爱恨。”残局终年不化,每当落雪时节,总能听见棋子叩击玉石声。有胆大的宫人窥见过半局棋谱,白子走势诡谲如巫蛊符咒,黑子杀伐决断似修罗临世,却在收官处纠缠成同心结形状。永和年间的雪下了整整四十九日,将爱恨毒咒都腌渍成青史里斑驳的墨渍。唯有承明殿的梨树年年开花,花瓣落在太庙新供的牌位上,依稀可见“萧”与“沅”字被香灰勾连的痕迹。萧景琰视角:(一)我第一次尝到血的味道,是在父亲断头台溅落的雪里。十二岁的冬夜,萧府三百口人的血把青砖泡成了沼泽。母亲将我塞进运泔水的木桶时,指尖还沾着给我剥糖炒...
《雪落承明丽婕妤萧景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老太监醉酒后絮语,说曾见青玉剑穗系着的魂魄在梨树下对弈。
哑女指尖凝结着霜雪,在石案上写:“悔否?”
将军执黑子封住她的退路,笑着落下两行血泪:“悔教殿下识得爱恨。”
残局终年不化,每当落雪时节,总能听见棋子叩击玉石声。
有胆大的宫人窥见过半局棋谱,白子走势诡谲如巫蛊符咒,黑子杀伐决断似修罗临世,却在收官处纠缠成同心结形状。
永和年间的雪下了整整四十九日,将爱恨毒咒都腌渍成青史里斑驳的墨渍。
唯有承明殿的梨树年年开花,花瓣落在太庙新供的牌位上,依稀可见“萧”与“沅”字被香灰勾连的痕迹。
萧景琰视角:(一)我第一次尝到血的味道,是在父亲断头台溅落的雪里。
十二岁的冬夜,萧府三百口人的血把青砖泡成了沼泽。
母亲将我塞进运泔水的木桶时,指尖还沾着给我剥糖炒栗子的焦香。
羽林卫的火把照亮她最后的唇形:“活下去。”
我在结冰的护城河里泡了半宿,直到追兵的铁靴声碾碎冰层。
伤口结着冰碴往骨头缝里钻,恍惚间竟想起父亲教我挽枪花时说的话:“萧家的枪,刺出去就不能回头。”
可如今连枪穗都被烧成了灰。
意识消散前,有双绣珍珠的软靴停在眼前。
藕荷色斗篷扫过雪地,少女蹲下身时,发间金步摇垂下的流苏晃花了我的眼。
她指尖比划的动作像蹁跹的蝶,身后老太监急得跺脚:“公主殿下,这腌臜货色救不得!”
原来是个哑巴。
承明殿的炭盆烘出满室药香时,我才看清救命恩人的模样。
她正踮脚往我肩头撒金疮药,月白寝衣下伶仃的腕子比药杵还细,偏偏虎口结着层厚茧——听说贵妃娘娘爱教儿女挽弓。
“为什么救我?”
我哑着嗓子问。
楚沅歪头想了想,蘸着汤药在矮几写:“你眼底有火。”
字迹被氤氲水汽晕开,像团将熄未熄的灰。
我忽然明白这深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活死人。
那些锦衣玉食的贵人,眼里的光早被朱墙磨成了死鱼目。
只有她的火种,燃在漆黑瞳仁最深处。
(二)冷宫的月光是带刺的。
当我斩断第三个刺客的喉咙时,楚沅正蜷在漏风的窗棂下数冰棱。
血珠顺着刀尖滴在雪地上,绽出红梅般的痕。
她忽然伸手
滴答答坠着血珠,左手提着的麻布袋正渗出粘稠液体。
他右臂不自然垂落,肩甲嵌着半截断箭,却浑然不觉痛似的,将布袋掷在北狄王脚下。
“王上要的诚意。”
他哑声开口,染血的靴尖挑开绳结——三颗头颅滚出,须发皆白的老者双目圆睁,正是北狄王的三位叔父。
北狄王霍然起身,提刀指向萧景琰的咽喉。
萧景琰竟勾起唇角,染血的虎口突然攥住刀刃往自己脖颈送,皮肉割裂声里,他眼底泛起疯癫的亮,“殿下说,要让王上看清盟友的诚意......”血线顺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腕蜿蜒,“——这三条老狗的命,够不够换您踏平中原的蹄铁?”
帐外忽然传来战马嘶鸣,我掀帘望去——三千黑甲死士静立月下,每人马鞍旁都悬着竹笼,笼中赫然是北狄贵胄家纹玉佩。
萧景琰竟在三日间屠尽北狄三十六部留在中原的质子!
“萧景琰!”
我蘸墨疾书,却被他沾血的手指按住宣纸。
“殿下说过,臣是您最锋利的刀。”
他单膝跪地,断箭随着动作又没入三分,面上却笑得餍足,“刀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饮血。”
北狄王的弯刀终于垂下。
自他上位以后,底下的人一直蠢蠢欲动,如今被萧景琰解决,他再无后顾之忧,甚至还为此次出兵中原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仅凭北狄军和中原军打……”北狄王故作沉思。
我立刻写下我的真实目的:不瞒王上,此人乃萧将军长子,只要王上能将数年前皇后与北狄勾结的密信交与本宫,此人便可顺理成章的接手萧家军。
“殿下拿本王当傻子呢?
到时候公主殿下达成目的了,不肯与本王里应外合,反而攻打本王又如何?”
北狄王笑得残忍,“还不如直接罢兵,帮你们复仇,可对本王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我刚要写字,萧景琰却抢先说:我愿为人质,服下噬心蛊,任王上控制。
我错愕地看向他,这和我们的计划不一样。
他却执拗地摇摇头。
这大概是我捡到他以来,他第一次忤逆我的话。
(六)当年那封盖着皇后玉玺的密信一出,萧景琰立刻取得了萧家军的信任。
萧家军的将领都是从前萧将军的部下,得知萧家灭门真相,都愿意跟随萧景琰打入京城为萧将军讨个公道。
北狄王暗中递来的毒箭,“今日不为复仇,只为肃清朝纲——凡弃械者,赏;诛昏君者,封侯!”
宫墙上的禁军开始骚动,突然有羽林卫倒戈劈开城门。
父皇在九龙阶上踉跄后退,冠冕珠帘散落一地。
我步步紧逼,想质问他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如何对我兄长痛下杀手,又如何联合皇后算计我这个亲生女儿。
还想问,作为枕边人,他怎舍得逼死贵妃。
可我问不出来。
我无比痛恨自己是个哑巴。
他脸上的愤怒和惊惧错杂:“逆女!
朕就该让你冻死在……”愤怒?
他有什么资格愤怒?
不等我动手,他的话戛然而止。
萧景琰的佩刀贯穿他胸口,刀柄玄绦与那日我的嫁衣同样殷红。
噬心蛊反噬的剧痛让他几乎握不住刀,可他仍固执地转身替我挡下三支冷箭。
远处忽然传来号角声。
北狄王的铁骑如黑潮涌来,萧景琰却挡在我身前,撕开胸甲露出跳动的心脏:“王上,蛊虫最爱吃活人心……”他笑得癫狂,指尖抠进伤口,“您要不要尝尝臣的诚意?”
噬心蛊的母虫在他心口蠕动,北狄王猛地勒马。
这一刻,连呼啸的北风都静了。
“公主...”他栽进我怀里,泪水沿着他脸颊滚落如断线晶珠,次第砸落在我手心:“殿下,臣不能再常伴殿下左右了…”我用指腹拭去他脸上泪珠,在外旁人多少也要尊他一句萧大人,刚刚还一副不要命的模样,此时怎么却哭的像个小媳妇。
远处传来鸣金收兵声,我摸索到他藏在护心镜后的纸笺。
浸透血渍的宣纸上,我教他写的“死生契阔”晕染成灰蝶,唯有最后半句朱砂小楷清晰如新:“与子同穴”。
承明殿的梨树簌簌作响,雪白的花瓣穿过箭雨纷纷扬扬落下来,盖住他逐渐冰凉的手。
北狄王最终带着十三城盟约退居漠北,临行前盯着我嗤笑:“公主的刀折了,可要当心握不稳这江山。”
残阳泼在承明殿的梨树上,树根纠缠着玄色衣料与月白丝绦。
我摩挲着刀柄褪色的丝绦,突然想起那夜,雪地上歪扭的血字:“殿下在处,即是臣骨归处。”
(八)柔嘉女帝的事迹惊动天下,史官挥毫记录时,檐角铜铃突然无风自动,惊落了承明殿最后一树梨花。
二十年后的上元夜,守陵
回拱手送出的十三城……至于更高的位置,若是王上想要得到,北狄铁骑踏破中原之日,我自会助您名正言顺收入囊中。”
北狄王冷笑一声,刀尖挑起密信在烛火上焚烧:“公主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既要本王替你铲除仇敌,又想空手套白狼?”
灰烬簌簌落下时,他忽然逼近,腥膻的酒气喷在我颈侧,“不如你先做我帐中新娘,再谈合作?”
北狄王的气息裹着酒气压下来时,我倏地抽出袖中匕首抵住他咽喉。
刀柄玄色丝绦缠在他金项圈上,像一条吐信的蛇。
他喉结滚动,刀刃立刻沁出血珠:“公主不会以为这点把戏就能威胁本王吧?”
我蘸着他颈间血迹,在案几缓缓写下:“王上可知,萧家军旧部此刻正埋伏在雾霭山南麓?”
指尖重重点在“萧”字上,墨迹与血痕交融,“若我死了,他们便带着皇后通敌的密信投奔西戎——您猜,西戎王是更想要中原疆土,还是更忌惮北狄铁骑?”
帐外忽有号角声撕裂夜空,探子踉跄闯入:“王上!
西戎斥候出现在百里外!”
北狄王瞳孔骤缩,猛地后撤半步。
弯刀劈开帐幔,他盯着远处隐约的火光,忽然大笑:“好个哑巴公主,连西戎这条饿狼都敢引!”
我拂去衣襟木屑,蘸茶写道:“饿狼总比毒蛇强些。”
他转身将弯刀掷入沙盘,十三枚代表城池的木牌应声崩裂:“三日后,本王要看到中原皇后头颅悬于城门。”
(五)黎明时分,北狄轻骑如黑潮涌向中原。
我掀开车帘,好整以暇地望着天际泛起的鱼肚白,皇后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将我驱逐出宫就能高枕无忧。
不知皇后有没有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出现呢?
以北狄的兵力,很难攻克中原,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来拉拉扯扯你输我赢不死不休地缠斗。
兵临城下,北狄王想当然地要我调遣萧家军。
我骗他的。
萧景琰与萧家军尚未相认,相认了也未必能直接操纵萧家军,更何况我这个皇家的人。
得知真相的北狄王勃然大怒,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公主若是不能拿出点诚意来,本王也不介意一寸寸碾碎公主的骨头。”
帐帘忽被劲风掀起,浓重的血腥味裹着春夜寒露涌进来。
萧景琰玄色大氅浸透暗红,衣摆滴
外祖家虽也被屠杀殆尽,但到底外祖父有些门生在朝堂中。
凭借着萧家和外祖家多年积攒下来的威望,我和萧景琰一路顺利打到京城。
皇后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比起一个月前她神气地送我出嫁,此时的她相当憔悴。
萧景琰偏要诛她的心,军帐就驻扎在城下却不进攻。
倒是勾结北狄的密信不知是谁誊抄了又传的满城沸沸扬扬,当年巫蛊案的真相也逐渐浮现——皇后膝下无子,贵妃之子被立为太子,皇后怕贵妃终有一日会取代自己执掌凤印,于是陷害太子咒杀君父。
皇帝下令将皇后一族押入诏狱,迎我和萧景琰入城。
多么可笑,为她一己私欲害东宫、害贵妃满门、害萧家满门。
只是为了她所谓的荣耀而已。
我颇感讽刺。
皇后蜷在诏狱湿冷的墙角,金线绣制的凤袍早已污秽不堪。
她突然癫笑起来,枯槁的手指几乎要抠进石砖缝隙:“你以为扳倒我便算赢了?
当年巫蛊案的桐木人偶,是陛下亲手交给我的!”
她猛地扑向铁栏,浑浊的眼珠迸出恶毒的光,“太子年轻,又得民心,如此贤能的太子啊!
哈哈哈哈!
皇帝忌惮太子,他忌惮他!”
许是自己不好过,她就打算破罐子破摔让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过。
她疯了般狞笑着:“所以,他亲手制造了巫蛊案,不然你以为假诏这么好传吗?
哈哈哈哈哈哈!
他逼死他自己最爱的女人!
不然你以为你都能查到的线索,他怎么可能查不到!”
接着她又指向萧景琰:“还有你们萧家,功高盖主,所以他不惜牺牲五座城池也要弄死你父亲。
只可惜…居然叫你跑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攥着皇后暗匣中的密信,手微微发颤,泛黄的帛书上,朱红印鉴刺得双目生疼——那方受命于天的玺印,我曾在父皇批阅奏折时见过千百回。
萧景琰的呼吸陡然粗重,他抬手捂住我的耳朵,像儿时替我隔绝冷宫外的惨叫声那般,可他自己唇边溢出的黑血却先一步滴落在我袖上。
(七)朱雀门外,黑云压城。
萧家军的玄色旌旗与北狄苍狼旗并立,我在万军阵前展开先帝罪己诏。
帛书被狂风卷向宫阙,恰如十二岁那夜飘进冷宫的招魂幡。
“萧家军听令!”
萧景琰劈手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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