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切,小兔崽子瞎煽情,我不满地斜了她一眼,却也偏过头去不敢看她。
少年人的喜欢,纯粹而炽热,带得我这老头的心,都跳的比往日里欢快。
“少拍马屁,我......”说到一半,我嘴上一顿,盯着那双抓住我的手,愣愣出神。
“我......”她慌乱中想要收回去,却被我一把抓住。
“值得吗?”
身为公主,万金之躯,给我做些缝补的琐事,值得吗?
要知道自从我登科以来,连亡妻都很少再自己动手,身上从里到外都是家中婆子操办。
也不对,自从妻子死后,我又不爱用婢女,有一段时间出门,干净整洁就好,懒得找些香囊荷包什么的装饰。
可小姑娘看见了,就觉得是下人不用心,总说让自己的婢女帮我拾掇拾掇,算是替自家弟弟尽一份心力。
这么说来,我看向腰间的月白色竹纹荷包,再到腿上绑着的护膝,脚下踩着得鞋垫......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自从父母死后,我虽在仕途上高歌猛进,但在家里却是争锋不断,吵闹不休。
我不知道我从不纳妾,还能挣钱,妻子为何总是对我不满。
远了说我嫌弃她,近了说我没安好心,搞得我实在是头大。
“倒也不全是我做的,我做的不好,总是要反复几遍才能做好,所以做不完那么多。”
云霓垂下脑袋,好似有些羞愧的模样,真是个傻的。
“简直是胡闹,”我嘴上说着她,心里却软成了一摊,“你做的和嬷嬷做得有什么两样?
瞎费工夫,瞧瞧把手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云霓偷偷看了我两眼,不知道想些什么,竟给自己乐出声来。
“太傅总是嘴硬心软,”见我瞪她,又连忙说道,“可太傅也曾告诉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深吸几口气,抬起眼睛看着我,郑重地说道:“我很喜欢给你做东西,东西你用着,我便高兴。”
然后便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勇气,转过身去不敢看我,留下一双粉红的耳垂,颤巍巍孤零零地在那里站着。
鬼使神差之间,我便吻了上去,肌肤相亲的一瞬间,我的心便漏了一拍,连忙后撤了两步。
罪过罪过,实在是失礼至极!
不敢去看她通红的耳垂,努力地吞咽了两下,缓解着喉间的干涩。
嗓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