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水尤氏的其他类型小说《尤氏姐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布青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处到是真的,纪姓崇尚耕读在整个凤落镇是穷的家族,不要说经商为主的林姓让纪姓难以望其项背,就是大部分靠手艺吃饭的陈姓、以给人帮佣过活的白姓都比纪姓族群日子宽裕滋润些。帮佣就是去别人家里或商号上做管家、账房、奶妈子、仆人那一类,这是纪姓最看不起的,纪姓传统而清高,毕竟祖上出过探花。而今,无妄之灾突然而至,很多人想起纪伯的话,去土地庙烧香上贡品络绎不绝,但陆续染病死去的人里也有这些上了供的,大伙渐渐就不往土地庙跑了。开香火铺子的陈二麻子认为是因为镇上三年没有祭河神了,惹了河神不高兴所以才有此灾祸。他说的是烟萝河,从镇东南面山沟了流出的,绕着镇子从西北山沟流出去,河水的进出口都极窄,进不来大船号,往年时,春夏秋三季会偶有游玩的小舟驶进来,...
《尤氏姐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难处到是真的,纪姓崇尚耕读在整个凤落镇是穷的家族,不要说经商为主的林姓让纪姓难以望其项背,就是大部分靠手艺吃饭的陈姓、以给人帮佣过活的白姓都比纪姓族群日子宽裕滋润些。
帮佣就是去别人家里或商号上做管家、账房、奶妈子、仆人那一类,这是纪姓最看不起的,纪姓传统而清高,毕竟祖上出过探花。
而今,无妄之灾突然而至,很多人想起纪伯的话,去土地庙烧香上贡品络绎不绝,但陆续染病死去的人里也有这些上了供的,大伙渐渐就不往土地庙跑了。
开香火铺子的陈二麻子认为是因为镇上三年没有祭河神了,惹了河神不高兴所以才有此灾祸。
他说的是烟萝河,从镇东南面山沟了流出的,绕着镇子从西北山沟流出去,河水的进出口都极窄,进不来大船号,往年时,春夏秋三季会偶有游玩的小舟驶进来,河水清冽湍急却深不见底,泛着澄碧色。
镇上的人祖祖辈辈都很敬畏这条河,每年秋季纪、林、陈、白四大家族都会在秋天集资祭河神,而今确实是空了三年了,原因是纪氏一族认为这项祭祀有违节俭传家的祖训,并对祭祀烟萝河的必要性提出了质疑。
祭祀河神的贡品主要是纸扎人间几进的大院子、十几个丫鬟仆人、十二生肖、麒麟、凤等神兽,人们现实举着这些纸扎品敲锣打鼓的游街,足有整条南街那么长,最后去河边然后烧掉,再往河里投些生猪、生牛。”
老辈子传下来的,定有它的说法,那河神每年吃供,是闹的么,这几年说断就断了,能不出事?“陈二恨恨地说,紫褐色的麻坑脸上透着一股子恨铁不成钢,八字胡儿翘着像是要抽街上那些人。
于是,很多人一窝蜂的去买了许多给河神的纸扎贡品,虽然比不了往年几大家族合祭那么大阵仗,但架不住私祭人多呀,陈二麻子大赚了一笔,一扫老婆这次染了瘟病死了的丧气,脸上即刻有了难以掩饰喜气。
烟萝河岸边都是祭河神的香灰,闹得乌烟瘴气,几乎镇上所有人家儿都来过的,但仍阻挡不了镇上陆续死人。
众人无措,直到陈媒婆死时,才把矛头对准一个女人。
不,是女鬼。
陈媒婆死前大喊有个穿蓝长衫的女纸人追着她
凤落镇的人彻底慌了,近来一个月,几乎每家都死了一两口人,且多半是青壮年。
惊蛰刚过,满山杏花初开正是这个山谷里的镇子最美的时节。
但与往年不同,没了成群的文人骚客赶来作诗作赋了,毕竟这个几千人的镇子正处在滔天灾难之中……山外都传开了,凤落镇死了几百口人,分明是有瘟病,谁还敢踏足?
漫天粉白的杏花瓣儿混着发送死人的圆白方孔纸钱飘落而下,荒坡野地里一簇簇的白衣送葬人群,呜呜咽咽的抽泣声、悲戚的哀嚎声在山谷里回荡着,好似地府的回音一般,十分瘆人。
1.南街的大槐树下有个木头吊脚楼,是镇上唱大戏的地方。
往日里,各族的族长鲜少召集族人在这里。
有事不在本家祠堂说而来这儿,那必是顶大的事儿了。
这天林姓族人有几百口都聚在戏台子底下。
戏台上坐着的是林族长的老婆尤氏,族长林文水在半月前死了,他也是凤落镇这茬子事儿里死的第一个…不像大多的族长多是耄耋之年的老者,林文水才三十九岁,是个很精壮的男人。
尤美兰一身素白衣,萎靡地匍匐在木椅的扶手上,丰润小巧的肩头因极力隐忍地啜泣而耸动着,她圆白的脸上晕满了哀伤的神色,蜷曲的睫毛带着泪翻卷在红肿的眼皮上,这美人垂着眼帘不想给人看出心里的惊恐。
“大奶奶,您倒是拿个主意吧,不能这么下去了!”黑布短褂的汉子按耐不住了,冲台上吼了出来。
索命,临咽气前直着脖子说了几个字——“荷角,她来了!”
听了陈媒婆儿媳惊恐的叙述,众人似乎刚想起来——荷角是镇上的一个小媳妇,去年冬天死的,她本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只不过是她死的有点惨,镇上的一干人等都有些讳莫如深。
“凭她?
她能在镇上做这么大的妖儿?”
也没有谁敢说一定就是荷角,但一些胆小的人为了保命暗地里给她烧香、磕头了、烧纸活儿,求她饶过!
毕竟,再瞧不上那个女人也好,黄泉路而今在凤落镇开了个大口子,嗖嗖地往里抓人呢。
对了,荷角嫁过来前在戏班子唱大青衣,听说唱得很好,在府县里能算个角儿。
也有冷静的人建议去请捉妖捉鬼的道士。
也就是这时,众人发现——东山坡下道观里的老道长带着两个小徒没了踪影……老道长在崂山学过的,是某门派收入门下的弟子,是有两把刷子的,在这一方颇有名气,可他跑了。
这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老道长也怕了这来势汹汹的鬼魅了,众人更恐慌了。
其实,很多人早想起了那个女人,有人想说,都在喉咙里打了个滚又咽了下去,不约而同的不去提她。
那个叫荷角的女人死的挺惨,这事儿提起来忌讳......2.两年前寒冬腊月里,林小光从山外的城里领回来一个女子叫荷角,盖着大红盖头身穿一身簇新的红棉袄裤,骑在一个毛驴上,由于林小光自己牵着。
及至到屋里掀开了盖头,看热闹的人顿时都安静了。
那年,荷角只有十九岁,真可谓人间殊色,貌若天仙。
贫穷光棍儿林小光竟然娶了个天仙,震惊了整个镇子,汉子婆子们都争着要去目睹一番,回来纷纷说大饱眼福,竟然有女子真长得如同画上的仙女一般。
肤若新玉,眉目如画,唇若点朱,眼如沉星,身段纤细,走起路来纤腰婀娜若分花拂柳,好似戏中走出来的人。
男人们看了纷纷嫉妒无比,都说林小光那穷小子竟然有这福分,真是祖坟地开花了,桃花运从天而降。
林小光是在林文水县府上的绸缎庄子里当伙计,他才得了这份差事不过两三年的功夫。
之前是个糙懒汉子,二十五了,原和老父母经营者一个小豆花摊子,勉强过日子,父母老
死后,他个人做的生意三心二意,出摊儿如三天打鱼般,半年下去吃客都跑光了,他的日子愈发穷了起来。
林族长亲自关照了这位族中子弟中最贫寒的,给了个跑腿儿的差事儿。
先不说能挣几多钱,能跟上族长就很令族人眼热了。
果不其然,近富者肥的缘故,林小光虽然没有陡然变肥,混了两年也就刚刚脱贫,倒是说捞到了个美娇娘。
话说男人们都嫉妒林小光,有很不少看自家糙婆子不顺眼了起来,还有打媳妇的,纯粹气的,竟然比不上林小光那个癞汉。
整个镇上的女人都恨荷角,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嫉妒的起来,因为,她的美是一骑绝尘的。
镇上颇有几分姿色的像是纪荣媳妇、林耀峰媳妇那两位跟荷角比起来高下也是过于明显的了。
同时,人们也十分不解,不要说这位新媳妇在梨园里还算个角儿,单论这般容貌倒也不必嫁林小光的,可以找个有点薄产的庄稼人做原配,便是去官宦人家做小也不是没可能。
林小光傻笑着解释说,是媳妇拜托陈媒婆主动来提亲的。
陈媒婆说荷角就想找一本分的老实人堂堂正正当正室,她没提的是荷角给她塞了不少银子。
整个镇子都在传扬荷角的美貌,同时,人们私底下说,凤落镇原本公认最美的女子尤美兰被比下去了。
一些言辞自有人向尤美兰耳朵边送,她颇有气度的不以为然,她一个江南世家的小姐,凭一个戏子再美又如何,美兰心松的很。
那天闹洞房,族长林文水也去了,后半夜才回来,尤美兰假装生气问了两句,并不似寻常女子押酸泼醋的,倒是心下对这位戏子新娘有了奇心——到底美成什么样儿呢?
————台下一阵喧腾,尤美兰睁开了眼,方才一合眼就是荷角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她时而巧笑,时而垫着唱戏的小碎步给她一个飞眼,妩媚的让人肝颤,林文水她倒是一次都没梦见。
七爷还没来,台下的族人又躁动起来......虽是如此,到底没提名道姓,众人心照不宣的用她、婊子、戏子都是代指那个女人。
尤美兰唯恐有人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般,一阵剧烈地咳嗽后干呕了起来,她边捂嘴边抬起胳膊招呼自己的丫鬟。
见族长夫人难受,台下又陷
们再也顾不得繁文冗节了,众人都跟慌脚儿鸡一样草草地下葬了林文水,不要说原本计划的停棺四十九日在隆重发丧了,就是像寻常人家儿等七日下葬都办不到。
坟茔里给这位颇受爱戴的族长刨的土坑,刚砌的砖缝儿都没瓷实呢,那口昂贵的楠木棺材就下了进去,甚至,没等到他唯一的儿子林仕宽回来。。这两拨儿发病的人接连都死了,街头巷尾陆续抬出一具具的棺材,众人慌了。
慌也没用,还没几天,棺材就供应不上了,渐渐变成草席子裹尸下葬。
事态发展得快到让人哑口无言,以往能镇场子那几位年长德高的人也不敢吭声了,在他们活着的冗长年岁里,实在是没见过这种场面。
不过半月,凤落镇飘着烧纸烟子味儿,燃后的黑纸屑飘在空中使街巷宛若地府,似乎角落里都飘着鬼魅魍魉,人人噤若寒蝉各求生路。
渐渐地有人出现了幻觉——那人言之凿凿地讲南河沿儿隐隐约约有唱戏声音,有人说深夜听见女人哭,有的说听见各种各样的叹气声。
夜里的戏声哀婉轻叹,时而还带点锣钵儿声,那声音像是从南山脚下飘来的,有时又仿若在自家的堂屋传来的,忽远忽近,着实让人毛骨悚然。
一时,鬼神之说四起......纪伯提起了镇北头的土地爷庙的事——去年腊月里,小庙的正北房让雷劈掉了东南檐角,并非盛夏的雷雨季,突起了那样的惊雷,实属怪异,惹得镇上人议论两天。
此时,纪伯显得义愤填膺,毕竟他是有先见的,又不是马后炮。
去冬腊月打雷时,他起卦得“无妄之卦”,当即解出凤落镇要遭大殃受非难,街上并没什么人理他。
后来,纪伯颠着老圈腿去了纪氏族长眼巴儿报告此事并讲述了卦象,要求修缮土地庙并做出应对之策。
族长叫纪年达是纪伯的堂侄,对于老阿叔时不时的建议不胜其烦,只翻了翻白眼——“阿叔,咱纪家不好牵头此事,这一二年年景不好,田里所出只够糊口,跟大伙筹钱比登天还难,土地庙也不是只管咱们纪家,让有财力的去修吧。”
纪伯既无财力不能号众,只一挂白胡子比旁人的长,最后只得恹恹作罢。
虽然对阿叔的才华向来不以为然,但纪族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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