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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头绿光闪耀耀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死时,妻子攥着我的手哭到昏厥,嘴里哽咽地念叨着:“老公,奈何桥太冷,我陪你一起!”
死后,我的魂魄漫无目的地飘到了葬礼上寻找妻子的身影。
直到亲眼看见她在葬礼上摘下白花,亲昵地搂住情夫脖子。
“那蠢货的公司到手了!”
我忍着恨意与阎王签下永世不得超生的契约来到人间。
只为复仇!
妻子大概想不到,三个月后,她亲自雇的寒门实习生会拿着他们犯罪的证据公之于众。
这一次,我要这对狗男女跪在我上辈子的遗照前,把牢底坐穿!
1、葬礼那天,雨下得很大。
我的魂魄飘在灵堂上空,看着黑白遗照里的自己。
那张脸还停留在三十岁,西装笔挺,笑容温和。
谢之言站在照片前,一身黑色丧服,手里攥着白花,肩膀微微颤抖。
“老公,奈何桥太冷,我陪你一起……”她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伸出手,想擦掉她的泪,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就在这时,她突然转身,快步走向角落。
我紧跟了上去。
只见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那里,西装革履。
这男人不是旁人,正是跟了我十几年的律师。
原本还泪流满面的妻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
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多亏了你的药,才让那徐州夜在短短一个月暴毙身亡。”
“那蠢货的公司不费吹灰之力到手!”
她摘下胸前的白花,随手扔在地上。
随后亲昵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吻在了男人的唇角。
“以后,徐氏集团就是我们的了。”
男人的手搭在她腰上,低声笑道:“你演得不错,连我都差点信了。”
我站在他们身后,魂魄几乎要撕裂。
那一刻我脑子突然闪过很多片段。
我想起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老公,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吗老公,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老公,我爱你,胜过一切。”
2、时间到了,我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黑白无常两人。
我知道是地狱里的人来捉我了。
我看着不远处的那对狗男女,一股恨意从心底冒出。
凭什么我死了,他们却可以坐享其中!
我不甘心!
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们!
奈何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被黑白无常死死掐住脖子。
“大胆亡魂,竟然敢在凡间
死前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别哭,傻子。”
她突然转头看我,“小徐,你说可不可笑?”
我没有回答这句话,低头扶了扶眼镜,眼神冰冷。
雨水顺着伞骨滑进后颈:“谢总,公证处刚才来电话,遗产确认书明天生效。”
两人相视一笑。
周律师从西服内袋掏出雪茄盒,取出一支在墓碑上磕了磕:“这可是徐总生前最爱的牌子,我特意留到今……”警笛声刺破雨幕时,谢之言唇边的笑意还没收住。
五辆警车停在了墓园。
“谢女士,这是搜查令。”
老刑警抖开公文,钢印红得刺眼,“关于您涉嫌伪造遗嘱、投毒谋杀等十二项指控,请配合调查。”
周律师脸色变得煞白,嘴里低喃:“怎么可能!
那些东西都在……”像是意识到什么,周律师猛地回头,揪住了我的领口。
“能出入那些地方的人只有你!”
“是你干的!”
我任由他扯皱衬衫,低头看了眼腕表:“现在赶去机场应该还来得及,周律师——如果没在药柜留指纹的话。”
谢之言突然扑过来,黑纱丧帽被风吹落,精心打理的卷发糊在脸上。
“你以为那些证据够判多久?
我有最好的律师团……够判到你这辈子在监狱度过。”
我把淋湿的遗嘱复印件拍在她胸口,声音冰冷顺便说,你锁在保险柜的股权代持协议,我烧给你丈夫当纸钱了。”
警车开走时,我蹲下身捡起那支泡烂的雪茄,插进香炉。
三炷残香突然爆出火星,像是有人在灰烬里笑出声。
“徐州夜,你报仇了。”
周辰在谢之言被捕入狱的当晚便加急下单了机票。
他知道如果再不走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
他自以为可以天衣无缝,在他登记的前一秒,被赶来的警察缉拿归案。
直到便衣警察把冰凉的手铐甩上他手腕,他还在嘶吼:“我要求联系瑞士领事馆!”
12、法院走廊的电子屏跳动着“谢之言案庭审”。
我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看着法警押她穿过人群。
她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被告人谢之言犯故意杀人罪、职务侵占罪、伪造印章罪,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
锤音落下时,旁听席爆发出欢呼。
周律师的判决来得更快。
当听到“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时,他当庭踹翻了
我的新助理,许夜。”
谢之言接过文件,语气淡淡。
周律师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幸会。”
我握住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目光却冷得像冰:“幸会,周律师。”
他愣了一下,似乎被我的眼神震慑,随即松开手,转身对谢之言说:“晚上七点的飞机,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之言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落在我身上。
“许夜,你也一起去吧。”
我抬起头,故作惊讶:“我?”
“对,你。”
她笑了笑,眼神却有些复杂,“我觉得……你很有潜力。”
我低下头,声音不卑不亢:“谢谢谢总。”
周律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我坐在飞机里,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脸上看不出神色。
谢之言和周律师坐在头等舱,隔着一道帘子,我听见他们低低的说话声。
“你为什么要带那个实习生?”
周律师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
“我觉得他很有潜力。”
“潜力?
我看他是别有用心。”
“别多想,他只是个实习生。”
我攥紧手中的杂志,指节泛白。
别有用心?
是啊,我的用心就是让你们生不如死。
10在我来到谢氏集团成为助理的第一个星期。
我借着整理报销单的名义,把财务部五年的电子账本拷进U盘。
凌晨三点,出租屋的台灯亮着,我趴在电脑前用红色标记笔圈出异常:连续三年医疗器械采购费虚高,而签字人无一例外是谢之言。
更讽刺的是,超额资金最终流向瑞士某银行的账户,户主名是周律师的英文缩写。
鼠标停在某笔款项的备注栏:徐总医疗专项款。
那明明是我死前三个月,谢之言哭着说“无论如何都要治好你”时申请的经费。
第二周我借助工作之由搬进了谢之言的办公室旁边。
谢之言的办公室有个上锁的金属柜,钥匙串永远挂在她LV包的夹层里。
直到某天她临时去开会,我“不小心”打翻咖啡弄脏她的包。
“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她皱着眉把包扔给我,“擦干净。”
钥匙贴着掌心发烫。
柜子里摆着几盒未拆封的氯化钾注射液,生产日期是我死前两周。
最底下还压着泛黄的病历本,日期正是三年前她流产的日期。
病历单子上几个
大字“米非司酮”让我身形猛地一颤。
这正是流产不可缺少的一味药剂。
原来当年的流产并不是意外……她竟狠心流掉我们的孩子!
头脚变得冰冷,胃里涌上来一阵反胃,我跑到厕所呕吐了半小时。
第三周我借着倒咖啡的由头蹭到周律师工位旁。
他的电脑屏保是谢之言穿浴袍喝香槟的照片,对话框还开着:谢:明天把徐州夜那份遗嘱扫描件彻底销毁周:放心,原件在保险柜,密码只有我们知道我转身时“不小心”碰翻了他的马克杯,褐色液体泼进键盘缝隙。
趁他骂骂咧咧去洗手间时,我拔下他藏在抽屉夹层的U盘。
回到出租屋,我开始恢复软件上的加密文件。
进度条跳到100%时,屏幕弹出两份扫描件:第一份是我亲笔签名的遗嘱。
那个时候孩子虽然还没出生,我便已经打算把所有资产留给未出生的孩子。
第二份是谢之言提交给公证处的“修订版”。
孩子名字被替换成她的名字,落款处我的签名晕染着不自然的墨迹,像被拓印的赝品一样。
最致命的是一段门诊录音。
耳机里传来谢之言甜腻的嗓音:“张医生,我老公的镇痛泵……对,剂量调到最大吧,他疼得睡不着呢。”
而那天我的病历记录明明写着:“患者拒绝使用阿片类药物,要求保持清醒签署公司文件。”
我记起来了,那天我被谢之言哄骗着说要签订公司文件。
那时我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只剩下皮包骨,我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坐了起来被谢之言按着手指签下了众多文件。
原来,签的是遗传转移书啊……我把U盘插进匿名举报信的附件,收件人写着“经侦支队”。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突然震动。
是谢之言的短信:“明天陪我去扫墓,带一束白玫瑰。”
我盯着屏幕笑出声。
白玫瑰是我生前最讨厌的花,她却要带着我最讨厌的花看我。
11、谢之言把白玫瑰扔在墓碑前时,我正举着雨伞给他俩撑伞。
我静静地看着“亡夫徐州夜”这几个大字。
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谢之言,你挑男人的眼光真差。”
周律师搂着她的腰,指尖摩挲着她的纤细的腰肢,“连遗嘱都能签错版本。”
谢之言轻笑一声,高跟鞋跟叩了叩墓碑:“他
逗留,还不随我速速下地狱!”
只见黑白无常两人用手中的哭丧棒和勾魂棒在空中划出一道缺口。
那是通往地狱的门。
我像是个提线木偶般浑浑噩噩地跟在黑白无常身后。
跨进了这道深不见底的地狱之门。
黑白无常把我一路带到了忘川河边,便急着去人间继续捉拿亡魂。
我一个人走到忘川河边,河水很清,映出我那张苍白的脸。
我苦笑一声,原来人死之后是这个样子。
周围挤满了游魂,一个接一个的穿过我的身体。
有的低声啜泣,有的面无表情地排队等着喝孟婆汤。
“我要回去!”
我喃喃一声。
随后像是下定决心般冲过人群,想要跨过地狱之门重返人间。
可我区区一介魂魄,如何能冲破封印。
我被重重的弹回了地面,摔在了地上。
我不甘心,接连尝试了多次,可结果都是一样。
“你想回到凡间?”
一个穿着破旧西装的中年男人凑过来。
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同情,“我听说人间比地狱还苦。”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死的时候,老婆刚生了二胎。”
他自顾自地说着,声音沙哑,“我想回去看看她们,可阎王说我罪孽太重,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我依旧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那里还残留着在病房前谢之言眼泪的温度。
“你老婆对你很好吧?”
他突然问。
我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好?
好到亲手送我上黄泉路,好到连我的死都是她精心策划的局。
“别问了。”
我冷冷地打断他,转身准备离开。
那男人突然开口,“听说阎王那里有重生的办法。”
我停下了脚步,脸上多了几分动容,随后朝着阎王殿走去。
3阎王坐在高高的案台后,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眼神冷得像冰。
“你确定要重生?”
他问,声音低沉而威严。
“是。”
我毫不犹豫。
“你可想清楚。”
他顿了顿继续说:“代价是永世不得轮回。”
他抬起眼皮,目光带着质疑,“你可愿意?”
“我愿意。”
“哪怕重生后的身份卑微,父母双亡,一无所有?”
“是。”
阎王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有意思。”
“你是我见过最执着的魂魄。”
他挥了挥手,雾气中浮现出一面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瘦削的年轻人挤在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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