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
真想见见是什么样的男子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
金多低语:“姑娘,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忙用手拍掩饰,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下意识动作。
“多嘴,该叫世子妃了。”
我向前对着裴昭屈膝行礼:“世子,安。”
他随意放下把玩的棋子,转头看我,低沉磁性:“走吧。”
我应了声,主动上前充当人形拐杖,“世子,臣妾今日这身装扮不妥吗?”
“没有。”
什么叫没有,那他刚才足足盯了我五六息,当我眼瞎啊。
我仰头却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乌青。
这是昨晚没睡好?
10公公端坐主位望着我,眼神悠远喃喃自语:“真像啊!
可惜他却……”突然神色警惕盯了我好久,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让侍从递给我三个金匣子。
还有两个是那对收养兄妹的,赔罪说有公事不能回来。
人未见,礼已到。
可惜王府人太少。
否则我就这敬茶功夫,一人收一个金匣子就需要牵马车来拉。
多美好的憧憬啊。
晚上,我望着穿着寝衣靠床头看书的裴昭,心里纳闷。
为什么还睡在我房里。
我就是进门做个摆件,也不用夜夜盯着吧。
爬上床掀开被子,巴结讨好:“世子,臣妾给您做个独家腿部按摩吧。”
刚触碰大腿,我明显感受到手下肌肉绷紧,结实有力。
我侧头看他,“世子,放松,您这样臣妾无法按摩。”
裴昭拿书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手臂经脉突出。
我又轻轻按压一下他大腿,提醒他放松。
裴昭浑身一颤,一只手拽我到床头,侧着身子打量我。
声音低沉沙哑:“世子妃就寝吧。”
立刻拉起被子盖好,就像被轻薄的良家少女。
我找补:“世子,臣妾略懂医术,可以……”裴昭声音沙哑:“闭嘴,睡觉。”
我:“世子,臣……”裴昭从里侧递给我一个匣子。
抢过匣子,打开又是一张一千两银票。
我笑的眉飞色舞:“遵命。”
以手做拉链,从左至右。
11“哈哈哈,金多,好多金灿灿啊,快叫娘赶马车来。”
我正在做梦收匣子,都是金灿灿色的。
嘴巴一定裂到耳根了,还喃喃出声。
感觉有什么在脸上爬过。
不对,有人要偷我匣子,昨晚放床头的。
我一个鲤鱼打挺,彻底清醒了。
哇,我这是还在梦中吗?
裴昭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