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胃癌晚期住过的病房区号。
“陈哥！”
王强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他手里攥着半截断掉的直播杆，“那老头给的U盘，插进读卡器就冒烟...”他摊开掌心，焦黑的金属残片拼出“张氏集团”的Logo。
我蹲下身用炒勺拨弄残片，系统光幕突然跳出红色警告：“检测到远程销毁程序”。
斜对角二楼咖啡馆的玻璃映出黑衣人的轮廓，他耳麦闪烁的红点让我想起父亲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
“别抬头。”
我捏碎U盘扔进下水道，油污间浮起的加密文件残影只有我能看见——那是张氏集团往婴儿奶粉掺植脂末的流水单。
王强突然拽着我撞翻糖炒栗子摊，爆开的铁砂像霰弹般击碎了我们刚才站立处的瓷砖。
人群尖叫着四散奔逃，我却听见油锅在喧嚣中发出奇异的嗡鸣。
火苗沿着地沟油渍爬向张浩的定制西装，他挣扎着摸向车载灭火器的姿势，和当年我跪求医院宽限手术费时如出一辙。
“救...救我...”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漏气的风箱。
我转身将最后半勺蛋炒饭扣进流浪汉的搪瓷碗，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高价值目标，建议启用以食为天技能”。
老刘的烤红薯炉忽然爆出火星，他掀开铁皮盖子的动作带着奇异的韵律。
当九个烤成金褐色的红薯滚到脚边时，我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那枚焦黑地瓜——他说这是当年哄我睡觉的“宵夜法宝”。
“吃吧。”
我踢开张浩抓来的手，把地瓜抛给缩在报刊亭后的清洁工大姐。
她三岁女儿啃地瓜时蹭了满脸炭灰，让我想起李倩朋友圈发过的马卡龙点心照。
警笛声刺破硝烟味的空气，我拽着王强钻进送菜货柜车。
冷库里青椒的涩味混着生肉腥气，货架深处却传来诡异的敲击声。
手机电筒照亮角落的瞬间，蔡国忠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从冻排骨后探出来。
“小子，你比我想的贪心。”
他咳出血沫的手指捏着半管解毒剂，“连张氏祖坟都想挖？”
我反手用炒勺卡住他喉咙，勺柄传来的震动频率和冷链车引擎同步。
王强突然掀开冷冻舱底盖，下面赫然是改装的卫星信号站——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正是张氏集团海外账户的洗钱路径。
“老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