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挺像。”
我戳穿他假胡须下的电子变声器,“当年用胃癌搞垮我父亲的主治医生,改行当厨师评委了?”
蔡国忠——或者说张氏集团前财务总监张志忠——的眼角抽搐起来。
他突然按下藏在假牙里的按钮,冷库温度骤降到零下十八度。
冰霜爬上炒勺的瞬间,系统光幕炸开金色提示:“传世厨具觉醒最终阶段天赋冰火两重天激活”我抡起覆满冰晶的炒勺砸向制冷管,飞溅的液氮在空中凝成三百年前御膳房冰雕的轮廓。
当张浩的奔驰车撞破货柜门时,飞旋的冰刃正扎进他高价隆过的鼻梁。
“游戏该结束了。”
我踩碎张志忠的助听器,里面掉出的芯片刻着母亲当年的病历号,“你们张家喜欢在食物里加料是吧?”
我掏出那瓶用御膳防腐剂改装的喷雾,“尝尝光绪年的老配方。”
王强突然抢过喷雾罐:“陈哥,让我来!”
他眼里的血丝让我想起充电站老板被砍断的右手。
当银色雾气笼罩整个车厢时,我听见了记忆深处的声音——父亲在病床上哼着“火候到了自然香”,而母亲正用针管把流食推进他溃烂的食道。
特警破窗而入的瞬间,我正用萝卜雕出第十把钥匙。
冷冻舱的应急通道豁然开启,月光下等着的不是警车,而是三百辆外卖骑手的电动车。
他们的头盔灯汇成光的河流,领头大哥掀开面罩——居然是当初偷我电动车的黄毛。
“平台把咱们当狗,”他拧动油门的手腕缠着绷带,“但今晚,送餐车能变成战车。”
我跨上后座时,后视镜里映出张氏大厦顶楼的火光。
那是我留在冷库的“礼物”——用御膳防腐剂调制的燃烧瓶,此刻正在董事长办公室盛开一朵青蓝色的莲。
我蹲在贫民窟废弃锅炉房的通风口,看着最后一缕月光被铁锈吞噬。
王强正用炒勺敲击生锈的管道,回声里夹杂着窸窣的鼠群奔逃声。
“陈哥,这鬼地方连灶王爷都得戴口罩。”
他踢开积满油垢的鼓风机,扬起的灰尘里飘着二十年前的米香——这里曾是国营食品厂的心脏。
“哐啷!”
暗处突然传来铁桶翻倒的声响。
我攥紧手电筒照过去,三个瘦小的影子正往麻袋里塞发霉的面粉。
领头的男孩不过十二三岁,脖颈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