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留在原地等他。
可突然,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将我拽到角落。
<这个人正是刚才装作不认识我的裴延。
他压了上来,将我禁锢在他的臂弯下。
“放开我!”
我抬眼看向高自己一截的裴延,羞愧难当,“这里是大厅,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时候跟那种人认识的?”
“有病!”
“我问你—”裴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颚,一字一顿道:“什么时候跟这种浪子认识的?”
陆宴州风评不好。
仗着一张酷似明星的脸见一个爱一个,谈过的女朋友更不胜其数,可那又怎么样。
他们是联姻。
在乎的只有双方能带来的利益。
见我不说话,裴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原本就敏感的肌肤迅速变红,“说话!”
我倔强地仰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却无视我泛红的眼眶。
一点点逼了过来,眼里愠色渐浓。
“姜絮,物以类聚,你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还是你想一辈子都当个上不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却再一次听到了他的言外之意。
原来他介意的从始至终都这个。
而不是我会影响到他在公司的地位。
他只是觉得我的身份会让他难堪。
可是周诗瑶呢?
裴延觉得这不是她的错,她是受害者。
那我又何其无辜?
为什么他不能像替周诗瑶那样,为我说过一句话?
这七年到底算什么?
再也压抑不住那酸涩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如数砸在裴延的手上,他微不可见愣了一下。
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铃声打断。
上面应然赫着诗瑶两个字。
他接通了电话,可另一只手依旧禁锢着我。
“还没好吗?
阿延。”
“菜要凉了。”
“我马上回去。”
他的语气一下子温柔起来。
和对我的完全截然不同。
挂断电话后,裴延终于彻底松开了我。
临走前,他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水,丢下一句“我今晚回去,记得给我留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缓了好一会儿。
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拉黑裴延所有的联系方式。
又将那张他知道号码的卡丢进垃圾桶。
陆宴州刚好在这时找过来。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他的嘴角饶有趣味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怀里还搂着一名身材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