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挂着艰难的笑。
“我累了吗？
我知道正确率不重要。
最近状态不好，要调整。
可是……我知道，笙笙。
停下来，我们好好休息。”
我扶着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睛。
“你一说……我更想哭了。”
她闭眼低下头。
“呜——都快不流眼泪了。”
她抬头看向窗外暗橙色的天空，边背着手抹眼泪边问我。
“都晚上了，也没星星月亮，不想出去。
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当然有啊，我高考、考研、考证备考都有麻木的时候。
有时就突然情绪爆发流眼泪。
不过我并不想告诉她太多。
我拿起笔画了个哭脸。
“虽然我是未来系统，但系统也是有考核的。
攻略练习太多，也会很累，压力很大，感觉CPU要炸了。”
我又画了两只大圆眼镜和倒八的粗眉毛，附带一个握拳抬起的胳膊。
“我就飘出去给自己放个小假，让CPU凉一凉。
然后干劲满满的继续完成考核。”
我放下笔，虚握着她的手。
“一时的正确率和状态都不重要。
未来还有无数多的考验。
弦崩得太紧会断，要适时放松。”
“好，我去洗漱，我要美美睡一觉。”
赵时笙把试题合上，跑去卫生间。
我拿着笔做着往后的练习规划。
突然她书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置顶弹出的是楚恒常的消息。
15我和楚恒常小学的时候经常在老师办公室遇见，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放学回家后，我经常向他请教问题，也经常拉他下楼和小区的朋友一起玩。
他是游戏黑洞，和他组队我要打1v全部。
升高中之后，他妈妈觉得我打扰他学习，不让他和我玩。
我脸皮还挺厚，饭后路上遇见，就跑过去问问题。
他大学后比较自由，我也经常询问他。
也是因为经常聊天，他发现我情绪不对，一直开解我，陪我找回状态。
没想到引导我、开解我的榜样，从小区楼上一跃而下。
我也是因此伤心低迷了许久，成绩也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我反拿着铅笔，用橡皮的那一端对着消息长按，想要删除他的消息。
却在快要按下“删除”时停下。
长按消息、点击屏幕取消、长按、点击屏幕、长按、点击……我将铅笔投入笔筒。
删了今天的消息，说不定明天还有。
这时排除对小时笙的影响，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