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绪左右。
“吕珊，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藏着什么，说出来吧，也许……”我试图用更温和的语气劝说她。
吕珊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恨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李教授突然凑近吕珊，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我只看到吕珊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李教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到，像一阵风吹过，只留下令人不安的涟漪。
但吕珊的反应，却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眼珠里布满了血丝，像是要爆裂出来。
她的嘴唇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绝望而恐惧。
“她说……她看到了……”吕珊的声音细若蚊蝇，断断续续，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
我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全身。
她看到了什么？
难道……难道她看到了那些受害者的亡魂？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走访了吕珊的亲戚、朋友、邻居，拼凑出她过去的碎片。
一个支离破碎的童年，一个充满暴力和虐待的家庭，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她像一株生长在黑暗中的植物，扭曲、畸形，却又顽强地活着。
我看着她儿时的照片，一个瘦弱的小女孩，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隐隐作痛。
我开始理解她，理解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但理解并不等于原谅，她犯下的罪行，是无法被原谅的。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我们以为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戴着墨镜和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出现在警局门口，像一个幽灵，无声无息。
他递给老张一张纸条，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老张展开纸条，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把纸条递给我，我的手有些颤抖，缓缓地打开。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是谁？
是谁在警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