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很大精力,我担心我会做不好。
我看着上个月一笔不菲的画画稿费到账的短信,又开始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渐渐入睡,昏昏沉沉中隔壁房间的人好像争吵起来,不知过去多久,一声闷响后又归于平静。
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
可恶,我这个画画人什么时候才能作息规律啊!
早知道昨天不要熬夜了。
刚三月过半,天气还是有点凉,我艰难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很快收拾一下。
客厅静悄悄的。
我到厨房简单的煮了面,又回了房间,落锁。
我们是合租房,三个房间都是女生,一个客厅一个公卫一个厨房。
我的房间有独卫,所以除了去厨房外,我基本都在自己的房间。
最近新搬来的室友很神奇,时常凌晨还在打打闹闹,大声聊天,有两三回凌晨一点洗衣服,洗衣机轰隆隆的响。
刚开始有跟房东反应,没什么用就随她们去了。
我盘算着积蓄,该搬家了。
我的春节系列插画已经结束,该开始新的创意了,刷着网站,又刷某书。
在板子上图图画画,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几张还不错的潦草线稿。
啊——门口一声短促的惊叫,吓得我猛地一哆嗦,心都要跳出来了!
又啪的一下,门被猛地关上的声音。
外面又安静下来。
我吓死了,刚刚的尖叫声里是害怕,我心里有些发毛,并不敢出去看。
没想到不到十分钟,门铃响了。
一阵脚步声后,出现了几位成年男性的声音,有年轻的也有成熟沉稳的。
“警察叔叔,就是这个房间!”
是另一个室友的声音。
警察?
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房间门被人试探着敲了两下。
“有人吗?”
我打开一条门缝,一眼过去走廊里三个身穿警服的人。
15.老天爷,我被带到了派出所。
一个面色还算和善的老警察刚坐下,就有人敲了两下门。
门打开,我和陈观南四目遥遥相对。
“阿南?
你们来这么快?”
“嗯,林队,你接着问,我不打扰。”
陈观南拖了把椅子大剌剌的坐在了一旁。
林队视线在我们身上转了一圈。
救命,本来还没什么,现在被陈观南盯着,我为什么有种心虚窘迫的感觉?
“别紧张,正常聊天,叫什么名字?
年龄?”
“阮明镜,24岁。”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