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秋孟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抢错新郎后,他让我负责顾知秋孟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像个拨浪鼓。“那便好。”沈云枫苦瓜似的脸顷刻变得阳光灿烂,他利索地从怀中取出两份早已草拟好的契约文书,双手奉到了我面前。“请签下这份契约吧,顾少主。”我接过文书,还沉浸在被金钱冲昏头脑之中,稀里糊涂地在两份文书上盖了章。“少主真是豪爽。”沈云枫喜滋滋地收回其中一份文书,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朝我拱手道:“父亲命我全权接管此事,因而此次路途,还请允在下一路同行,为诸位作向导。”“当然可以。”对这尊财神爷的任何要求,我自是通通应下。“劳烦少主。”沈云枫翻身上马,高声道:“天色将晚,辛苦诸位,此刻便北上,顺颍水而上,去往颍川郡吧。”我刚呲开的一排牙转瞬即逝,僵硬凝重地看向沈云枫,迟疑道:“……您说去哪?”“颍川郡啊。”沈云枫有些无辜地看...
《我抢错新郎后,他让我负责顾知秋孟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得像个拨浪鼓。
“那便好。”
沈云枫苦瓜似的脸顷刻变得阳光灿烂,他利索地从怀中取出两份早已草拟好的契约文书,双手奉到了我面前。
“请签下这份契约吧,顾少主。”
我接过文书,还沉浸在被金钱冲昏头脑之中,稀里糊涂地在两份文书上盖了章。
“少主真是豪爽。”
沈云枫喜滋滋地收回其中一份文书,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朝我拱手道:“父亲命我全权接管此事,因而此次路途,还请允在下一路同行,为诸位作向导。”
“当然可以。”
对这尊财神爷的任何要求,我自是通通应下。
“劳烦少主。”
沈云枫翻身上马,高声道:“天色将晚,辛苦诸位,此刻便北上,顺颍水而上,去往颍川郡吧。”
我刚呲开的一排牙转瞬即逝,僵硬凝重地看向沈云枫,迟疑道:“……您说去哪?”
“颍川郡啊。”
沈云枫有些无辜地看着我,指了指我胡乱揣进怀中的文书。
不会那么倒霉吧。
我打了个哈哈,移开了视线,摆摆手半开玩笑道:“您的大东家不会是那颍川的殷氏吧?”
“是啊。”
“……哈哈。”
真是造化弄人呢。
16我挑了个身材中等的镖师,强迫他与我互换衣物。
镖师嘤嘤抱胸:“少主使不得,在下还得留着清白……”我一巴掌拍开他的脸,利索地扒下衣物。
“事关你家少主小命,你且先忍一忍。”
镖师委委屈屈地套上了我的行头。
出了林子,沈云枫对此颇为不解:“您为何……?”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他,冲他哈哈一笑道:“沈公子有所不知,我与那殷氏有那么一点点的……过节。”
要是小尾巴不是什么宽厚之辈,回归了殷氏又想起了故事,对鸱鸮镖局定饱含怨气,见了我难保不会将我大卸八块。
沈云枫实在是个妙人,一点即通,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就算如此,少主也愿答应在下的不情之请……”沈云枫愧疚中又十分感动,“您真是个好人。”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感激之情:“人为财死,吃饭罢了。”
17行车十几日,我们终于到了颍川郡。
殷氏不愧是巨富之家,本家门口虽不金碧辉煌,却有一种森然冷肃的复古感,放眼整条街也是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我歪歪斜斜地靠在
久没碰见这样的莽夫了。
劫镖之前,至少该了解了解对方是谁吧?
我可是南方第一镖局的少主。
软弱胆怯的庸人,可做不到第一。
反复打磨的利刃顷刻出鞘,无数刀光剑影中,我与山匪首领缠斗作一团。
出乎意料的是,这伙山匪的武力出奇得高,尤其是那首领,出刀狠厉迅疾,刀锋数次与我擦肩而过,差点就要割破我的衣服。
“顾少主好身手。”
我劈刀而下,那首领抵刀格挡,死死压住我的刀刃,然后突然这么感慨了一句。
“过奖。”
我挪开身位,抽出刀复又砍去。
首领躲开我的刀,又开口道:“这样凶蛮的女子,可不好嫁出去。”
他好聒噪。
我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紧紧逼近他,用上了十分的力,一刀劈断了他手中的刀。
他尚未反应过来,脖子上便横上了一把刀。
“嫁?
想吸引我的注意就直说。”
我一把扯下他蒙面的黑布,再冲他眨了眨眼,口下丝毫不留情:“可惜你这样的手下败将,又无姿色,我可看不上你。”
那首领怔了怔苦笑一声,丢掉了手中的断刀,高声喊道:“停手吧。”
打斗声一下小了下去,众山匪纷纷放下了手中兵器,退到了首领身后。
“何必呢。”
我嬉笑着拿刀拍了拍他的脸,慢吞吞地收回擦了擦,再插回了刀鞘。
“顾少主女中豪杰,我等自愧不如。”
首领恭敬地朝我拱了拱手,将方才收下的两包银两如数奉还。
“罢了。”
我翻身上马,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脸,冷冷地睨着他,警告道:“这银两就当做我鸱鸮镖局对令镖局的见礼。”
“至于这个。”
我两指夹着一枚叶状的铜符,在他目光中晃了晃,“这就做给我的见礼吧,我收下了。”
首领后知后觉地摸上了胸口,然后扯起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后见。”
他低了低头,带领一群蒙面人从小路撤出了这条山道。
车马复又上路,一路向北而去。
听闻北方第一的仪寿镖局,以铜叶作信物,横行北方,大有向南侵入的趋势。
没想到第一次接触,竟然是此种情景。
看来不是什么好人啊。
我将脖子缩进毛领中,望向前方出现的山崖。
北方到了。
15进入北方地界后,一路上再无事,我百无聊赖地撑了个懒腰,将头埋入马鬃毛中。
马
“你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
小尾巴收了笑,一本正经道,“若是我家人真找来了,我就这么跟他们说。”
这小子,还挺会。
但是颍川殷氏本家嫡长房幼子的一见钟情,我实在是高攀不起。
因此我虚虚拍了他一下,佯怒道:“不许那样说。
就按着我的来。”
“……好吧。”
小尾巴瘪了瘪嘴,最后还是勉强同意了我的说辞。
11虽然两位殷氏的妇人对小尾巴的情况略有了解,但是当得知他什么也记不清时,二人投向我的目光便带了些审视。
我立在原地,几乎不敢直视她们的眼睛。
好在小尾巴挺身而出,及时挡在我身前,隔绝了二人的目光,平淡道:“此事是我一人之失。
若非顾少主好心收留我,你们大概不会现在就找到我。”
两位妇人无可奈何地收回目光,略瘦削的妇人低声道:“小少爷受苦,是奴婢失职。”
受苦?
虽然我是做错了,可我没让他受苦呀。
但这样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在我这破烂镖局待了两个月,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受苦。
念在小尾巴好心为我说话,我也懒得再去纠正这些。
毕竟他终于找到家啦!
我高高兴兴为他收拾了东西,将那些他喜爱的小玩意儿都搜罗进了包袱里,甚至还将我那副玉制的马鞍当做礼物送给了他。
殷氏的车马就停在门口,我将这些东西递给他时,他迟迟未接,眼中明显带着落寞,似乎不太高兴道:“这些东西,你都让我带走吗?”
“当然。”
我吩咐小刘将马鞍仔细装车,疑惑道:“这些不都是你喜欢的吗?”
“是。”
小尾巴低头看向我递给他的包袱,低声问道:“你难道一个都没留吗?”
见他这么问,我连忙撇清关系,正色道:“我可没有私藏,都在这里了!”
听见我这么说,小尾巴沮丧地低着头,久久没有言语。
我纳闷地凑近他看,却见一滴水“啪”一下砸到地面。
下雨了?
我茫然地抬头望天,掌心朝上摊开手掌,等了半天,却没感受到一滴雨水。
“你好狠心。”
在我东张西顾寻找水迹时,突然听到面前的人这样控诉道。
“我——”我正要狡辩,刚说出的话又卡在了嘴里。
小尾巴哭了。
在这两月中,哪怕是缝针扎到满手是孔、做饭切得手指鲜血淋漓
不久……只有十日了。”
殷祁的手在我的腰后划着圈,突然又把头仰高了些,与我鼻尖对鼻尖,红肿的眸子眨了眨,央求道:“再陪陪我吧。”
“……行吧。”
……真是美色误人。
我掰开他环着我的手,不容拒绝道:“无论如何,我的车马今日就得走,镖局里等不了这么长时间。”
“好。
我让冯寿去通知他们。”
才被扒拉开的手又贴了上来,殷祁仿佛是块黏人的麦芽糖,想吃又格外黏糊,不吃又经不住香甜的诱惑。
再听到冯寿这个名字,我有些隐隐约约的直觉,遂问道:“冯寿……是仪寿镖局的人吗?”
“是仪寿镖局的少主。”
殷祁似乎有些不满,将脸从背后靠了过来,轻轻蹭了蹭我的脸庞。
“你跟他玩得很好?”
“还行。
殷氏有许多采买之事要他来办。”
身后的声音又变得小心起来,殷祁试探道:“你还在生气?
既然你不高兴,我以后便不跟他同行了。”
“没有。”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茶水,冷静道:“我只是想让他不高兴。”
23沈云枫办事十分利索,没用两天,颍川有意愿与我合作的商贾便纷纷给他递了信去。
我还向沈云枫问了一处位于颍川的庄子,准备就地盘下它,然后设置成鸱鸮镖局南北转换的落脚地。
颍川豪族众多,掌握了颍川的资源,北上指日可待。
如此一来,鸱鸮镖局便能朝北方更进一步,拓宽商路。
换句话说,我决意要与仪寿镖局争地盘。
前有带人劫镖,后有动手绑人,若说我从前对北方兴趣不大,现在就是势在必得。
本以为冯寿不日便会找上我,谁知我先等来的不是他,而是殷府那两位妇人。
她们是老夫人带来的陪嫁丫鬟,亦是殷府的管家,掌管殷府大小事宜已有三十余年。
如今她们扣开了殷祁的院门,站在我面前,恭敬道:“顾少主,老夫人有请。”
看她们那波澜不惊的模样,怕是早就知道殷祁把我藏在这里了。
甚至还知道他是如何将我带到此处。
只是不知老夫人为何要见我?
我挠了挠头,朝她们颔首道:“请带路吧。”
24殷府的老夫人是殷祁的祖母,在她的丈夫去世后,独自一人撑起了庞大的殷氏家族,是位十分坚韧且有手段的女子。
殷祁与我说起他的祖母
你不敢插手,那你怎么敢拖着他走?
我翻了个白眼,没想那人手里的殷祁突然暴起,挣脱束缚朝我扑来。
沈云枫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强有力的臂膀将他牢牢禁锢住,再动不了分毫。
“殷公子,”沈云枫微微皱眉,提醒道,“您醉了。”
话音刚落,殷祁抿了抿唇,竟然哭了起来。
眼泪顺着布满红晕的脸流下,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他挣不开沈云枫,索性便趴在了他肩上,越过沈云枫看我,声泪俱下地控诉道:“秋秋,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竟也忍心不来找我,你好狠的心……”……哦豁。
19从碧翠楼离开去客栈,一路上沈云枫时不时探究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只好叹了口气道:“沈公子有何不解,不妨直言。”
沈云枫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这便是少主与殷氏的“过节”么?”
我刚想说不止,但想起来沈云枫和殷氏甚熟,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如你所见。”
沈云枫回想了一下他的所见所闻,表情罕有地凝重了起来。
方才殷祁趴在沈云枫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他这几月的艰辛以及对我的思念之情,所出之言闻者伤心看者落泪,沈云枫和那位冯公子听得目瞪口呆,看向我的眼神活像看什么胆大包天的负心人。
不仅敢招惹殷氏本家嫡长房幼子,逗得他魂不守舍,竟然还敢随意抛弃,弃之如敝履!
苍天可鉴,除了开始的失误,我什么也没干啊!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抱头哀嚎了一声,无语问苍天。
沈云枫拍了拍我的肩,颇为同情道:“没事的顾少主,人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我两眼无神,摆了摆手道:“算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把文书谈好,我好早些跑路。”
“好……”沈云枫点头应是,抬头看向客栈,脸色却陡然变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也一下与他别无二致。
客栈就在前方,但门口却有不速之客。
上百个人擎着火把,将那处照得亮如白昼,见到我们来,人群散开了些。
那些人的最前方,赫然立着方才在碧翠楼碰见的二人。
怎么回事?
方才那位冯公子明明已经将殷祁拉走,为何他们二人还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手很快按在了腰间的刀上。
“真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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