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怎么能这么狠。
他和我十几岁相识,这十几年来,我陪他经历过低谷,也陪他攀过高峰,我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你就不会将她带到我眼前,更不会带着她出现在你妈妈的生日宴上。”
我笑着望向沈砚,声音很轻,“沈砚,你不过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你不用拿孩子当借口,我宋明月从来不是委曲求全的人,你想和我离婚娶她,我成全你们,我只有一个条件,孩子的抚养权归我。”
“不可能。”
沈砚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你想和我离婚,那孩子也必须留在沈家,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着你,更不会让我的孩子管别人叫爸爸。”
“沈砚,我有时候是真想剖开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明月,你别这样,阿砚他只是接受不了你嫁给别人,他只是太爱你了。”
宋心怡突然插话进来,她窝在沈砚怀里,望着我的眼神无辜又天真,“明月姐,我知道你喜欢阿砚,可你也不能拿孩子当筹码啊,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自私。”
“你给我闭嘴,我们沈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沈母忍无可忍,指着宋心怡的鼻子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母凭子贵嫁进我们沈家吗,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进我们沈家的门。”
沈母说完,她又望向沈砚,声音里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你现在就将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你和明月的事我会给明月一个交代,但这个女人,她绝不能进我们沈家的门。”
宋心怡脸色白了下来,她手指紧紧攥着沈砚的袖子,无声摇头。
沈砚眉心紧蹙,他刚要开口,宋心怡却突然捂着肚子痛呼出声,她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来,身下的素色旗袍洇出一抹刺目的红。
她抓着沈砚的袖子,声音虚弱又痛苦,“阿砚,我肚子好痛。”
沈砚又惊又慌,抱着宋心怡就往外冲,我站在原地,盯着地上那抹血色,只觉得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明月,你别担心,我现在就让人去查这个女人的底细,她肚子里怀的绝对不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