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自己真的输了。
他输给了她的恨，也输给了自己的愚蠢。
回程途中，沈玉棠突然出手，以银针刺入萧景寒的肩膀！
萧景寒猝不及防，瞬间失去力气。
他看着沈玉棠，难以置信地低声道：“你……”沈玉棠轻轻地笑了，眼底满是讥讽：“萧景寒，我说过，我会再逃一次。”
她没有犹豫，转身跃下马车，借着黑夜的掩护，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萧景寒捂着肩膀，想追，却再无力气。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再一次离开他。
这一次，她真的逃了。
沈玉棠逃出盛京，隐姓埋名，躲在江南一个偏远的小镇。
她以为，她终于摆脱了一切。
可她没想到，一年后，她还是遇到了萧景寒。
那一日，她在镇上的茶楼里避雨，听着窗外的雨声，心中前所未有的宁静。
可当那道熟悉的身影踏入茶楼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萧景寒站在门口，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脸上不见往日的冷漠，唯有眼底那抹深深的执念，未曾改变。
“玉棠。”
他轻声唤她，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沈玉棠的手微微颤抖。
她看着他，眼里没有惊讶，只有疲惫：“你怎么找到我的？”
萧景寒微微一笑，语气低柔：“我一直在找你。”
沈玉棠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萧景寒，你想做什么？”
萧景寒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苦涩：“这一次，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
“你想杀我，还是想让我死？
都可以。”
沈玉棠怔住。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景寒。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冷漠无情的肃王，如今竟然放低了所有姿态，站在她面前，任她处置。
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可笑的是，她曾经用尽全力去恨的人，如今，竟然想用命来偿还。
可她已经累了。
她不想报仇，也不想再与他纠缠。
她只想彻底忘记一切，安安静静地过完余生。
她看着他，语气平静：“萧景寒，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萧景寒闭上眼，指尖微微颤抖。
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放手。
两年后，京城传来消息，肃王萧景寒在一次剿匪战役中重伤，不治身亡。
沈玉棠收到消息的那天，正在江南的湖边晒太阳。
她静静地听着风吹过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