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lpha这一性别的厚爱。
他拒绝了助理殷勤的水杯,从随身的衣服里取出一个很朴实的有些年头的小巧保温杯,喝了一口。
那个保温杯也是个熟人,助理猜可能也是老板娘准备的,这些年也不见他给老板换个,看来还是个勤俭持家的omega。
宋承恩吞咽下微甜的水,勉强湿润了几乎干涸的喉咙,他看着前方慢慢滑动的车辆,感到无限烦躁,他第一次觉得这奢华低调的悬浮车变得垃圾,他恨不得马上退开车门,跑下去,顺着导航的方向跑过去。
他无法接受自己依旧在原地。
崩溃边缘的理智却在牵拉着他,即使他再强大,也不可能在半小时内跑到近百里的小渔村,他不能接受自己与江梦重逢的第一面就留下了邋遢糟糕的映象,他不能放纵自己疯癫般地拉开车门跑到依旧拥堵的人流里。
车辆龟速向前,缓缓划过事故现场。
有些年岁的破旧小皮卡被撞得稀碎,散着劫后余生般的火花,昏沉漆黑的烟雾慌慌从那堆破烂上升起。
地上已经有些干涸的血液变得有些暗沉,寖入地面,似乎与大地融为一体。
不远处沾满血迹的女孩不断推脱着一心想要安抚的医护人员,苍白的脸蛋上还沾染着干涸的刺目血迹,泪流满面,无声嘶喊着什么,奋力向着一旁的正被抢救的人涌过去只,她的身旁警察制服的男人正在用智脑不断沟通,不时向着女孩询问几句。
重伤的那个人被不断起伏的白色的工作服挡了完全,宋承恩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双畸形断裂的右脚上被鲜血浇透的血肉还在顽强的波动着。
日暮收尽,最后一丝霞光渡在那道不断复苏的白色身影上,连带着被抢救的人也带上了神圣的光芒。
“啊,伤的好重。”
助理小声惋惜一声。
车祸中心不断哀嚎的女孩被保护的很好,看起来只受了轻伤,另外一个重伤的人可能是他的哥哥,父亲亦或者其他亲属。
看现场那样,可能活不成了。
宋承恩叹息着,惨烈的车祸现场一定程度上冲击到了他激动难耐的内心,让他勉强拉回了摇摇欲坠的神志。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气息渐无的身躯,朴实得有些迂腐的衣服,头发杂乱地埋没了整张面孔,难以识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