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乖,也很细心,之前我来松韵是想躲躲清闲,来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现在,堂堂一个周家小少爷却来这小小公寓多次,身边好友还调侃着。
“哟,周谨意,咋,大别墅不好住了?听说你最近常跑去松韵啊。”
“咱周哥莫不是金屋藏娇,被哪个妹妹勾去了吧!”
“切,别瞎说,你金屋藏娇都有可能,咱周哥多洁身自好一人,二十五年愣是没让一个女人摸过。”
“就是就是,连个母苍蝇都没近过身。”
一群人无聊打趣着,端起还手中摇晃着的白地兰就是一灌。
“对,没错,我周谨意二十五年来,终于金屋藏娇了,都给我喝起来。”
“我草,意哥,你......你......果然。”
“哈哈哈哈哈哈祝贺我意哥,来来来,喝。”
“恭喜我意哥,恭喜恭喜。”
“啥时候带嫂子来见见啊,意哥。”
“别瞎叫,谁不知道咱意哥有未婚妻。”
“那叫什么未婚妻,不就是仗着和意哥一起长大,当年一声招呼都不和我们意哥打,说出国就出国,现在咱意哥好不容易再找个喜欢的,谁还等着那姐回来。”
“就是就是,意哥,快把嫂子喊出来让我们见见,开开眼。”
“她不是嫂子,她......她......”酒喝得快,人也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说的是哪个她,但是脑子里面突然想起我好像从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那天醉的一塌糊涂,醒来便是在松韵,也不知道哪位送我回来的,好像做梦还梦到是她来接我回去。
意哥,嫂子真好看!
金屋藏娇藏的好,就是......晚上两点半的消息,我就说她怎么会来接我,我电话都没打给她。
“你醒啦,锅里还热着粥,醒酒汤也还温着,我都给你端过来。”
榕城刚入秋,天也不是很凉快,还带着点夏末的余热,她就这么穿着一件薄的粉色打底衫,随意将头发扎起,脖颈处还冒着些薄汗。
“嗯。”
我起身去洗漱,身上是干爽的,倒也挺好的。
在她临近出门时,突然想起昨天遗留在脑海中的问题。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头,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先生叫我葵就好啦,是向日葵的葵哦。”
向日葵,倒是挺符合她的。
“你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