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卫自己的创意，更是在为所有怀揣梦想、坚持原创的人发声。

顾承泽在验收报告签下最后一笔时，钢笔尖突然折断，墨汁在苏振海的名字上晕出黑蝶。

会议室掌声潮水般退去后，苏眠在女厕隔间发现粘在镜面的便签：想知道谁删了监控？

消防通道见。

落款画着扭曲的船锚，与她项链的棱角相差三度——那是林曼妮惯用的倾斜角度。

那天傍晚，苏眠在消防通道发现被撕碎的笔记本。

她蹲身去捡纸屑时，头顶突然传来铁门落锁的闷响。

霉味混着烟蒂的酸臭涌进鼻腔，安全出口的绿光牌在黑暗中像漂浮的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