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地磁禁区全局》,由网络作家“兰柯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震颤改变走向。走廊应急灯在头顶滋啦闪烁,绿光里漂浮着某种发亮的尘埃,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般吸附在罗盘表面。“有人吗?”我的声音在防空洞般的隧道里撞出回音。靴底粘着黏糊糊的东西,低头看去是半凝固的黑色黏液,每隔五米就有一滩,延伸向黑暗深处。婴儿忽然伸手抓向墙壁,他的指尖触到混凝土的瞬间,墙皮突然剥落,露出里面暗藏的青铜板。我用手套擦去铜锈,星纹在应急灯下泛着幽光。这些图案与罗盘上的纹路完美契合,当绿松石投射的光影覆盖墙面时,整条走廊突然响起编钟般的共鸣。怀中的孩子发出咯咯笑声,他眼里的银斑开始顺时针旋转。穿过三道气密闸门后,我找到了烛龙计划的主实验室。防爆玻璃全数碎裂,操作台上积着厚厚的荧光真菌。电脑屏幕还亮着,最后的实验日志定格在三个...
《地磁禁区全局》精彩片段
震颤改变走向。
走廊应急灯在头顶滋啦闪烁,绿光里漂浮着某种发亮的尘埃,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般吸附在罗盘表面。
“有人吗?”
我的声音在防空洞般的隧道里撞出回音。
靴底粘着黏糊糊的东西,低头看去是半凝固的黑色黏液,每隔五米就有一滩,延伸向黑暗深处。
婴儿忽然伸手抓向墙壁,他的指尖触到混凝土的瞬间,墙皮突然剥落,露出里面暗藏的青铜板。
我用手套擦去铜锈,星纹在应急灯下泛着幽光。
这些图案与罗盘上的纹路完美契合,当绿松石投射的光影覆盖墙面时,整条走廊突然响起编钟般的共鸣。
怀中的孩子发出咯咯笑声,他眼里的银斑开始顺时针旋转。
穿过三道气密闸门后,我找到了烛龙计划的主实验室。
防爆玻璃全数碎裂,操作台上积着厚厚的荧光真菌。
电脑屏幕还亮着,最后的实验日志定格在三个月前:4月15日 02:17第17次共振实验失败,青铜编钟组在8.3Hz频率下诱发局部磁场恢复,但实验体DNA链出现不可逆断裂...4月17日 14:55备用电源即将耗尽,王院士决定亲自担任第18号实验体。
他在失去意识前反复念叨着“频率不对,要找到活体媒介...”4月18日 07:33所有研究人员出现皮肤碳化现象,他们在会议厅用血绘制星纹后集体消失,只留下人形灰烬...我翻动着发黏的纸质档案,婴儿忽然剧烈抽搐。
他的后颈浮现出与青铜板相同的星纹,喉咙里发出类似编钟震颤的嗡鸣。
实验室深处的黑暗里,突然亮起十几对幽蓝的眼睛。
那些眼睛的主人从阴影中显形时,我的胃部痉挛着想要呕吐。
它们保持着人类的大致轮廓,但皮肤已经完全青铜化,关节处长出齿轮状的骨刺。
最前面的变异体突然张开嘴,喉管里嵌着的青铜簧片震颤出编钟的声响,空气随之泛起涟漪状的波纹。
怀中的婴儿突然举起罗盘,绿松石迸发的强光让所有变异体僵在原地。
他们青铜化的表皮开始龟裂,露出下面跳动的银色血管。
我趁机冲向实验室深处的反应堆井,靴子踩碎的玻璃渣下渗出更多黑色黏液,这些液体正在地上自动勾勒星纹
剧烈摇晃着对准冰层下的青铜色物体——那是具猛犸象骸骨,象牙表面刻满与罗盘相同的星纹。
“这是我丈夫...”苏晚的声音混着哽咽,“他们用激光扫描象牙内部,发现中空腔室里封存着...”投影突然扭曲,变成一团跳动的黑色粘液,那东西在镜头前分裂出无数细丝,像在模拟甲骨文的笔画。
婴儿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不是奶液而是银色金属碎屑。
我摸到他后颈皮肤下凸起的星纹,那些纹路正随着罗盘的旋转改变走向。
油罐外壁突然传来密集的抓挠声,退化者们用反曲的指骨在钢板上凿出蜂窝状的凸起。
“电磁脉冲!”
我注意到油罐顶部的避雷针正在聚集紫色电弧,“把罗盘举高!”
苏晚颤抖着托起青铜器,绿松石在电弧中投射出立体的星图。
当婴儿的银瞳与某个星轨节点重合时,整个油罐发出钟鸣般的震荡波。
退化者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我们从观察孔望出去,那些变异的人类正像融化的蜡像般瘫软在地。
他们的骨骼在月光下变得半透明,皮肤上的角质层剥落成闪着磷光的粉末。
首领用最后的气力抓起鹿角,在柴油浸染的雪地上刻完那个图腾——正是婴儿后背浮现的星纹。
终端机在彻底黑屏前跳出了最后一行字:“史前病毒TH-01通过地磁场共振激活,当磁场强度低于18μT时,会加速生物体的...”后面的字迹被血渍盖住了,看轮廓像是“逆进化”。
苏晚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指尖正在碳化成灰烬。
“去卡克特军用避难所,”她扯开防弹布,把婴儿塞进我怀里,“罗盘和星纹...能打开...”话音未落,她的喉咙突然被银色纹路爬满,整个人像摔碎的瓷器般裂成无数发光碎片。
婴儿的哭声在油罐里回荡,他眼里的银斑正在吞噬瞳孔。
我捡起掉落的罗盘,发现断裂的磁针不知何时复原了,此刻正直指东南方三百公里外的山脉。
输油管突然开始喷涌黑色黏液,那些液体在空中自动拼成甲骨文警告:当群星归位之时...我抱着婴儿撞开避难所气密门时,防辐射服的袖口已经结满冰碴。
怀里的孩子安静得可怕,银斑在他瞳孔里织成蛛网,那些纹路正随着罗盘指针的
球,而是两团跳动的幽蓝火焰。
领头的公狐咧开嘴,露出钢钉般交错的獠牙。
“别动!”
我拽着女人滚进储藏室,用后背顶住铁门。
门外传来利爪刮擦钢板的声响,混合着类似金属摩擦的嘶吼。
怀中的婴儿突然停止哭泣,漆黑的瞳孔泛起银白色光斑,像是有人在他眼底撒了把碎钻。
女人哆嗦着从贴身口袋掏出个青铜罗盘,暗绿色铜锈间浮凸着我看不懂的纹路。
“我丈夫...科考队...”她牙齿打战的声音几乎盖过说话声,“临死前说...要找到...”整个房间突然剧烈震颤,货架上的罐头噼里啪啦往下掉。
我护住她们母子抬头望去,水泥墙面正渗出沥青般的黑色黏液。
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墙面上蜿蜒游走,逐渐勾勒出类似甲骨文的符号,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
“抓紧!”
我扯过货架上的登山绳把女人和自己捆在一起,婴儿被她用防弹布固定在胸前。
那些黑色符号突然开始高频振动,整个房间的空气像被煮沸般扭曲起来。
北极狐的嘶吼声瞬间变成凄厉的哀嚎,门外传来重物接连倒地的闷响。
苏晚——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名字——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她指尖的温度低得吓人,掌心的老茧却烫得异常。
“看孩子!”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襁褓中的婴儿正睁着银斑流转的眼睛,肉乎乎的小手伸向墙面符号。
我这才注意到那些甲骨文般的纹路在呼应婴儿的视线。
当银斑移动到某个角度时,符号的笔画就会泛起磷火似的微光,像是某种跨越千年的密码正在被新生儿破译。
“你丈夫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拧亮应急手电,光束扫过她怀里那个青铜罗盘。
盘面中央的磁针是断裂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嵌着星纹的绿松石,此刻正在诡异地逆时针旋转。
苏晚的喉结动了动,从羽绒服内袋抽出一张照片。
画面里六个裹成粽子的科考队员站在冰裂隙边缘,她丈夫举着的正是这个罗盘。
照片右下角标注着日期:2023年2月14日,正是挪威海沟地震发生前三天。
“他们在永冻层挖到了...”她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在手电光下泛着诡异的靛蓝色,“像是祭坛,冰层里冻着上百具摆成星阵的猛犸象骸骨
铁门突然传来撞击声,退化者们发现了我们。
苏晚翻出她丈夫的卫星终端,屏幕裂纹间闪烁着7%的电量提示。
“密码是孩子生日...”她把机器塞给我,自己举起冰镐抵住颤抖的铁门。
我注意到终端外壳刻着与青铜罗盘相同的星纹,接口处还沾着冻住的血渍。
破译进度条在枪托砸门声中艰难爬行。
22%时,我看到了加密文件夹里蠕动的黑色代码,它们像活物般自动排列组合。
54%的瞬间,终端突然外放出一段音频,混着冰崩声的惨叫刺破黑暗:“...病毒样本...在猛犸象臼齿的星纹里...磁场会唤醒...躲开!”
苏晚的尖叫和铁门爆裂声同时炸响。
退化者首领腐烂的指骨擦过我耳畔,在输油管上刮出一串火星。
他畸变的瞳孔缩成两道竖线,正与我怀中婴儿的眼睛一模一样。
退化者首领的獠牙离我喉结只剩三公分时,怀中的婴儿突然爆发出高频尖啸。
那声音像是用指甲刮擦玻璃的百倍放大,整个油库的锈铁皮都在共振。
首领的眼球瞬间爆裂,黑色浆液喷溅在我冻僵的睫毛上,他捂着耳朵踉跄后退,膝盖骨发出冰层开裂的脆响。
“快走!”
苏晚拽着我冲向通风管道,她羽绒服后背裂开道半米长的口子,飘出的不是羽绒而是闪着荧光的孢子。
我瞥见终端屏幕跳到了78%解密进度,残余电量像濒死者的脉搏般明灭不定。
管道里的冰碴割破手掌,身后传来退化者们骨骼错位的咔哒声。
婴儿的瞳孔已经彻底变成银白色,他攥着罗盘的手指向左侧岔路,绿松石投射的星纹在霉斑遍布的墙面上拼出逃生箭头。
我们刚钻进储油罐检修口,整个管道就被退化者的利爪撕成麻花。
“这里!”
我撞开锈死的检修盖,浓重的柴油味扑面而来。
二十米高的圆柱形空间里,上百根输油管像巨蟒交缠,中央的废弃油罐上布满指甲抓痕。
苏晚突然腿软跪地,她撩起裤腿时我倒抽冷气——小腿皮肤完全角质化,趾甲已经变成鹰钩状的黑色骨刺。
终端机突然发出刺耳的提示音,电量跳红到3%的瞬间,我终于看到了那份加密档案。
泛着雪花的全息投影里,穿着橙色防寒服的男人跪在冰裂隙边缘,镜头
...”储藏室温度骤降,我们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冰晶。
我摸到墙面的黑色黏液正在结霜,那些符号笔画间开始渗出血珠。
怀中的婴儿突然发出咯咯笑声,银斑瞳孔收缩成两道竖线。
“不对劲!”
我猛地拽着苏晚扑倒在地。
头顶的货架轰然倒塌,成箱的压缩饼干砸在刚才的位置。
更恐怖的是那些散落的饼干,此刻正在地板上自动排列成与墙上相同的符号。
北极狐的抓挠声不知何时消失了。
我贴着门缝往外看,走廊里残留着五具焦黑的骨架,呈现出被高温瞬间碳化的状态。
它们围成的圆圈中央,有滩正在蒸发的银色液体,在月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磁场强度跌破20μT了。”
我瞥了眼腕表,父亲留下的机械表开始疯狂倒转,齿轮发出濒临崩坏的呻吟。
苏晚突然拽住我胳膊,她脖颈处不知何时浮现出蛛网状的银色纹路,正顺着血管向锁骨蔓延。
我们拖着冻僵的腿摸向车库时,极光已经浓稠得像液态翡翠。
越野车的铁皮外壳上布满蜂窝状孔洞,轮胎融化成黏糊糊的胶质。
苏晚突然举起罗盘,绿松石上的星纹在极光下投射出立体光影,恰好指向三公里外的废弃加油站。
“那里有地下储油罐。”
我往登山包里塞进最后两罐液态氧,婴儿忽然伸手抓住我的食指。
他掌心传来的温度高得反常,银斑瞳孔里倒映出的不是我,而是某个由青铜器构筑的庞大建筑群。
穿越苔原的每一步都像在胶水中跋涉。
紫色极光扫过之处,雪地下的地衣开始疯狂生长,藤蔓状的触须缠住我的靴子。
苏晚用冰镐劈开那些活过来的植被时,我注意到她手臂上的银纹已经蔓延到指尖,皮肤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加油站顶棚的残骸在极光中像柄生锈的巨剑。
我们刚钻进地下油库,远处突然传来雷鸣般的闷响。
透过通气孔望去,十二只驯鹿正以违背生物学的姿势直立行走,它们的鹿角纠缠成青铜器上的饕餮纹,眼窝里喷涌着青紫色火焰。
“别出声。”
我捂住婴儿的嘴,他睫毛上的冰晶簌簌掉落。
驯鹿群突然齐刷刷转向我们的方向,角上缠绕的藤蔓像嗅探的毒蛇般昂起头。
苏晚颤抖着举起罗盘,绿松石投射的星图与油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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