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前她第一次晚归后老公的表现就是如此,老公等她安睡后就一个人在客厅坐到天明,她花样百出都没哄好,直至几天后老公自动恢复,平静解释说是工作上的焦虑。
她莫名又确定地模糊感觉此次她的丑事大概在自己老公那是彻底地遮掩不住了。
玉玲现在是慌得完全没了任何章法,但她还是抱着幻想,她很清楚自己虽然出轨但爱是只给老公的,她也清楚她的老公爱她更多,她害怕失去。
她哆嗦着手打去电话,一次无人接听,二次近快自动挂断时通了却没有人先说话,玉玲是彻底的心虚和慌的,说不出也不知说什么。
等半天才听见老公声音“…玉玲…怎么…不说话?
…”她听出了老刘声音里的沙哑和有气无力,下意识地慌张问道“你病了?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声音哆嗦颤抖。
十几秒才又听到句“……感冒了…低烧…刚吃了药……你…你…玩得怎么样?
…”对面大概是开了免提,貌似极度疲倦的声音无力而又平静地慢慢而又有点距离感。
这一刻玉玲的天突然就塌了,是的,天真的塌了!
这一刹那间玉玲意识到了。
无尽的慌乱情绪,足以掩盖全宇宙的脱力感,极度的懊悔与想要嘶吼的情绪使得玉玲难受得想要即刻去死!
她老公的声音里没有爱了!
这次她明白真的真的彻底地失去了他!
电话掉床上不知道,保持打电话的姿势发呆了多长时间不知道,待得她回过神来时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很久,她脑子懵了,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她空白了。
玉玲木然地抓起电话,又呆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电话还通着,她才用突然干得沙哑的嗓子艰难地说道“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对面似乎有点意外,说了半个嗯字又停了好半天才犹犹豫豫问“…你…确…定?
……”对面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次没有遮掩压抑,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那是一种人在极度悲伤后一抽一抽地吸气的声音。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后“想回就回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玉玲沉默许久,她真的是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才挤出一句“好,知道了。”
迟疑了下又下意识地加了句“…你…不要折磨自己…”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