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沉默不语。
她声音微颤:“你在说什么?”
柳若烟笑得更深,转身从袖中抽出一封密信,丢在她脚下。
“自己看吧,沈氏的罪名,可不是空穴来风。”
沈清遥颤抖着拾起密信,展开一看,字迹虽陌生,却字字刺心。
信中写着,沈氏先祖曾为前朝制灯,藏下密图,而她母亲,更是前朝遗孤,与皇室有禁忌之情。
她父亲为护住这秘密,暗中与叛党勾结,最终招致灭门之祸。
“这不可能……”沈清遥喃喃,手中的信纸滑落。
柳若烟却步步紧逼:“不可能?
那你手中的灯笼,又是怎么回事?
那盏传世之灯,藏着前朝宝藏的线索,陛下要它,你以为萧瑾寒救你,是真心?”
沈清遥心头一震,转向萧瑾寒,声音哽咽:“她说的是真的吗?”
萧瑾寒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是真的。”
这两个字如刀,直刺沈清遥心口。
她踉跄后退,眼泪夺眶而出:“所以,你接近我,只是为了那盏灯?”
萧瑾寒没答,只是垂下眼,避开她的目光。
那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残忍。
当夜,沈清遥被押入军营。
她坐在冰冷的牢房里,手边是那盏母亲留下的残灯,灯芯已熄,只剩破旧的竹骨。
她一遍遍回想与萧瑾寒的相处,那些灯火下的温馨、雪夜中的暖意,竟全是假象。
牢门忽然被推开,萧瑾寒走了进来。
他换下了玄衣,穿上司礼监的官服,暗红蟒袍衬得他愈发冷酷。
“交出灯笼,我放你走。”
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沈清遥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绝望:“放我走?
去哪?
我的家没了,亲人没了,你还要我交出最后的东西?”
萧瑾寒皱眉,语气硬了几分:“这是圣命,我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
沈清遥凄然一笑,“那雪夜里你为我暖手,是圣命?
灯节时你许愿长久,也是圣命?”
萧瑾寒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却很快被冷漠掩盖。
“别逼我。”
沈清遥咬紧牙关,将残灯抱在怀中:“这灯是我母亲留下的,我不会给你。”
萧瑾寒盯着她,半晌,他忽然转身,丢下一句:“那就别怪我。”
次日,柳若烟带人搜遍了她的住处,却一无所获。
沈清遥被押到军营校场,风雪呼啸,她跪在雪地里,双手被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