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家,有两条最重要的家规:儿子和女儿拥有同等竞争资格。
不能拥有爱情。
1加班到十二点,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和祈越视频通话。
我特意在书房安装了一台八十寸电视,以便把远在英国,归期不定的他看得更加清晰富有色彩。
那边是傍晚五点左右,祈越正在赶博士论文。
他摘下金丝眼镜,露出完整的俊朗面容,目光温柔的好比窗外高悬的月光:“阿舒,你最近更忙了,总是加班。”
我拉开书桌抽屉,倒出几粒褪黑素吃进去,才开口:“我爸新收购了一家叫迅利的公司,经营状况非常不好,债务堆积。
但有一点,它曾整合过一个上市又退市的公司,我爸想借壳上市。”
“前几天,我爸要求我和温凌各自出一份方案,胜出的人能够接管这个公司。”
祈越沉吟道:“看似是个不小的麻烦,但你们两个谁能把这个公司管理得当,重新上市,谁就朝继承人的位置领先一步。”
我与祈越聊天,从不需要过多解释,效率极高:“没错,是这个意思。”
祈越:“这些年,你和温凌明争暗斗,虽然有输有赢,但根据几次关键性项目的表现,你的综合能力都要优于他,这一次,你一定可以的。”
他眉头微微蹙起,有些无奈:“但不管怎么说,身体是第一位的,你需要注意休息。”
我托着腮看他,思念自心头上涌:“那你回来啊,回来管管我。”
祈越叹了口气:“温凌盯你盯得太紧,如果这个时候让他发现我,对你百害无一利。”
我忽而生出脾气,不满地指责:“只要我们想见,办法有的是,说来说去,其实是你根本不想我!”
“不是这样的。”
祈越的神情认真至极,“阿舒,你知道的,只要条件允许,我会马不停蹄回去见你。”
话音落下,我们之间陷入无言。
异地恋就是这样,再难过,再生气,也无法得到有力地宣泄。
起先,安抚的话语还能奏效,时间越久,越像解不了渴的假果汁。
我不想与祈越争吵,正要开口缓和气氛,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立在窗帘边的一小盆绿植翻倒在地。
我心知不妙,还未做出反应,周星远已经怯怯地从窗帘后走出来。
他先是飞速看了祈越一眼,垂头跟我道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