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和不继续跟着您学习了吗?”
爸爸坦然的笑了声,“怡和贪玩,我和她妈妈也还没老,还能再努力几年。”
沈木晨回过神,“那这次,我还是跟着怡和,我怕她不好好照顾自己。”
“等这次回来,要不要就商量一下木晨和怡和的婚事。”
沈伯母开了口,脸上挂着期待,妈妈说等到时候我回来再看。
切完蛋糕,沈木晨一家不见了身影,我以为他们是家里有什么事,想去隔壁看看。
我走到草坪时,却听到沈木晨的声音,和过去20年沈木晨完全陌生的情绪,“方怡合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又要跑出去拍照,上次跟了一年我都累个半死,这次又不知道要去多久。”
平常和蔼的沈伯母话语尖酸,“等她回来,我就想办法让你们结婚,你也好早点和她一起管理她家的公司。”
我手脚冰凉,心脏似乎是因为跳的太快而导致供氧不足,头脑发晕。
20年来美好的回忆在此刻打破,我甚至想欺骗自己这是幻觉,我不知道自己走回房间,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3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脑子还是处于保护机制,无法思考。
妈妈的声音才让我回过神,“怎么了,怡合。”
妈妈摸着我的额头,声音轻柔。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也是前一阵子才发现的,沈木晨装了20年,连我和你爸都相信了,怡和,这不怪你。”
我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和手一样冰冷,“20年了,装也能装出真感情吧,沈木晨真残忍。”
时间太久,他们终于安耐不住,露出了破绽,甚至是那么显眼的破绽。
我在房间里闷了一个星期,沈木晨找了我很多次,都被我搪塞过去,他着急的不行,如今知道了真相,只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是在演戏。
我出了房间门,看见那个格拉菲相机摆在收藏柜的中间,我是真的很想砸了它,但是我不忍心,这个相机本身就具有昂贵的价值。
我把它收了起来。
爸爸正在吃早餐,他看到我蓬头垢面的样子,也不意外,只是招呼我过去吃饭。
“爸爸,我们搬家吧。”
“可以,我和你妈妈本来就想去国外生活了,本来是怕你舍不得沈木晨,现在这情况刚好可以一起走,这一个月你就好好的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