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昏迷不醒的弟弟痛哭。
我拍打着车窗大喊大叫,求围观的人们替我叫救护车,我愿意给他们五十万,一百万,多少都行!
只要他们救救我弟弟!
最后有人帮我拨打了电话,可是已经迟了。
救护车来的时候,弟弟已经没了气息。
悲痛交加之下我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清醒过来时,我身在病房,白初明站在我面前,不仅毫无愧疚之情,还倒打一耙,骂我狠毒。
“你真是疯了,为了报复悦笙,连自己的弟弟都能弄死!”
我不愿再与这个恶心的男人争辩,只想报警把他们全送去吃牢饭,但他再一次拦住了我。
“你休想再使什么花招伤害悦笙,也别想往她们身上泼脏水!
你弟弟死了是他活该,摊上你这么个姐姐!”
闻言我情绪崩溃的冲他大喊大叫,宋悦笙站在他旁边,装作不忍却难掩得意的说:“呀,姐姐这个样子,好像是精神出了问题啊。”
她和白初明里应外合,当天便给我做了精神病证明。
为了防止我仗着精神病再去伤害宋悦笙母子,白初明将我锁在仓库。
连弟弟的葬礼,他都不愿意让我去办!
最终,不知是谁放的一把火,直接将我活活烧死!
2我咬紧牙关,心中汹涌的恨意推动着我奔跑的速度。
不一会儿我便到了楼下,一抬眼正看见我弟弟在高空中摇摇晃晃,不住的哀求宋安安别再胡闹,不要割他的安全绳。
宋安安稚嫩的脸上是与年纪不符的森然恶意,闻言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一边割绳子一边摇晃。
那绳子在他的摧残下摇摇欲坠,触目惊心!
而本该在楼下车里等着弟弟的白初明,早已不见人影。
弟弟慌张的向我求助,我看着他在半空中的身影,感觉心脏像被狠狠的攥了一把。
爸妈在我六岁时就不在了,我和弟弟相依为命长到这么大,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立刻拨打了119,把现场的情况告知他们。
随后立即找到保安,想让他联系楼下的几家住户,看能不能把我弟弟拉进去。
可是很不幸,楼下几家都没人,无奈之下我只能让保安联系宋悦笙。
可是没用,他刚说明来意,宋悦笙便哭哭啼啼的朝白初明告状。
“姐姐有什么不满的大可冲我来,何必绕这么大一圈,安安那么小,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