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手指着我双腿间流出的血渍,捂着嘴慌张失措:“血、姐姐你身下有血!
你是不是、、先兆流产了?”
<4萧弋再也忍不住,啪的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贱人!
野种都搞出来了,怪不得急着离婚!
姜曦云,我告诉你!
你做梦!”
我脸上被抽的火辣辣的疼,嘴里都是铁锈味。
住院两个月,大大小小无数的缝合手术我没哭,小护士换药上药我没哭,如今他的一巴掌,却让我忍不住涩了眼眶。
我不是为他哭。
是为了这六年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全心全意爱他,到头来却成了笑话的那个自己心疼!
我逼回眼中的酸涩,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萧弋,六年!
我待你如何?”
萧弋猛然愣怔了。
他慌了神,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向我,眼神带着心虚。
“六年,你在病床上躺了四年,我就围着你转了四年。
后来,你终于站起来了,就不再需要我了是吗?”
“我以为,不看功劳看苦劳的份上我们也都有一份体面。
可是如今,你不配!”
萧弋之前出车祸半身不遂躺在床上,萧家本着冲喜的劲儿找到了我,和萧弋领了证。
医生说他几乎没有好起来的可能,是我没有放弃,天天围着他转,忍着他的脾气,按摩肌肉,擦洗身体,喂粥喂饭,就这样,熬了四年,生生将自己熬成了黄脸婆。
我以为我和他能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可没想到,他站起来了,他的白月光也回来了。
开始,他还会心虚愧疚,遮遮掩掩。
经过了两年,他愈发大胆,在人前演都不演了。
这一切我都知道,可我爱他,尤其是在他身体还没好的时候,我不可能会离开他。
因为他是我一直仰望了十年的男人。
十年前,奶奶病重,是他在人群中瞥了一眼,将奶奶的医药费全免,给我唯一的亲人续命了三年。
就是那一眼,他成了我的神祇一般的存在。
所以在六年前,当我知道结婚的对象是他时,我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这一切都美的像是一场梦,而今,这个梦,该醒了!
萧弋咽了咽口水,还在嘴硬:“那是从前!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这样胡来!
还怀上野男人的、”话未说完却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
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