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百般索求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走上前去,姜宁安的脸显得更加不好看,质问我:“淮南太妃到底是在残破的地方待久了,不懂规矩了,见了本贵妃也不知道行礼。”
我轻笑出声,这姜宁安从来是个妙人,永远这么有底气,可惜这早已不是姜家学堂,我们也早已不是故人。
“从前贵妃学堂里不及格也就算了,到如今,竟然还没学明白规矩,我乃淮南太妃,正一品的阶制,能让我拜的只有皇上太后,你一个贵妃不过三品,也配。”
”你!”
她抬手作势要打我,从前在学堂里她是欺负惯了我,到现在还学不会收敛。
我却不会再忍让我抓住她的手,旁边的宫女要上前阻拦被我厉声呵止:“放肆,本宫是淮南太妃,皇上太后请来的贵客,这是太后宫里谁敢动我。”
宫女犹豫着不敢上前,姜宁安脸上露出慌张的表情,说道:“本宫身怀龙种,你不能伤害我,陛下不会饶了你的。”
我冷笑,她伤我就是理所应当,我碰她就得被诛九族了?
“我只告诉娘娘一件事,今时不同往日,我为刀俎你是鱼肉,别被人当了靶子还不知道。”
我摸着她的肚子,感受到她身体轻颤,知道怕就好,我指了指她旁边的宫女“娘娘看看在这慈安宫全是外人,没人帮你,要想打我,得把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好生下来,当上皇后再说。
毕竟你最值钱的怕就是这个肚子了,皇上太后都惦记着,这大太阳的也得叫来看看。”
4.我还想说些什么,前去通报的太监姗姗来迟,招呼着让我进去。
我踏进慈安宫殿里的陈设应该是周钰登基之后从坤宁宫直接搬进来的,有些物件格外眼熟。
我听着太监请姜宁安回去休息 ,看见伺候梳洗的宫女鱼贯而入,太后已经起身了,从后看去身子佝偻,满头花白。
我上前接过宫女手里的梳子,轻轻梳理,她没睁眼,像是毫无察觉身后换了人,半晌她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声线问道:“回来了?”我为她戴好檀木簪子,据说这簪子是我父亲在她幼年及笄时亲手雕刻而成,她喜爱非常。
“姑母,阿棠回来了,劳您久等。”
她抬眸瞧了我一眼,眼神一如当年,冰冷无情,挥手让捧着胭脂的宫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