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我们将计就计将他除了,狼群以后也能消停许多。”
灰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下手太轻我怕引不出他来。”
随即使劲举起小白的爪子喊道:“狼王!
狼王!”
群狼跟着纷纷举起爪子喊道:“狼王!
狼王!
……”狼嚎声响彻旷野。
在这片水草丰美、山丘险峻的草原上。
时常能看到一只额头有白毛疤脸的狼王和一只腹部有疤的灰狼带领狼群急驰狂奔,他们所向披靡,狼群领地日渐辽阔。
四、阿婆阿婆说我咿呀学语时,不会说“外婆”,只会喊“阿婆”。
自我记事起,便只有阿婆一直陪伴我。
春日,阿婆带我上山,她采茶我扑蝶;夏日,阿婆与我在树下纳凉,她缝针线我捉流萤;秋日,阿婆带我逛集,她卖完自己种的瓜果蔬菜和茶叶,便带我去买吃的玩的;冬日,阿婆与我在屋内玩耍,她画花样我剪纸,若下雪就带我堆雪人。
转眼,我便7岁了。
窗外,弯弯的月亮挂在夜空。
屋内,宽宽的榻上。
阿婆搂着我,缓缓摇着蒲扇。
嘴里轻轻哼着歌谣,咿咿呀呀的调子实在很难听。
我忍不住抱怨:“阿婆~我睡不着,你唱的我更睡不着了。
你想吃香香的炒米花吗?”
阿婆的大手轻轻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小鬼精灵!
阿婆给你拿,吃过了就乖乖睡了昂,明天还要早起送你去学堂呢。”
“嗯嗯!”
吃完我在阿婆的怀里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天未亮,米粥的香味已经飘入里屋。
外屋传来阿婆的喊声:“乖乖,起来洗漱吃早饭啦。”
洗漱完,阿婆拿出一颗鸡蛋。
小心翼翼的剥开递给我,微笑着看我狼吞虎咽。
出门后,阿婆背起背篓。
挽着我的手踏上蜿蜒的小土路,去往我们村里唯一的学校。
阿婆的手粗糙生硬,厚厚的茧子硌得我的小手暗疼,我使劲挣开了。
学校土墙跟前,阿婆站定。
帮我理了理衣领,扥(dèn)了扥衣角。
从背篓里拿出她亲手缝的花布书包递给我说:“去吧,乖乖。
学费阿婆交过了,好好念书。
放学早点回家。”
上课了,阿婆远远的站在教室外,冲我笑笑摆摆手回去了。
下课后,有同学说我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我一路哭着跑回去。
阿婆红着眼睛紧紧地搂着我说“我的乖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