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官半职捞点好处。
于是,我跑到了重庆,投身国民党。
重庆的空气里混着潮气和烧焦的余味,满街都是逃难的难民和耀武扬威的军警。
虽然大规模轰炸在1943年已基本停了,但城市还残留着战争的疤痕,断壁残垣随处可见。
国民党政府龟缩在这山城,表面上抗战救国,背地里却忙着争权夺利。
我下了船,裹着一件从天津捡来的破军大衣,装成个落魄的商人,混进了城里。
听说国民党正在招募“特别顾问”我打听了一圈,找到个叫赵三的掮客。
这家伙是个矮胖子,满脸横肉,穿着件皱巴巴的西装,号称跟军统有关系。
我在一家烟雾缭绕的茶肆里见了他,递上一袋从日本弄来的银元,低声说:“赵军爷,我想投靠政府,弄个差事,有门路吗?”
赵三眯着眼掂了掂银子,咧嘴一笑:“好说,军统正缺人手,你这模样看着挺硬朗,我给你安排个‘特别行动员’的位子,三天搞定。”
三天后赵三带我到军统的一个联络点,那地方藏在山坡上,门口站着两个端枪的兵丁。
里面坐着个姓刘的头目,收了银子后给了我张盖着印章的委任状,说是“特别行动员”。
接着,赵三又拉我去见了个姓陈的军官,这人满脸麻子,拍着胸脯说:“放心,你的差事我盯着,过几天就能上岗。”
我看着这群人,心里有点不爽和不安,赵三这个狗东西贪了一半,不然位置应该能更高。
等消息的日子,我住在城郊一个小旅馆里,天天盯着那张委任状傻乐。
我幻想着当上行动员后,跟着军统搞点秘密任务,弄点情报卖钱,晚上还能偷偷吸点汉奸的血提神。
那几天,我甚至给自己取了个代号——“哈基”,听着挺像回事。
几天后,赵三跑来说:“成了,明儿去军统报到!
可就在我收拾行李准备上岗的那个晚上,局势崩得比山洪还快。
1945年初,国民党内部矛盾炸了锅,军统和中统斗得你死我活,外头还有共产党步步紧逼。
消息传到重庆时,满城都慌了,街上全是跑路的官吏和烧文件的兵丁。
我跑出去一看,只见旅馆门口贴着张布告,说军统要“整顿队伍”,所有新招的人一律暂停上岗。
更糟的是,赵三那胖子跑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