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味道吧。
我回到家,走进客厅,眼睛早已困得睁不开,我开始发疯。
我大喊:“周成辰,你睡了吗?
我好难受,给我泡杯蜂蜜水!”
无人回应。
我不得不打开灯,环顾周遭情况,一切都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一阵巨大的悲痛笼罩了我,仿佛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可我阵阵刺痛的心告诉我,我正在伤心。
窗外突然下起了一阵猛雨,打的窗外的芭蕉不得不弯下了腰,不知名的花骨朵落入了大地的怀抱,瞬间摔的七零八落。
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走了,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像一副巨大的棺材,埋葬着我。
我还是往厨房走去,仿佛下一秒他会像往常一样,从厨房里探出头,露出精致的眉眼,朝我微微一笑。
HelloKitty的围裙穿在他一米八三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幼稚但又显得十分温柔。
那才是家的感觉,而如今只剩下这栋房子,空空荡荡,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冰冷,麻木。
窗外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树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明明和往常暴雨时的声音一样,可如今听进耳中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无形的一种嘲讽。
我最终还是没能推开厨房的门,因为我知道他不在里面。
返回客厅,坐在曾经依偎过的沙发上,抬头看去,是曾经的合照。
这……大概是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吧。
将照片拿在手中,有水珠落在上面。
这时啊才惊觉我早已落泪。
原来言情小说里的泪如泉涌是真的。
就这样,我握着合照,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困意,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早已顾不上我明天是否会头疼。
没事,死不了。
“唔——”早已形成的生物钟在五点二十分叫醒了我,往常,我在这个点醒了后接着倒头就睡,直到七点多闹钟再次把我叫醒。
可是现在我的大脑告诉我,我现在是情况有点危急。
晚一点就医,就有可能变成智障。
服了,烧到39.5°,吃了两粒退烧药没感觉。
只好打车去公司附近的医院挂水。
希望别迟到。
不负所望,我卡在迟到的前一分钟打了卡。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都觉得我像个死人一样,毫无波澜。
直到我坐在副总的座位上我才觉得我活了过来。
缓和了一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