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爸验验货才行啊,不然岂不是对他老人家不负责?”
行啊,小伙子硬生生接下了我这招。
“可以啊,现在验吗?
不如就现在吧。”
说罢我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卫生间走,静雅看到这一幕满眼惊诧。
“不是,啊?
这么快?
我说要不咱们出去找个好点的地方呢?
啊?”
静雅的话语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打散,消失在背后。
到了隔间,我一把把男人扔向墙面。
男人很懂这个流程,看来是个老手了,只见他立刻拉开了拉链。
“等等……”我后退半步。
“我先说好,如果是一只小鸟的话,会被我剪掉噢。”
说罢,我从口袋里翻出一把剪刀。
10“啊?”
男人下意识捂住了自己。
“嗯哼,你没听错。
像你这种不守夫道的男的,如果尺寸不合格的话,我就有义务为同胞们除害呢。”
男人明显慌了神,但还是有些不死心。
“等等,这是什么新的 play?”
看看,普信的人得是都疯狂,我都要杀鸟了,他还以为是新玩法。
“替天行道 play,我开创的,没有安全字,没有后悔选项。
而且我是精神病。”
没等我说完,男人一把把我推开,跌跌撞撞跑出去,可他的裤子卡在那里,导致他直接摔倒在地。
太搞笑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那是一个想乱撒播 DNA 的男人灵魂最深处的恐惧。
“哥们,救救我!
她想伤害我!”
男人挣扎着站不起来,只好喊其他人帮他。
可别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
我这么瘦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谁会相信他呢?
“Bye.”我冲他挥了挥手。
我想,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应该都会有阴影了。
我并不想把精神病这件事作为我的护身符,可是我的生活总是能招惹进来一些白痴、废物,如果不发疯就没有办法将他们从生活里抹除。
人家只是一个小女子,又能怎么办呢?
所以,都别惹我,我可是有证件的发疯喔。
“想不到你真的会……咳咳……”回到座位,静雅看着我一脸坏笑。
“太有意思了,我刚刚差点就是鸟类收割者了。”
我给静雅大概讲了讲刚刚发生的事,静雅根本不敢相信,毕竟在她面前——确切地说是在这个世界面前——我从未做出出格行为。
正惊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