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他喊道,声音急促。
我没多想,跳上后座。
他拧下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冲出去。
我回头,那个“看守者”还站在原地,影子在路灯下拉得更长,像要追上来。
我紧紧抱住陈然的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你疯了吧?”
我冲着他背影喊,“这是怎么回事?
那家伙是谁?”
“别问,先跑!”
他声音被风撕得断断续续,“他不会放过你的!”
摩托车在扭曲的公路上狂飙,路边的景象越来越怪。
树木像融化的蜡烛,路灯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雾,连星星都看不见。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陈然的话、那个“看守者”、还有这个诡异的地方,像拼图一样拼不完整。
跑了十多分钟,他终于减速,把车停在一片空地上。
周围全是枯草,远处有座破旧的加油站,招牌歪斜,上面写着模糊的字。
我跳下车,喘着气问:“这到底是哪儿?”
他摘下头盔,转过身。
我终于看清他的脸,是陈然没错,可又有点不一样。
他的眼角多了几道细纹,眼神疲惫,像老了十岁。
“这是我待了三年的地方。”
他说,“或者说,一个裂缝。”
“裂缝?”
我皱眉。
“对。”
他点了根烟,火光照亮他苍白的脸,“那天晚上,我撞上货车,本该死了。
可意识分裂了,一部分留在你那儿,成了尸体;另一部分被吸进这儿。
一个不完整的世界,像垃圾堆,谁掉进来都出不去。”
“那你让我来干嘛?”
我声音拔高,“救你?
你不是说这是通道吗?”
“是通道,但不完整。”
他吐了口烟,“打火机是钥匙,可我没告诉你,打开通道会把你也拉进来。
我……没办法,只能赌一把。”
“赌一把?”
我气得想揍他,“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那家伙抓住?”
“看守者?”
他脸色一变,“他已经找上你了?”
“对!”
我吼道,“他还拿着我的手机,说我不该来这儿!”
陈然沉默了,低头看着手里的烟。
他突然掐灭烟头,抬头说:“那就糟了。
他是这儿的规则,专门抓像我这样的人。
你进来,他不会放过你。”
“那怎么办?”
我脑子一片空白,“回不去吗?”
“能回,但得毁了通道。”
他说,“打火机没了,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