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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陈铭泽也是在骂我,说我不安好心,居然在公共平台戳穿他和楚潇潇的感情,害他和楚潇潇成为众矢之的。
然后又不停地给我发消息质问我那邮件是从哪里来的,真实性是否可靠!
因为我关机没回,他问了好几次后就放弃了。
在我下飞机前,他拍了张一片狼藉的别墅照片,以及空空如也的收藏间。
“夏枝枝,我的藏品呢?”
“夏枝枝,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
你有什么资格处理我的藏品?”
“夏枝枝,你死哪里去了?
回消息接电话!”
坐上专车的我心情很好地回了条消息,“怎么能是你的藏品呢?
那是你婚后用我们共同的钱买的,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所以,这也算是我的藏品,我当然有将其处理掉的权利……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些藏品?
我觉得你最应该关心下楚潇潇的身体和心理,据我所知,在非洲遭遇割礼的外籍女性心理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扭曲……你依着她宠着她还好,若弃她如敝履,仔细她阴你。”
我在马尔代夫玩了一星期。
一星期的时间里,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显示陈铭泽的公司受舆论影响股票大跌的同时,还遭受了夏氏集团的连饭攻击,虽然陈铭泽及时赶到公司挽救局势,但依旧是螳臂当车。
陈铭泽和楚潇潇吵了好多次架,每次都以楚潇潇战败告终。
之前在我跟前那么宠她的陈铭泽在和她吵架时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张嘴闭嘴就是‘黑人’‘割礼’‘艾滋’之类的字眼。
接连被挤兑的楚潇潇气坏了,她已经着手联系海市的黑暗势力准备收拾陈铭泽。
并不知道这些的陈铭泽多次上门求我父亲放过他,但都被父亲赶走了。
后记得知这些事情的我心情大好。
心情大好的我在离开马尔代夫后,又去了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品当地的葡萄酒。
不知道身心愉悦是否真的克制癌细胞,一路旅行下来,抗癌药越吃越少。
在抵达美国的夏威夷州后我去看了当地的医生,再给我做了检查后医生对比了我之前的检查资料,直呼是奇迹。
经我细问,才得知我的癌细胞和之前比居然少了很多。
他们建议我在财力充足的情况下继续旅行下去。
不过他们似乎并不认为我有足够的前支撑我旅游挥霍。
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