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憋屈了,我必须要开口骂一骂才行。
“陆正道,我看你们陆家拿什么还钱?”
裴砚之冷漠地看着陆正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你......你们......”陆正道气的浑身发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栽倒在地。
陆明远忙爬过去扶起他,陆正道却一把推开儿子,大哭起来:“不孝子啊不孝子,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东西,让你干正事你不行,天天花天酒地,银子不要钱似地花!
这下陆家完了,全完了!”
“要哭你们关起门来哭,现在还是说说怎么还钱吧?”
裴砚之冷冷打断他,“看你这宅子倒是值点钱,不如就把这宅子抵给我。”
“你做梦!”
陆明远咬牙切齿地吼道。
“哦?
不愿意?”
裴砚之挑了挑眉,语气轻蔑,“那我们这就去报官,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们拿什么狡辩。”
“不能报官!”
陆正道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去把房契拿来给他。”
“父亲,不可。”
陆明远急得大喊。
“住嘴!
快去拿来!”
陆正道厉声喝道,眼中满是绝望。
陆明远不情愿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里屋,不一会儿便拿着房契出来,脸色灰败。
他将房契递给裴砚之,手微微发抖。
陆正道半躺在地,只一个劲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眼泪流个不停。
裴砚之接过房契,转手又交给了我。
我看了眼房契,平静道:“兄长拿着吧,我要这宅子又有何用。”
“清禾,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
裴砚之摇头拒绝。
无奈,我只能接过房契。
这时,喜儿提着早就收拾好的包裹走了出来,我们一行人便准备离开。
陆明远却突然冲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声音沙哑:“沈清禾,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
“你现在跟我说夫妻一场?
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着说:“哦,对了,你知道为什么你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会突然跑来家里闹吗?
是我让人给江淼淼透了气,本以为她只是会撒泼打滚,叫你们陆家鸡犬不宁,没想到她却直接去下毒害人,还害得你父亲卧床不起。”
陆明远睚眦欲裂,指着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猜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她的位置就是这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