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纸黑字,还能有假?”
陆明远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两步,咬牙切齿道:“你早就知道?
你们一起算计我?”
我嗤笑道:“如果不是你个狗东西心术不正、贪得无厌,我们又怎能算计得了你?”
一句话说完,所有人都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转头看我。
额,我一时嘴快,忘了切号。
于是淡定补救道:“陆明远,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陆明远脸色铁青,突然暴怒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毒妇,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真是瞎了眼,竟娶了你这样的女人!”
这时,陆正道闻讯也急匆匆赶了过来,忙问陆明远道:“你这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为所动,仍旧冷冷瞧着他,“陆明远,从你接手商铺以来,我便跟铺子总管交代过,沈家铺子的核心生意一概不透漏与你,只交由你些表面上的事务。
你若从铺子里支钱,一概留有借条字据,只告诉你是例行流程,打消你心中疑虑。
所以,这几年,你欠沈家的,心里可有数?”
陆明远闻言,一时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得愤怒逐渐转为慌乱,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用鄙夷得眼光看着他,顿时脸色一白,咬了咬牙,突然换了一副嘴脸道:“清禾,我是爱你的啊,我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还分什么你我?
你跟裴砚之说,这笔钱就一笔勾销吧,好不好?”
“你放屁,少来恶心姑奶奶我。”
我一时对陆明远厌恶至极,又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话骂出来了。
迅速调整情绪道:“陆明远,你欠的钱,一分为二,欠我兄长的,一分不少还给他,欠我的,你倒是可以不还,但有个条件。”
(六)陆明远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什么条件?”
“写封和离书来,从此我与你两不相干。”
我冷冷回应,语气毫无波澜。
“沈清禾,你做梦!”
陆明远咬牙切齿道,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你的钱本来就是我的!
我既已娶你过门,你的那部分自然就是我的,休想要挟我。”
我轻笑一声,“那你的算盘算是打错了,我的钱全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嫁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一分钱也动不了。
你若执意不写,我们就报官,去官府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