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涣散，世界开始崩塌。
可就在这时，我摸到了自己的小腹。
微微的隆起，轻轻抽动了两下。
——我怀孕了。
第二天，王琴走进来，脸上挂着笑：“检查结果出来了。”
我盯着她，嗓音嘶哑：“我怀孕了。”
她眨了眨眼，笑意更深：“是啊。”
她摸了摸我的小腹，声音轻柔：“不过，疯子生的孩子，也会疯吧？”
她直起身，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苏小姐知道后，可高兴坏了。”
我的心口一紧，呼吸瞬间停滞：“她想干什么？”
王琴笑得温柔：“放心，她不会让你多受罪。”
她俯身，靠近我的耳边，声音轻柔：“她已经联系了国外的黑市医生。”
“听说，疯子的胎儿很值钱呢。”
我猛地睁大眼睛，血液轰地一下冲上脑子。
她想卖掉我的孩子！
4王琴又端着药盘走进来，笑得温柔：“林小姐，该吃药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小腹上，意味深长。
我的声音颤抖：“苏婉让你来的？”
她弯腰，把药杯凑近我唇边，声音轻柔：“苏小姐说了，你怀着疯孩子，留着也是浪费国家资源。”
药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苦得发腥。
我盯着她，冷笑：“她真是迫不及待。”
王琴轻轻叹了口气，语调像哄孩子：“这次的药剂有点不同，你喝了，孩子就没了。”
“不会疼的。”
我瞬间炸了。
手腕猛地一翻，撞翻了药杯，水洒了一地。
王琴的笑容僵住，皱眉看着我。
“啧。”
她语气不耐，“真是不乖。”
她转头朝外面招手：“进来。”
两个穿白大褂的护士走进来，表情冷漠。
她们按住我的肩膀，死死摁在病床上。
王琴戴上手套，从药盘里抽出一支针管，透明的药液在针头上晃动。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直接来吧。”
她笑眯眯地掀开我的衣服，露出小腹，手掌冰凉，贴在我的皮肤上。
“放心。”
她的声音像毒蛇一样缠绕过来，“这针下去，你的孩子就没了。”
我拼命挣扎，嘶声怒吼：“别碰我！”
王琴冷笑，手里的针一点点靠近：“林小姐，别乱动，会更疼。”
她的指尖冰冷，掐着我的腰侧，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针头落下来的一瞬间，我猛地一偏头，狠狠咬住身旁护士的手腕！
“啊——！”
护士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