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要么...”目光转向走廊里踉跄走过的醉酒女孩，“用那姑娘的命续费？”
我的拳头比意识先动，黄金流光缠绕指骨。
但所有攻击都穿透他的虚影，黑金纹路在他瞳孔里旋转：“提醒一下，你还剩两分钟普通会员体验期。”
消毒水的气味还粘在喉头，我盯着更衣镜里的男人。
金线已经爬到锁骨，在皮肤下组成不断变形的二维码。
夜总会领班给的药膏正在失效，右耳残留的嗡鸣里混着妹妹的呓语。
“哥哥...不要相信急救包...”更衣柜突然被人踹响，染着银灰头发的服务生斜倚门框：“888包厢的客人要两箱黑桃A，点名让新人送。”
他脖颈处的蛇形纹身吞吐信子，和催债头目身上的一模一样。
水晶吊灯在走廊投下蛛网状阴影，我推着酒车穿过狂欢的人群。
镭射灯扫过卡座里吞云吐雾的男女，他们后颈都浮动着数据流组成的黑蛇。
手机在裤袋发烫，系统地图上突然亮起十几个红点。
包厢门开合的瞬间，雪茄烟雾里伸出戴着机械腕表的手。
“听说你能空手捏碎钢棍？”
白天的光头裹着渗血的绷带，他身旁穿暗纹西装的年轻人正在把玩手术刀。
刀刃挑开黑桃A的金箔，酒液在他指尖凝成冰锥：“黄金会员就这点能耐？”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他抬手的瞬间，包厢所有镜面都映出我浑身是血的模样。
系统警报炸响耳膜：检测到黑金会员！
激活防御模式需三年寿命！
“让我们看看小黄金的成色。”
冰锥暴雨般射来，我翻身撞倒酒车。
香槟泡沫在空气中结晶，折射出无数个正在倒下的自己。
年轻人忽然出现在身后，手术刀抵住我跳动的颈动脉：“你知道系统宿主为什么要互相吞噬吗？”
酒柜镜面突然爬满血丝，我看到另一个自己正在镜中狞笑。
他手里的手术刀插进年轻人眼眶，鲜血在现实与镜像间喷涌。
趁对方错愕的刹那，我反手扣住他手腕，黄金流光顺着血管注入他体内。
“你疯了？”
年轻人暴退撞碎茶几，黑金纹路在他皮肤下乱窜，“给他人灌输能量会引发...”爆裂声从我们体内同时炸响。
他的左眼变成数据黑洞，我的右耳彻底失聪。
疼痛催生的金色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