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转动，喉间挤出含混的音节：“...不要坐地铁...穿红裙子的姐姐...”我扑到床前按住她抽搐的肩膀，急救包从她胸口浮现，表面布满蠕动的黑色纹路。
当数字归零的刹那，隔壁病房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尖叫声中，我看到担架上蒙着白布的轮廓——碎花裙角染着地铁标识的鲜红。
“预言成真了。”
我攥着手机发抖，系统界面不知何时多出血色分栏。
原价三十万的靶向药显示特惠价：1年寿命/支，付款按钮泛着诱人的金芒。
深夜的医院天台，我对着空气挥拳。
黄金会员的余韵在血管里沸腾，十米外消防栓的锈迹纤毫毕现。
但当我想跨出围栏时，剧痛突然撕裂右耳，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
“听力兑换比例1:20，您已透支右耳90%功能。”
系统的机械音带着嘲弄，“建议立即充值恢复。”
手机在裤袋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夜总会招聘广告。
配图里水晶吊灯流光溢彩，最下方的小字淌着血：“诚招特殊服务生，日结五万起。”
霓虹灯牌在暴雨中痉挛，我戴着鸭舌帽推开“金色年华”的后门。
更衣镜映出脖颈蔓延的金线，像某种电子病毒在吞噬肉体。
舞台中央的钢管舞娘突然坠落，富二代们哄笑着往她身上倒香槟。
“新来的？”
领班扔来镶金边的制服，他后颈的蛇形纹身正在蜕皮，“去VIP包厢送黑桃A，客人点名要冰镇过的。”
托盘上的酒瓶结着霜花，我数着地毯上的鳄鱼皮纹路。
推开888包厢的瞬间，雪茄烟雾里伸出戴百达翡丽的手：“哟，这不是白天那个怪物吗？”
白天催债的光头裹着绷带，他身边坐着穿高定西装的年轻人。
那人转动小指上的黑曜石戒指，我的系统界面突然剧烈闪烁：检测到黑金会员，安全距离10米！
“原来是小黄金啊。”
年轻人抿了口酒，冰块在他齿间碎裂，“知道我们怎么处理流浪系统吗？”
包厢温度骤降，黑桃A的酒液冻结成棱柱。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我右耳残留的听力突然变成尖锐耳鸣。
手机自动跳转到对战界面，猩红的倒计时开始跳动：吞噬战剩余299秒“规则很简单。”
他舔掉唇边的血渍，“要么被我吃掉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