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予安王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夏夜的烟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禾落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十六岁那年,外婆去世了。我看着外公淡漠的眼神,心里为他感到高兴。外婆总爱和外公拌嘴,吵的不过都是些柴米油盐。外公是个不爱言语的人,大部分时候都选择忍气吞声,但被逼急了,就会连着碗筷一同往地上摔,怒声而斥,摔门而去,待旁人好言相劝,两人才消气,相敬如宾了一段日子,又恢复成原样。就这样反反复复大半辈子,如今外婆走了,外公终于能解脱。我这样想着,看见外公突然背对着我们,再转回来时,眼眶是红的,脸上留着泪痕。我突然想起从前无肉不欢的外婆,却唯独在外公心脏手术的几天里,改吃素食,烧香拜佛。母亲说这就是爱情,我不信。都说爱情是道枷锁,那我一定会找到那把钥匙。遇见他的那天,是十七岁的秋,准确来说,是快进入冬的秋。秋叶还在,但已经干枯;天气晴朗...
《夏夜的烟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在我十六岁那年,外婆去世了。
我看着外公淡漠的眼神,心里为他感到高兴。
外婆总爱和外公拌嘴,吵的不过都是些柴米油盐。
外公是个不爱言语的人,大部分时候都选择忍气吞声,但被逼急了,就会连着碗筷一同往地上摔,怒声而斥,摔门而去,待旁人好言相劝,两人才消气,相敬如宾了一段日子,又恢复成原样。
就这样反反复复大半辈子,如今外婆走了,外公终于能解脱。
我这样想着,看见外公突然背对着我们,再转回来时,眼眶是红的,脸上留着泪痕。
我突然想起从前无肉不欢的外婆,却唯独在外公心脏手术的几天里,改吃素食,烧香拜佛。
母亲说这就是爱情,我不信。
都说爱情是道枷锁,那我一定会找到那把钥匙。
遇见他的那天,是十七岁的秋,准确来说,是快进入冬的秋。
秋叶还在,但已经干枯;天气晴朗,但风吹得人瑟瑟发抖。
总而言之,是我最讨厌的换季之时。
那是个午后,年级里举办了一个分享会。
我作为学科分享人,先去到教室调试演示文稿。
偌大的教室里,只有我一人,许是电脑版本原因,多次重插优盘无果后,我就开始等待。
他是第二个来的,在那之前,我坚信日久生情方为爱情。
而那之后,我开始寻找一种感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不常见,我只感受到了他。
看着他在台上演讲,我知道,他叫林予安,我在六班,他在三班。
看着台上的他意气风发,白皙的脸庞,微卷的发型,我第一次用干净形容一个男生。
我演讲时,却很狼狈。
鼻梁上的眼镜总是被地心引力牵连,嘴不听使唤地说错字,对着 PPT 讲了一个最冷的笑话。
谁会喜欢现在的我呢?
结束之后,我朋友们说我是全场最佳,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大袋大白兔奶糖,分给她们,他还没有走,我就顺势给周围一圈人都塞了奶糖,包括他。
我听见他用很清透的声音,对我说了声谢谢。
这足够了。
后来的半学期过得很快,先是月考,又是周测,转眼又快接近期末考。
可我再也没在走廊、操场、老师办公室里和他不期而遇过。
繁忙的学习考试渐渐盖满了我的桌面、盖住我的作息,盖过了这段还未发芽
的情愫。
直到期末考试,我和他分到一个考场,他的座位就在我的前面。
我看到他向我走来,嘴角含笑,我本能想和他打个招呼,但转念一想,他还记得我吗?
那场考试过得很快,临到收卷,我还在演算着最后一道数学题。
散场时,我听见他骄傲地和他的同班同学讨论最后一题的答案。
和我的一样。
期末排名出来,我三科排名年级第二,他没考英语,所以没在榜上。
假期前一周,我在老师办公室里理卷子,他正找他们班的数学老师讨论题目。
那个数学老师也是我高一时候的数学老师,看见我在,也把我叫了过去。
“你们俩成绩差不多,我这有些卷子,就给当做给你们寒假加个餐了。”
我和他都一脸苦笑地接过厚厚一沓卷子,前后脚踏出办公室门的那刻,我还是没有勇气要他的联系方式。
怎么越长大,越不勇敢了呢?
寒假前一天,我和朋友相约一起吃晚饭,偶然聊到他们班,我不经意地提起他的名字。
“你认识林予安吗?”
“知道啊,我和他一个物理班的。”
“他,他怎么样?”
王夏有些吃惊,手中的面条还裹在筷子上,没承受中突然的停止,又自由落体般掉在碗中,溅起几滴面汤。
“你喜欢他?”
“没有,只是今天去于老师办公室理卷子,陈老师说我俩成绩差不多,还给我们塞了一堆卷子。”
我本能地否认,脸上被面汤雾气熏的,还是泛起了红晕。
“害,他理科蛮厉害的,人也挺好的,我有他的微信,你要不要?”
我刚想说话,王夏又接了一句:“你要是想和他讨论题目可以,但如果是男欢女爱的事情,那他配不上你。”
我一时愣住,本能地藏起真话。
“我就是想问他点题目,互相帮助一下,高考前我没想过谈恋爱。”
王夏耸耸肩,继续吸溜着面条,和我说着她从其他班听来的八卦。
当晚,我就拿到了林予安的微信。
我在屏幕前犹豫很久,在编辑框中删删减减,最后就留下一句:我是六班的陈清,想问你一些数学题。
发出去后,我就后悔了。
什么问数学题,把人当作业帮呢?
等了 10 分钟后,我逃到小号上,然后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用写试卷来麻痹我自己。
写着写着,
鱼儿离开了水就没有自由,死亡是他们必经的结局。”
“那如果我们把他们从渔民手里买下来,放生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予安抓着我的手,奔跑起来。
我们跑过桥面,跑过芦苇荡,跑过健身步道,跑到岸边,问即将要走的渔民,买下了那一箩筐的鱼。
我们又带着一箩筐的鱼,跑到一条不起眼的河边,把他们通通放回了河里。
我们大笑着,喘息着,等心情恢复平静,夏夜的烟火在空中绽放。
“其实,高二那年,我在地铁口的转角见过你,我朋友说你是六班成绩最好的那个,只是性格孤僻,很难相处。
后来我看见你在路边帮一个收废品的老太太捡散落一地的空瓶子,我就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那次分享会我又见到了你,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好像很早之前就认识。
再到后来你主动加我,我开心了很久。
每一次和你聊天,总是很舒服很开心,你帮助了很多人,也帮助了我,让我变得开朗起来,开始享受自己的生活,对于未来也有了信心。
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说……我喜欢你!”
还是那双闪着光的眼眸,深情地对着我。
“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我扬起嘴角,也同样望着他。
那喜出望外的眼神,连带着夏夜的烟火,蝉鸣的声音,静静流淌的河流。
我知道,那份初见的感觉不会出错。
至于那场梦境会不会应验,我很期待。
新年快乐!
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应该是群发的。
我用一个新年快乐的表情包代替文字发送过去。
你有什么推荐的语文教辅吗?
我语文很薄弱稍等,我找找。
我去软件里随便找了几篇收藏过的推文,一股脑都发给了他。
这些我看过,都还蛮有用的,你可以看看!
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无情的做题机器。
好的,谢谢你呀又配了一张可爱的表情包。
<这次,我没有回复。
除夕夜,我听见窗外的鞭炮声、烟火声,听见了电视机里的喝彩声,听着屋里麻将清脆的敲响声,可我的内心无声。
我守到零点,伴着杂音入梦。
梦里,我坐在房间里,听着他给我打来的电话。
他和我吐槽说他给同学送了生日礼物,可那个同学没有回送。
我想也没想直接说,“我送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虽然现在不可以,但请你在我让你嫁给我的时候,请你一定要嫁给我。”
梦醒了,我看了眼手机,早上六点。
我不知为何会做这种梦,一时不知道梦境有没有传梦或者预知的功能。
新年第一天,我和爸妈一起去古镇游玩,看着商业氛围浓厚又大同小异的古镇,一时竟有些怅然若失。
林予安发来一张照片,是一份甜品。
王夏曾说,分享日常是感情升温最有效的方法。
一般只有对你有意思的男生,才会主动给你发日常。
我举起手机,拍了一张自认为好看的古镇全景,发给了他。
哇塞,出去玩啦,羡慕!!
可惜商业氛围太浓不错不错,我等会儿打算去图书馆看看书。
文化人我配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好在古镇里的湖水还算清澈,我和父母坐在沿湖的亭子中,喝着浓郁的绿茶,吃着茶点。
看着有孩童捡起路边的石子,往湖里一丢,我的心里也泛起涟漪。
新年过完,开学的步伐便加快了。
后面的几周里,我和林予安大部分时间都在微信上讨论题目,研究老师额外给的卷子,然后互相抱怨题型太难。
偶尔学累了,林予安就给我分享许多他喜欢的事情。
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他喜欢打游戏,喜欢看动漫,为此还选了日语作为考试科目。
可我不喜欢打游戏,不喜欢看动漫,对于日语一窍不
。
午休时间段被安排了课程,老师们也会利用课间争分夺秒地进班批改订正。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怎么离开教室了。
唯一见到他的那次,我去楼梯口接水,看见林予安坐在休息区里看着日语资料。
“你们待会儿是英语课?”
“对”我点了点头,按住出水键,等着水流把我的杯子灌满。
等水灌完,我拧紧瓶盖,对他说:“模拟考加油!”
“你也是!”
想说很久的话,终于在此刻说出,我钦佩自己的勇敢。
模拟考,我和他林予安考得都不错,老师在课后,留下霍燕辞、林予安和我三人,说着一些鼓舞士气的话。
“我们六中的振兴就靠你们了,老师对于你们三个寄予厚望啊!”
我心里却在想,还挤得挤不进晚高峰的地铁。
结束谈话后,霍燕辞单肩背着书包,大步流星地走出校门,校门外站着一个看着很可爱的女生,个子不高,扎着两根长长的辫子。
霍燕辞把书包换到另一个肩膀上,转而就自然地把右手搭在那个女生的肩上。
我和林予安并肩走着,都带有几分八卦般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想都没想便问他:“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可爱的女生啊。”
林予安笑着说:“那也没有,还得看内在。”
我点点头,走出校门。
“我往这边走。”
我向西边的方向指了指。
“我也是。”
那次他和那个女生往东边走,我还以为是顺路的方向。
路边有个阿姨推着小车在卖糖葫芦,阿姨很讲究卫生,还用玻璃挡板隔开。
我看着玻璃窗里色泽诱人的糖葫芦,放慢脚步。
天色已经暗淡,橙黄的路灯高高地直射下来,照得冰糖外衣亮晶晶的。
“我听同学说,这个阿姨做的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尝尝?”
我主动说。
“好啊!
那我要一根冰糖草莓吧!”
“阿姨,要两根冰糖草莓。”
阿姨喜笑颜开,选了最大的两根分别套进袋子里,我正准备扫码付钱,却看见远处来的城管。
“阿姨,把你这些都包了,一共多少钱?”
“啊?
这也没剩多少了,还剩 10 根,一根 10 元,给你 80 吧。”
我把钱付了过去,让阿姨直接把所有糖葫芦放进塑料袋里,趁着城管过马路的功夫,阿姨将推车收起来,塞进了身后的面包车里。
临走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