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笑掉大牙。
04雨幕里亮起车灯，滴滴两声像是嘲笑。
我看着他钻进出租车，突然扒住车窗：“明天还来喝咖啡吗？”
他歪头想了想，雨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
“如果你做手冲的话。”
那晚我做了整夜噩梦。
梦见林深胸口开着血洞，机械心脏在里头咔嗒咔嗒转，我伸手去抓，指尖缠满他的心电图。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三点十五分，自动门没响。
三点半，穿JK的女生们来了又走。
四点二十，店长姐姐让我去后门搬货。
纸箱堆里窝着一个人形。
林深裹着昨天的咸菜西装，笔记本还亮着，代码滚到第一千多行。
我蹲下去戳他脸，凉得像停尸房。
“醒醒！”
我拍他脸颊，摸到满手冷汗。
他眼皮动了动，瞳孔半天对不上焦。
“苏......暖？”
手指在空中抓了抓，扯掉我两根头发。
救护车来得比想象中快。
我攥着他冰凉的左手，听见护士在问病史。
“先天性心脏病，二尖瓣置换术后......”我重复着陌生名词，看他被推进急救室。
红灯亮起的时候，我摸到口袋里皱巴巴的便签纸。
背面有一行小字：“下次别用指甲油，它跟你不搭。”
过了很久，护士推门出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