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而尖锐的疼痛。
“你以为告诉她你是科学家，他会相信你？
你不过是他的新玩具罢了。”
这位“工程师”把他的工具一一归置好，又细细地把每一颗“珠子”都审视了一遍。
他扯了扯中枢环，对我说：“药丸换好了，这药可是能让你在3分钟内毙命的。
好好服务你的主人，不要再想什么花招了！”
销售此前一直对我说，这每月更换的，是让我的身体能更好运转的营养素。
现在我才知道，只要总部启动按钮，中枢环药丸的毒素就会释放到我们全身。
而其他“AI人”虽然脊骨没有骨折，也被装上了“中枢环”，能更好地监控他们。
我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也记起了我在灵枢工作时经常去的一家咖啡店，我决定去店里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记忆，找到逃脱灵枢的方法。
我趁洪俊那天心情挺好，说服了他和我一起去咖啡店。
咖啡店的老板一见到我，惊讶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要一杯卡布奇诺。”
我说。
“还是要柑橘香调的危地马拉咖啡豆吗？”
老板似乎对我很熟悉。
我点点头。
待我们坐下，我看到老板在吧台后面一边做咖啡一边向我和洪俊这边看。
把咖啡端到我桌上后，他盯着我看了一会，从隔壁桌拿了一把椅子坐下。
“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朋友。
眼睛扫了一眼洪俊，又看向我。
随后他侧身靠近我、压低声音：“移动盘你拿到了吧？”
我疑惑地望着他。
“就是灵枢宣布AI人研发成功的那天，我们快打烊的时候，你突然到店里来，叫我第二天把移动盘给你，结果你一年都没再来了。”
“后来你们何总过来，说是受你委托，让我把盘交给他。”
移动盘！
那移动盘里有我偷偷录制的和老板的录音。
那天早上，何总叫我到他办公室去。
他告诉我公司经济状况很差，因为3D打印人项目颗粒无收，投资人要撤资。
“我们需要真人，包装成AI人。
你的实验室要对外宣称研发成功。”
何总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你家人欠了不少钱。
那些债务，公司都可以帮你解决。”
我没有答应。
他沉下脸来，威胁说不合作，要解散我的科研小组。
后面几天，他又盯上了公司里其他科研小组。
于是我带上录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