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清沈玦的其他类型小说《逃不掉!又被黑化男主强制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朝暮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清哑口无言,像是被戳穿心中所想,难免紧张,心紧绷成一弦,指节微微蜷了蜷,眼皮一跳。沈玦何其敏锐,片刻后,他微微起身拉开了些许距离。“师尊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徒儿也不会强迫师尊,至于链子,还是暂时留在师尊身上吧,徒儿真的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师尊了。”宴清心里窝火,终究也装不出那副和颜悦色的好师尊模样,真心实意的问:“你既不愿意放我走,还来这里做什么?”沈玦逆着光站在床沿,斜阳给他勾勒出一层金边,眉眼隐没在黑暗中,叫人有些看不真切。半晌,他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下他腕间的银链,清脆的声响不绝入耳,“天色不早了,徒儿找师尊自然是为了同师尊共寝。”宴清脊背一僵,头皮发麻,脑海里顿时跳出来一大堆少儿不宜的画面,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非要如...
《逃不掉!又被黑化男主强制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宴清哑口无言,像是被戳穿心中所想,难免紧张,心紧绷成一弦,指节微微蜷了蜷,眼皮一跳。
沈玦何其敏锐,片刻后,他微微起身拉开了些许距离。
“师尊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徒儿也不会强迫师尊,至于链子,还是暂时留在师尊身上吧,徒儿真的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师尊了。”
宴清心里窝火,终究也装不出那副和颜悦色的好师尊模样,真心实意的问:“你既不愿意放我走,还来这里做什么?”
沈玦逆着光站在床沿,斜阳给他勾勒出一层金边,眉眼隐没在黑暗中,叫人有些看不真切。
半晌,他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下他腕间的银链,清脆的声响不绝入耳,“天色不早了,徒儿找师尊自然是为了同师尊共寝。”
宴清脊背一僵,头皮发麻,脑海里顿时跳出来一大堆少儿不宜的画面,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非要如此折辱于我?”
床榻边缘微微凹陷,沈玦在床榻边缘坐了下来,紧接着,宴清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手上略微有些痒意。
沈玦淡声道:“徒儿还什么都没做呢,这便算折辱了吗?”
他边开口边揉捏把玩着他的手指,动作有些狎昵,力道也在逐渐变大,宴清偏头看了一眼,就见指关节处已经染上了几分薄红,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
不知不觉间,那抹红色便从指关节处缓缓爬到了宴清脸上。
纯气的。
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崽子这样肆意妄为,是谁都会气到七窍生烟。
“混账东西,撒手!”
“撒手?徒儿若是不撒手呢。”沈玦垂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说完这一句话,他便移开目光,盯着被揉捏到发红的指尖看了一眼,随后将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执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宴清脑袋“砰”的一声炸开。
这小崽子真的敢!
系统幽幽冒泡:你身上他哪里没亲过,区区亲个小手,宿主不要大惊小怪。
宴清:“滚!关键时候话说一半说跑就跑,现在又出来做什么?”
系统被骂了一通,一句话没说,又悄无声息的下线了。
宴清被气的头眼昏花,一旁的沈玦看向他时更是神情莫辨。
“这个时候师尊还能走神,师尊在想谁,尧青师叔吗?”
狗屁!
宴清气到蛋疼,他想谁不好,想一个曾经天天跟他作对的死对头,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畅了?
然而心里想什么是一回事,嘴里说什么又是另一回事,宴清现在的想法就是只要他不痛快他就痛快,一时恶向胆边生,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想尧青师弟了,你待如何?”
沈玦脸色不可自制的白了一下,神情止不住的阴郁。
宴清见状,痛快了一霎那,心却随即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一下。
毕竟是从小养到大的小兔崽子,再怎么说还是有感情的,若不是他实在太过分,他也不想对他这般尖刻不留情。
过了好一会,单薄的血色才一点点重新涌回沈玦的脸上,他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不辨情绪道:“尧青师叔有什么好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修为平平,长的也没徒儿好看,之前还总是同师尊作对,师尊想他做什么?”
倒也不是沈玦自恋,他一向清楚自己的相貌优势,只是从前师尊面前只有自己,他不屑也用不着利用这一点来讨师尊欢心。
半天都没等到宴清回应,沈玦终于没忍住挤上了床,一边伸手去捞他的腰一边自暴自弃道:“反正不管师尊在想谁,最后也只能留在徒儿身边。”
宴清这边还在思索他为什么会想尧青,冷不防感觉他身形投射下的阴影变得大了些,连忙狗急跳墙的往床里侧滚去,口中急道:“你冷静——”
要说话就好好说,怎么还说变就变!
沈玦撑着手臂半覆在他身上,眼尾不自觉泛红,一双乌黑的瞳仁也染上丝丝缕缕的红色,“师尊还要我怎么冷静?你总是能保持冷静,生死攸关之际也能从容赴死,可我却是冷静不下来了。”
宴清心里忍不住骂街。
冷静不下来就去念清心经,搞他算怎么一回事?
“你先下去,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有失风度——”
沈玦圈着他的手腕将人拽回自己身下,又抬起那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徒儿只想要师尊,不想要风度。”
说完他俯身靠了过去,一时间,两人的距离近到令人发指。
是鼻尖碰着鼻尖,稍微一偏头就可以吻上去的距离。
宴清心跳如擂鼓,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再度吻上来,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
沈玦再度逼近了一分,近到两人的睫毛已经挨到了一起,眨眨眼都觉得刺挠。
“师尊这么抗拒徒儿的亲近吗?明明我小时候我们都是在一起睡的,师尊还会抱着我哄我睡觉……”
宴清火气噌噌的冒上来了:“你也说了是你小时候,你今年多大年纪了?滚下去!反了你了!”
沈玦又深深看了他两眼,终于依言翻身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安安分分的躺在他身侧。
宴清松了一口气,以为小崽子听劝了,结果一口气还没松到底,下一秒,他眼前一花,再定神时,已经被牢牢禁锢在沈玦的怀里,动弹不得。
“徒儿没想对师尊做什么,只是想抱着师尊睡觉,师尊连这个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徒儿吗?”
宴清没有回答,他敏锐察觉到这是个送命的问题。
他努力想要把话题掰过来:“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沈玦动作微顿了顿,一侧眉弓微微抬起,看上去只是单纯的疑问:“我应该记得什么?”
宴清心里又打起鼓来,这是不记得的意思?
沈玦又接着开口了:“我只记得我修炼出了点岔子,从闭关之地出来寻找师尊,后面……师尊主动抱了我,我没忍住,就……”
宴清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半天说不出来话,脸上红意越发明显。
这不是还记得吗,记得就好办了,总比神志全失什么都不记得的好。
宴清一手扶着酸软的腰坐起身,倚靠在床头一脸正色的看向他:“你可知道你修炼出了什么岔子?”
沈玦伸手覆上他腰,为他缓解腰部的酸软,说话嗓音有些低:“……知道,无非就是心魔入体。”
宴清坐不住了,嗓音也不自觉拔高了几分:“心魔入体,还无非?!”
“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沈玦继续力道适中的按着他的腰,纤长的睫羽微微下垂:“反正师尊也不在意我,巴不得我死了以后就能摆脱我了,现在又来关心我做什么?”
宴清被他倒打一耙的本事气的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
沈玦抬眸看向他,漂亮的嘴唇张张合合。口中一项项的罗列:“师尊若是关心我为什么总想着逃,甚至不惜和外人联手对付我,还有这次,师尊更是……”
这些事确实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宴清越听越心虚,终于没忍住打断了他:“我离开你和我关心你又不冲突,我不在你身边,就不能关心你了吗?”
沈玦没说话,只是用那双又黑又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宴清被这双眼睛看了两秒就忍不住弃甲投降,他避开他的视线,妥协似的道:“我答应你,以后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不会再主动离开你了。”
反正贞操已经没了,一次和很多次也没什么区别了,还不如留在这里趁早把黑化值刷完,他也能早点跑路。
沈玦手上力度不受控制的大了些,宴清一时没防备,轻轻嘶了一声。
沈玦立刻反应过来,松了手上力道,又安抚似的轻轻揉捏了两下,随后两只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师尊的意思是说以后……以后都不离开徒儿了?”
宴清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
沈玦兀自高兴了起来,就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喜与乐都很明显。
但很奇怪,系统那里并没有半分动静。
这也就意味着黑化值并没有半分变化。
这实在有些不合常理,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这种情况黑化值多多少少都会降低点,怎么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原地不动。
宴清心间想法千回百转,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的试探:“你不相信为师?”
沈玦微微笑:“怎么会,徒儿自然相信师尊。”
更诡异了有木有,他现在这个笑很容易让宴清联想到昨天他刚从床底下钻出来时他露出的那个笑。
他却还没办法说破,只得认真的又表了一次态:“我说真的,以后就是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
沈玦为他揉腰的动作顿了片刻,慢吞吞的垂下眼睫,嗓音有些捉摸不定:“这样的话师尊已经说过许多次了,可每次都会让徒儿空欢喜一场,徒儿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信师尊了。”
含糊不清的呓语自唇间溢出:“这样尝。”
宴清双眼猛然睁大,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沈玦就像是只见了肉骨头的狗,按着他没完没了的亲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沈玦才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宴清,一双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师尊说谎,一点都不苦。”
明明就是甜的,甜的像蜜一样。
宴清被亲的七荤八素的,靠在他怀里无力反驳,好半天才喘匀气,齿缝里蹦出两个字:“混账——”
沈玦将下巴靠在他的发顶,轻轻摩挲了两下:“对,徒儿是混账,是师尊一个人的小混账。”
“……”
宴清被他这话肉麻的毛骨悚然,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药要连着喝三天才能起效,师尊还请再忍耐两天,等药喝完徒儿再为你运功疗伤,到时候师尊的陈年旧伤就能痊愈了。”
宴清身体微顿,抬眸看向他,脑抽似的开口询问:“你就不怕我恢复灵力后趁机偷再次溜走?”
沈玦扣在他后腰处的那只手使了点力气,原本温润清朗的嗓音里也带了丝丝缕缕的戾气:“师尊尽管跑,反正师尊无论跑去哪里徒儿都能找到,只要师尊能够承受的起后果。”
宴清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继续询问:“什么后果,难不成你会杀了我?”
沈玦将他死死扣在怀中,低低笑了声:“徒儿当然不舍得师尊死,”
他一字一顿:“徒儿只会让师尊欲、仙、欲、死。”
宴清脑中下意识回想起前几天晚上的限制级画面,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不……不跑了……”
沈玦低头在他眉心烙下一吻,嗓音温柔到醉人:“师尊最好说到做到。”
宴清面上一动都不敢动,心间却疯狂腹诽:腿长在他身上,他就要跑。
小疯子没在这里待多久,等他走后,系统又悄咪咪的冒了出来,宿主刚才为什么要那样问他,就不怕他一时受不了刺激再次发疯吗?
宴清只关心一件事:“黑化值涨了吗?”
系统去数据面板看了眼数据:没有诶。
宴清盘腿坐在竹榻上,老神在在道:“我总要试探出他的底线在哪里,这样下次再逃跑时心里也能有底。”
系统大为震撼:宿主还要跑?
宴清:“为什么不跑,你没听他说吗,再不跑就要被他按头拜天地结为道侣了。”
系统依旧一脸单蠢:那咋了。
宴清:“……没你的事了,一边玩去吧。”
想也知道系统肯定靠不上。
这次逃跑肯定是要靠自己了,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后山冷泉中。
沈玦面色苍白的泡在里面,一刻钟后,他睁开眼睛,忍不住吐了口浊血出来。
他似乎是有些力不可支,微微垂着头,却仍可见他面色惨白如纸。除此之外,眼角和嘴唇又是十分显目的红,颈边散开的黑发遮住了他半边脸颊,垂落在胸口,一眼看去就像是个夺人心魄的水妖。
他以一人之身独抗宗门所有顶尖战力组成的剑阵,自然没有表面那么轻松,多多少少还是受了点内伤。
今日晨起熬药时又用了心头血做引子,两相结合在一块,终究还是有些撑不住了。
为了避免宴清看出来什么,他送过药没待多久就找借口出了门,独自一人来了后山冷泉运功疗伤。
想到这他又自嘲的笑了笑,他怕是巴不得他有个什么意外,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摆脱他了,又怎么会来关心他。
从系统空间里出来,宴清专心应对面前的沈玦,想办法消除最后的黑化值。
过了一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的开口问:“你身上的伤可痊愈了?”
沈玦眼睫颤了颤,抬眸看向他,“师尊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宴清:“废话,你若是没受伤,怎么会让心魔有机可乘,这几日你又一直胡来,伤势可有加重?”
那些伤势对沈玦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师尊好不容易关心他,他自然要为自己谋福利,便点了点头,佯装一脸虚弱道:“伤势又加重了。”
宴清托着下巴皱起眉头:“啧,这倒有些难办了,你尽管说,为师可有能帮得到你的地方?”
沈玦慢吞吞的点了点头:“有。”
见他半天也没蹦出来一个屁,宴清不自觉急了几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
沈玦又看了他一眼,随后掏出了几本秘籍,“这是几本两人……一起修炼的秘籍,如果我们能够按照秘籍上的方法一起修炼,想来徒儿的伤势很快就能痊愈了。”
宴清眼皮不自觉跳了跳,心里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却还是将秘籍接了过去。
做好心理准备,他随手挑了一本掀开来看,当视线落在秘籍的内页时,却登时像火烧眉毛一样挪开了视线,只觉得手里的书就像是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也不是。
这是正经的秘籍吗?!
谁家修炼秘籍这样豪迈奔放!
还什么两人一起修炼的秘籍,不就是双修秘籍换了个说法?
他将怀里剩下的几本也都干脆利落的扔到了沈玦怀中,“不……不行,这秘籍不太适合我们——”
沈玦满脸受伤:“我懂了,师尊是不想和我一起修炼吧。”
说完心灰意冷的拎着几本秘籍起身,慢吞吞的朝门外走去。
宴清脑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咬着牙在后面喊住了他:“你站住——”
沈玦听话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他:“师尊愿意了?”
宴清闭口不谈,只道:“你身上还有伤,又想跑去哪里,回来。”
沈玦就又抱着秘籍巴巴的回来了。
“师尊……”
宴清欲盖弥彰的轻轻咳了两嗓子:“疗伤又不是只有那一种法子,过来坐下,我为你运功疗伤。”
沈玦眉眼微微动了动,却见好就收没再说什么,只道:“徒儿多谢师尊。”
等操控着灵力在沈玦经脉里走过一圈后,宴清额头已经出了些薄汗。
沈玦立刻道:“徒儿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师尊还是不要太过劳累。”
宴清确实有些累了,便也没再勉强,只摆摆手道:“明日再来。”
沈玦点点头,坐在床沿处随手拎了本秘籍看了起来。
宴清眼皮不自觉跳了又跳,反手拉着被子滚到了床里侧,眼不见心为净。
未料沈玦翻了两页就停了下来,长眉微微蹙起,随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师尊,徒儿有一处不懂,不知师尊可否为徒弟解惑?”
宴清不想,但眼下形势不由人,他还是麻溜的滚了过去,刚瞄了一眼,整张脸就直接烧起来了。
一整页一个字都没有,纯粹就是各种高难度动作解析。
“……你……你有哪里不懂?”
沈玦面色自然,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幅小图:“徒儿想知道这种动作他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明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我还没开始师尊就喊疼了。”
宴清:“……”
少年,不要好奇不该自己好奇的东西,当心长针眼啊!!!
宴清强行压下面上的红意,尽量心平气和道:“这种东西我也不是太了解,听为师的话,以后少研究了。”
宴清一瞬间急出了一身汗:“出不去?出不去我怎么趁乱跑路?”
系统无辜脸:人家也不知道呢。
宴清却一下反应了过来,目光灼灼的看向系统:“现在黑化值多少?”
系统卡壳了一瞬,道:40。
宴清:“别当我不知道,消除黑化值你就能获得积分,快,给我开通权限,让我出去!”
系统委屈巴巴:积分都没多少呢,连买包零食都不够。
宴清义正言辞的指责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吃零食,目光短浅,组织对你太失望了!”
系统哭唧唧:别骂了别骂了,我知道错了,这就为宿主开通权限。
宴清:“还有屏蔽道具。”
系统苦哈哈的道:先说好哈,开通权限剩余的积分也就只够屏蔽一刻钟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什么忙都帮不上了。
宴清迟疑了一瞬,咬着牙道:“别废话,开。”
系统:叮!权限已开,屏蔽道具已开,限时一刻钟,请宿主注意把握时间——
宴清出去能干什么,他当然不会傻到冲到前方去打架,黑化值登顶的教训一次就够了,不能再有二次。
系统有些好奇:宿主怎么怎么做?
宴清没说话,一边从后门出去后玩命逃一边悄摸给几位师兄暗中传音,叮嘱他们不要硬拼,和沈玦缠斗一会想办法脱身就行,他先行一步回去了。
待得到几位师兄的答复后,宴清才算是真正安下心来,灵力灌到下盘,一边爆速度一边回复系统:“废话,当然是跑了。”
另一边。
尧青手中灵剑狠狠刺出,带出一道道凌厉的剑芒:“畜牲不如的东西,他可是你师尊,你竟敢如此折辱他!”
沈玦冷呵一声:“师尊又如何,我们怎么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罔顾人伦!倒反天罡!今日我便替师兄来清理门户!”
沈玦应对从容,还隐隐带着几分不屑:“就凭你?”
尧青咬紧牙关没再说话,手中长剑剑光一道道挥出,灵力像不要钱似的打出一道道暴击。
沈玦面色微不可闻的白了几分,唇上也失了血色,面上却依旧不显,只冷笑一声:“就只有这点本事的话,还是趁早回去闭关吧,看在师尊的面子上,今日我留你一命。”
尧青像是没听到传音,其余几人都已经隐隐收了攻势,只有他,越战越勇,像是杀红了眼一般:“尽管来战,当我怕你不成!”
沈玦没把他放在心上,像是猫逗老鼠一般,时不时虚晃一枪逗弄着他。
然而,不过须臾,沈玦突然面色一变,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竹舍,周身悬浮着的灵力顿时躁动不安了起来。
尧青面色苍白,身子晃了几晃才以剑撑地勉强站直身体,却还不知死活的挑衅他,“怎么,想要临阵脱逃了?”
沈玦猛地一甩衣袖,顿时挥出一道摧天崩地的灵力暴击,他整个人已经飞掠出去数里,冷厉的嗓音顺着风传入众人耳中:“等着,若是寻不到师尊,休要怪我不念往日情面拿你们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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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现在的灵力虽说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时灵时不灵,但总归也是有限度的,没飞多久,他就隐隐感觉灵力不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速度刚刚慢下来,系统就在他脑海里炸开锅了一样提醒:警告!警告!男主正朝着这边追来,请宿主小心应对!
宴清咬牙再度爆了把速度,灵力迅速透支,他的脸色很快就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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