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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心计:不做宫女,她要做皇后林婵萧晏川 番外

水生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一个清秀少年抱着柄剑立在不远处,明明是一样稚嫩的脸,他却板着面庞,一副老成的模样。见不是什么神鬼,她顿时松了口气,随后怒道:“你谁啊?”少年还真冷淡却又客气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叶礼。”他偏了偏头,继续道:“此地多枯枝,不宜见明火,并非我有意冒犯。”这自称叶礼的少年理由充分,小林婵一时寻不出话辩驳,只能不满嘟哝:“关你什么事……”叶礼没吭声,只向她走来。她顿时警惕后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是将军府的五小姐……”虽然并不喜欢这个身份,但彼时的林婵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将军府的名头在京中不小。但叶礼面色毫无波澜,走到了近前,就在小林婵盘算着大不了玉石俱焚时,他却递来了一炷香。“用这个吧。”少年清润的嗓音犹如春雨,“我也是来此祭拜...

主角:林婵萧晏川   更新:2025-03-17 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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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婵萧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心计:不做宫女,她要做皇后林婵萧晏川 番外》,由网络作家“水生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一个清秀少年抱着柄剑立在不远处,明明是一样稚嫩的脸,他却板着面庞,一副老成的模样。见不是什么神鬼,她顿时松了口气,随后怒道:“你谁啊?”少年还真冷淡却又客气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叶礼。”他偏了偏头,继续道:“此地多枯枝,不宜见明火,并非我有意冒犯。”这自称叶礼的少年理由充分,小林婵一时寻不出话辩驳,只能不满嘟哝:“关你什么事……”叶礼没吭声,只向她走来。她顿时警惕后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是将军府的五小姐……”虽然并不喜欢这个身份,但彼时的林婵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将军府的名头在京中不小。但叶礼面色毫无波澜,走到了近前,就在小林婵盘算着大不了玉石俱焚时,他却递来了一炷香。“用这个吧。”少年清润的嗓音犹如春雨,“我也是来此祭拜...

《庶女心计:不做宫女,她要做皇后林婵萧晏川 番外》精彩片段


只见一个清秀少年抱着柄剑立在不远处,明明是一样稚嫩的脸,他却板着面庞,一副老成的模样。

见不是什么神鬼,她顿时松了口气,随后怒道:“你谁啊?”

少年还真冷淡却又客气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叶礼。”

他偏了偏头,继续道:“此地多枯枝,不宜见明火,并非我有意冒犯。”

这自称叶礼的少年理由充分,小林婵一时寻不出话辩驳,只能不满嘟哝:“关你什么事……”

叶礼没吭声,只向她走来。

她顿时警惕后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是将军府的五小姐……”

虽然并不喜欢这个身份,但彼时的林婵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将军府的名头在京中不小。

但叶礼面色毫无波澜,走到了近前,就在小林婵盘算着大不了玉石俱焚时,他却递来了一炷香。

“用这个吧。”少年清润的嗓音犹如春雨,“我也是来此祭拜的,带的不多,分你一点。”

小林婵将信将疑,接过了他手中的香。

两个半大孩子凑在一起,用同一个火折子点起了香,又往不同的坟前祭去。

到这一会儿,小林婵才真切感受到,母亲真的走了。

她的娘亲,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还有外人在场,小林婵只咬着唇忍住哭声,跪在坟前无声落泪。

一声轻叹如风,她再抬眸时,叶礼又无声无息出现在了身边。

看着他平静的脸,小林婵又觉得丢人又觉得气恼:“看什么看,难道你不伤心?”

叶礼微微垂睫:“我当然伤心,但是伤心,不过令生者痛,亡者哀。”

小林婵不是很明白,眼里含着泪迷茫看他。

“罢了,你大约不懂。你说你是将军府的小姐,为什么会来这里?”

“……还能为什么,我娘没那么重要呗。”

小林婵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你呢,你又是谁,为什么来这儿?”

“我父母也葬在此处。”叶礼只答了这一个问题,便没有再说了。

她侧眸打量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但他应该不是个坏人。

在府中没有玩伴的小林婵,忽然遇到这么个貌似同病相怜的同龄人,渐渐打开话匣。

具体说了什么,如今的林婵已然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说到最后,两人相约以后每年此日再来此地。

再后来自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将军府的一处僻静角落,大约是叶礼将她带回来的。

她凭着记忆从府中无人小径回到自己院中,没有人发现她曾离开府邸,也没有人知道她结识了一个少年。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秘密。

只不过第二年,她被主母王氏寻了个由头处罚关进祠堂,没能赴约,第三年她去了,却没有等到叶礼。

荒僻坟地上,少女点起一线香,望着光秃秃的坟头出神。

“娘,女儿好像……又是一个人了。”

--

这夜的林婵睡得浑浑噩噩,似梦似醒,仿佛裹挟于起伏的海浪间。

寅正一刻,她恍惚苏醒。

醒来时林婵只觉闷热难当,一把拉下了盖过头顶的被褥。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里开始是回忆,哪里开始是梦境。

林婵默然看了帐顶片刻,又翻身试图再次入睡。

奈何睡意同过去的记忆一般,都如潮水退去。

她挣扎着躺了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无奈起身。

冬日的夜总是格外长,此时屋外仍是一片黑漆,她简单披了件厚实的外袍,便推门而出。


叶礼不见愠色,垂眸谦和道:“臣的确年轻,但臣所言,并非就是错的,将军认定的,也并非就是对的。”

林家三郎闻言皱眉,张口要驳斥,却被林威不动声色制止。

萧晏川的沉默不语,足够让林威明白叶礼将在自己带领的兵马中扮演什么角色。

真是一个难缠的硬茬。

这场口舌上的无形争锋最终以林威的主动退让结束。

林婵还是依着萧晏川的意思去取醒酒汤了。

但在回去途中,她被一人拦下。

是林家三郎。

这还是林婵第一次与这名义上的兄长接触。

林三郎身量高大,挡在林婵身前,压迫感十足。

但此时他面色还算和善:“小妹,从前那些日子你受苦了,我替长姐给小妹道个不是。”

林婵打断他:“兄长,那我母亲呢?”

林三郎闻言一愣,没想明白和那个早死的姬妾有什么关系,他皱眉道:“什么你母亲……”

林婵垂睫道:“兄长,陛下那里还等着我,再耽误下去这醒酒汤便冷了。”

可林三郎哪里会就这样放林婵走。

他又一步挡在林婵跟前,絮絮说道:

“小妹,你相信我,长姐她不是故意的,长姐那脾气你也知道……父亲说了,你我本就是血脉相连,哪有什么血仇大恨。过些日子,让长姐给你来赔个罪,怎么样?”

“小妹,你与长姐都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可对你们一视同仁,过去都是误会罢了。父亲说了,他会好好教训长姐的,你与长姐同在宫中,更该互相帮扶才是,你就原谅长姐一次,如何?”

作为武人,这还是林三郎第一次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林婵提着食盒,抬眸静静看他。

月华如水,月下美人更是亭亭,仿佛仙宫仕女。

林三郎眼神微滞,头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从未注意过的妹妹。

而此时,妹妹提着食盒的手一紧,眼睫眨动,泫然欲泣。

“可是兄长,你真的知道长姐如何待我吗?”

她半张雪白的面庞在月色下莹莹,泪水似珠,在眸中将落未落:“兄长可知,在去到陛下身边之前,我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吗?”

“兄长可知,生了冻疮的手在冷水里泡一整夜,又是什么滋味吗?”

“还有……”林婵长睫一眨,泪珠应声而落,她旋即垂眸,惨声:“……罢了,我何必与兄长说这些。”

“父亲的话我会考虑的,兄长回去吧,再晚,陛下要怪罪了。”

她点到即止,绕开了发怔的林三郎,垂头往元和殿走去。

与此同时,林婵面上的柔弱神色也随之渐渐消失。

她淡着脸,任由寒风吹干泪痕,默想着方才可有破绽。

……应当没有。

要继续和林家人周旋,可不能现在就与他们撕破脸。

所幸今日来的是林三郎,林三郎好骗,她装装可怜就能糊弄过去了。指不定待会儿回去后,他还会帮着自己说话。

回想起林三郎转达的话,林婵轻扯唇角,想林威还真是无耻。

什么好处都没有,凭个虚无缥缈的血肉亲情,就要她“原谅”林婉月,真是痴心妄想。

林婉月固然可恨,但默许所有的林威,才是最该死的。

死老魅……她势必要让他一无所有地下地狱!

--

送过醒酒汤后,这场宴会也到了结束的尾声。

端王口称不适,先行告退;随后便是林威推脱年纪大了容易乏,带着三郎与四郎离开。

殿中只剩下了一个叶礼,而既然只剩了他,他也该告退了。




或许是陈全的暗自祈祷起了作用。

当他忐忑地说完太后的事情后,萧晏川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只道那就去看看。

陈全松了口气,连忙出去回话了。

林婵私心并不想跟着去见太后。

她意图蒙混过去:“陛下,那奴婢先告退……”

“跟上。”

萧晏川声调平淡,抛下两字便往外走去,丝毫不给她多说些什么的机会。

林婵闭了闭眼,认命跟上。

如先前一样,萧晏川也叫她上了御轿。

大约是陈全特意吩咐过,今日抬轿的几个内宦走得似乎比往常慢了许多。

萧晏川坐在里头闭目养神,林婵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便静静跪坐在旁。

她眼睫低垂,想着那些关于萧晏川与太后的传言。

太后膝下无子,萧晏川是在生母去后被养到她膝下的。

据说……萧晏川生母的死,同太后脱不了干系。

但这些也只是外头对宫闱之事的八卦编排,谁也不知道真假。

但这对母子情分疏离却是事实。

毕竟不是亲子,太后又钻营权术,萧晏川于她而言,也就是个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思及此,她悄悄抬眸打量坐在一旁的人。

萧晏川靠在软枕上,双眸阖起,长直的睫羽遮在目前,俊美慵懒,如玉如竹。

林婵不由想起些有的没的。

萧晏川这副模样,应该是像他的生母多一些吧?听说那位早逝的妃嫔也曾是艳冠后宫的宠妃,也不知是如何的天姿国色……

要去见太后,萧晏川根本没心思假寐,只是借此掩盖烦躁。

但那小宫女的目光,又仿佛羽毛一般,一撩一撩地,令他难以忽视。

他不由睁开眼,低垂着眸光与林婵偷看的眼睛对视。

也不知怎的,大约是之前已经被抓到过一次更过分的偷看,这一回林婵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她还顺势向他一笑,笑颜如花明:“陛下有何吩咐?”

萧晏川没吭声,像是被她的厚脸皮震惊。

两人一跪一坐,这个角度,显得林婵分外娇小,萧晏川看过去时,只见她一双流水飞眸分外明亮,似猫眼,又像琉璃珠。

她这般神色,仿佛一只窝在身边的乖巧猫儿一般,就算偶有出格之举,也让人不忍心苛责。

对视片刻后,萧晏川先行挪开了目光,叩了两下轿壁。

轿子停下,陈全的声音隔着轿帘传入,有些模糊不清:“陛下,马上就到慈宁宫了。”

萧晏川淡声:“等一会儿。”

陈全应是,又走开了。

林婵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地望去。

莫非这会儿他忽然不想去了?

显然萧晏川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任性妄为的君王。

“拿着。”

林婵瞧着忽然出现在他掌中的匕首一怔。

她认出来,这就是那日他给自己割发用的匕首。

林婵小心接过,轻声称谢。冰凉的匕首被捏在掌心,镶嵌在上头的宝石和它本身冷硬的铁质硌得她手掌微僵。

“陛下这是……”

要她去刺杀太后?

虽然知道这个想法十分荒谬,可眼下情形,她实在忍不住往此处想去。

萧晏川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嗤声:“胡思乱想什么。”

他俯身,轻轻抬起她下颌,两人面庞贴近,他的压低的声音随即在耳畔响起:

“孤不是说过,要教你用匕首吗?”

“它,你收好。”

俊美容颜在眼前放大,轿子中狭小的空间又仿佛令轻拂过来的气流几分温热暧昧。

林婵眼睫闪烁,有些磕巴地应是。


在被萧晏川几次又压又扯后,她有了心理准备,身子更快做出了反应。

待林婵回过神,萧晏川已经靠在了自己身上,而她正费力地扶着他臂膀,免得又被压得倒下。

她这才看清,萧晏川将寝衣穿得极为随意,根本只是披在身上,衣襟大敞之下一览无余,劲瘦有力的身子冷白似玉,在烛火之下,宛若一幅徐徐铺开的山水画。

缕缕热意随白雾渗入衣料,掌下寝衣轻薄,而她又用力,几乎像是直接触摸着他寝衣之下的身体。

酒气已被洗去,只余浅淡的冷香,林婵近距离看着他眼睫低垂,眼尾薄红,不自觉抿一抿唇,面颊生热。

“陛下?”

林婵试探着唤他,耳畔传来一声低懒的嗯。

还好还好……没有睡过去。

“奴婢扶陛下去床上,陛下先别睡……”

像是觉得她啰嗦,萧晏川轻哼了一声。

林婵咬牙:麻烦精!

她转了方向,让萧晏川半倚半靠在自己身上,艰难地将人带到了床上。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他,林婵准备去收拾一下盥室,但她才一回肩,就感到手腕被人锢住。

“小婵……”

再次被扯住,林婵不得不顿了脚步,回过身去:“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萧晏川半阖着眼,似醒非醒:“孤还有话问你。”

他如今不甚清醒的模样,让林婵下意识觉得他又要说一些废话。

估计想问的,也是什么不重要的事。

但萧晏川低沉疏懒的声音,很快打消了她的想法。

“小婵从前,是否与叶礼相识?”

林婵的指节无意识蜷起,眼睫不由一颤。

她轻声:“陛下何出此言?”

萧晏川低哼着笑了一下,浓睫轻轻掀起,仿佛一只已然餍足却依旧不愿放过猎物的兽。

“小婵,孤要答案。”

林婵轻咬唇瓣,思忖着该要不要说实话。

萧晏川现在的状态太过古怪,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比往日多了许多喜怒无常。

她不确定此时是否就是个告诉他的好时机……

虽然她同叶礼只是旧日的一点交情,却难保此时的萧晏川会不会多想。再者说,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萧晏川是否能记得这些事。

要是他彻底醒酒后就忘了这事,那她不是白费功夫吗?

林婵犹豫的时候,手腕上的力道骤然缩紧,令她痛呼一声,不由俯身下来,随后便被萧晏川一扯。

她几分狼狈地扑倒在龙床上,手撑在了萧晏川身侧,而他仰着头,凤眸中漾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似乎欣赏着她的狼狈。

他声音低低,似威逼,似引诱:“小婵?”

萧晏川如今的模样,像是完全丢开了寻常还算平和的面具,暴露出他真实的恶劣与疯狂。

心中警铃大作,林婵当机立断,柔柔开口:“陛下,奴婢这样不好说话呀。”

萧晏川眉梢微抬,目光一错,瞥见她皓腕上被自己锢出了一道红痕。

比脖颈上的印记更红,也更……碍眼。

他忽然淡了笑意,松手将人放开。

“说吧。”

林婵将他骤变的神色收入眼底,心想还真是阴晴不定。

她重新站起,揉着手腕思索片刻后,又在床侧坐了下来。

今夜连萧晏川这个人她都推了,坐坐龙床又怎么了?

萧晏川静静瞧着,并未说什么。

他好整以暇,等待她讲故事。

林婵低柔的嗓音缓缓,将与叶礼相识的故事娓娓道来。

她同他之间,只有一个约定。

一个互相食言了的约定。


骨血间的天然联系,让他在看见贤妃画像的一刹,便相信了嬷嬷的话,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难怪德妃待他如此严苛无情,难怪从来漠视他的示好……

难怪他找不到一点同德妃相似的地方!

一直以来的各种古怪,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可萧晏川并不高兴。

知道又如何,贤妃已经薨逝,从前服侍她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宫中剩下的服侍过贤妃的亲近人,只有那位老嬷嬷了。

但老嬷嬷已疯,清醒的时候寥寥无几,或许她从掖庭跑出来,将这幅藏了许久的画交给自己。已经是她最后清醒的时候了。

萧晏川不知那日的余下时光是怎么度过的,不知那幅画如何被拿走,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德妃宫中。

德妃似乎是第一次抱了他,流着泪说了许多话,什么姊妹情深、临终托付……他都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那双流着泪的眼睛,那双与他截然不同的泪眼,其中的悲伤与哀戚,如此虚伪,令他无比恶心。

不知她是不是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母妃死去?

这么多年过去,萧晏川以为自己对此已经有了一定忍耐,可再于梦中见到此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提剑砍去。

至于剑是哪来的……

这是他的梦,自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梦中总是使不上力,这绵软的一剑过去,眼前的德妃仿佛僵硬定住,随后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如琉璃境般,一片片碎裂、塌陷,转瞬成空。

萧晏川不耐烦起来,他想要如从前一样令自己苏醒,却忽然听见一阵低低的哼唱。

女子唱声柔而暖,陌生又熟悉,萧晏川顿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暂且看完这个无聊的梦。

梦中暗色逐渐被一片柔光取代,萧晏川逐渐看清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缩小了许多。

而缩小后的他,正被一个女子抱在怀中。

四下似乎有暖风细细,花香盈盈,鸟鸣啁啾。

女子怀抱着他,口中轻轻哼唱,她的歌声与她的面容一样,皆仿佛蒙着水雾,是一团模糊。

这梦……好怪。

萧晏川不禁皱眉。

他不喜欢变小的自己,更不喜欢这种完全被他人掌控的感觉。

可莫名地,他想要知道这女子是谁,她唱的又是什么。

这种古怪的熟悉……又是从何而来?

萧晏川缓慢地眨了眨眼,正想再仔细看一看,却感到身子一震。

他下意识抓住了女子的手稳住自己,再抬眸时,却见周围的柔光景色正在缓慢倒退消散。

那歌声也越来越清晰,曲调却逐渐古怪;遮掩在女子面容上的那一团水雾,也逐渐淡去。

萧晏川知道自己快要醒过来了。

他紧盯着那团雾气,要看清后头到底是什么模样。

在萧晏川苏醒前的一刹,迷雾散去,他清晰望见那女子的面庞。

是贤妃。

画像上的女郎,他真正的母亲,投来哀伤又欣慰的一眼,旋即消散于黑暗中。

萧晏川瞳心微缩,心口若空。

而那扭曲了的歌声,也终于化作清晰的字句,传入耳中。

“陛下!”

林婵原本在胡思乱想着,却又被这醉鬼扯了一下。

她摔入他怀中,后者还干脆就抱住了她,林婵挣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不得不连声唤他。

若眼前的人不是萧晏川,她一定觉得这是趁着耍酒疯揩油。

可偏偏是萧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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