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赚?”
许彻指了指金叶子,淡然道,“很简单,留下来跟本少爷混,你们的月俸,翻三倍。”
“什么?”
“三倍!”
“那我岂不是每个月都有三两银子?”
“那俺不是有五两!”
闻言,酒楼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别听他胡说!”
见此情形,林德贵急了。
“他一个废物,哪里来的银子支付你们这么高的薪水?”
咣当!
话音未落,许彻又甩出一包金叶子。
他故意将李广给的五百两银票换成了金叶子,就是为了这一刻。
众所周知。
黄金的扩展性极强,五百两银子换成五十两的金叶子,很大一堆啊。
“想不想挣点儿奖金?”
许彻指着金叶子,目光落在了林德贵身上。
林德贵浑身一颤。
“你想干什么?”
许彻呵呵一笑,对酒楼众人说道,“拿下林德贵,一人一片金叶子。”
闻言,酒楼众人顿时摩拳擦掌。
林德贵平日里在酒楼作威作福,打骂欺压,甚至是克扣工钱,众人早就想揍他了,不过是屈于淫威,敢怒不敢言。
“许彻!”
“你敢动我,我可是夫人的人,动不了我,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林德贵脸色煞白。
“说得,好像我会放过她似的。”
许彻将小云云容拉进怀里,遮住了她的眼睛。
“很暴力的,小孩子别看。”
砰砰砰!
下一刻,酒楼众人将林德贵扑倒,拳脚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啊……”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我饶不了你们!”
“别打……别打!”
林德贵被打得鬼哭狼嚎,直到被打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姓许的……”
“老子跟你没完!”
“夫人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林德贵在地上爬着,嘴里还在放狠话。
“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
许彻冷冷一笑。
“各位,你们都听见了,你们动手打了他,万一他真的要报复,倒霉的应该会是你们吧?”
嗯?
众人闻言傻眼了。
“四少爷,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可是奉了你命才动的手,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呐!”
“办法也不是没有。”
许彻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这家伙平时没少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吧,如果把他送去官府?”
“许彻?”
林德贵魂飞魄散。
众人眼睛同时一亮。
“他做假账!”
“贪污!”
“他调戏良家妇女!”
一时间,林德贵成了众矢之的。
“去吧,送去官府,关上三五年没问题了。”
威逼利诱,许彻完全掌控了钟鼓楼。
翌日,许彻抱着一壶酒带着小云容来到了万金楼。
万金楼的侧门,一棵歪脖子葡萄树,树下一张石桌,一张石椅,石椅上坐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
老者眯着眼,晒着太阳,嘴里哼着听不清楚的戏腔,时不时的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上来口。
许彻没有说话,将桌上那壶酒换成了他自己带来的酒,然后静静地站在一旁。
千言万语,皆在这一壶酒中。
老者似没有察觉一般,再哼一几句戏腔,然后拿起了酒壶,正要喝,小云容突然开口道,“老爷爷,这酒很烈,您慢点儿喝。”
老爷爷?
老者叫计行舟,曾经的大太监,所以在听到有人叫他老爷爷的时候才会心生杀意。
这是故意在抠人伤疤啊。
计行舟的杀意在眼中沸腾,当看清楚叫他的人是个可爱的小丫头时这才敛去。
“小丫头,你是?”
计行舟面色有些僵硬,硬挤出一副慈祥的笑容来,看着一脸天真的小云容疑惑的问道。
“老爷爷,我叫许云容。”
云容一边奶声奶气的回答,一边乖巧的拿过酒碗,还帮忙打开了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