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芷蕾娄妙彤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她逆袭成四爷的心尖宠全局》,由网络作家“酸奶味的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空间里出来后,外头天色也渐渐微亮。慢慢的坐起身子,轻唤丫鬟进来更衣梳妆。虽说四爷派人去了福晋那里给她告假,但她可不会真的就因此心安理得,不去了。男人在兴头上所说的,打个折扣就行了,可别太过当真。再一个昨儿头个侍寝本就招人恨,又破例叫了四次水,倘若今日再不去请安,福晋还以为自己恃宠而骄呢。她目前可不想得罪了福晋。外头值守的雪梨端着温水进了屋:“格格热水来了,奴婢试过,水温刚刚好呢。”姜晚晚起身,看着面前的小丫鬟,一张小圆脸倒是颇为喜庆,不由捏了捏她肉嘟嘟的面颊。雪梨愣了愣,随即脸色微红,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姜晚晚莞尔:“可会梳头?”“禀格格,奴婢在内务府学过的。”雪梨回道。姜晚晚点头,洗漱后,从衣柜拿出一件半新的藕荷色小旗装换上。之前...
《快穿:她逆袭成四爷的心尖宠全局》精彩片段
从空间里出来后,外头天色也渐渐微亮。
慢慢的坐起身子,轻唤丫鬟进来更衣梳妆。
虽说四爷派人去了福晋那里给她告假,但她可不会真的就因此心安理得,不去了。
男人在兴头上所说的,打个折扣就行了,可别太过当真。
再一个昨儿头个侍寝本就招人恨,又破例叫了四次水,倘若今日再不去请安,福晋还以为自己恃宠而骄呢。
她目前可不想得罪了福晋。
外头值守的雪梨端着温水进了屋:“格格热水来了,奴婢试过,水温刚刚好呢。”
姜晚晚起身,看着面前的小丫鬟,一张小圆脸倒是颇为喜庆,不由捏了捏她肉嘟嘟的面颊。
雪梨愣了愣,随即脸色微红,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姜晚晚莞尔:“可会梳头?”
“禀格格,奴婢在内务府学过的。”雪梨回道。
姜晚晚点头,洗漱后,从衣柜拿出一件半新的藕荷色小旗装换上。
之前四爷赏赐的绸缎还没来得及送去针线房,因此柜子里还是之前剩下的旧衣裳。
换好后坐在梳妆镜前,雪梨小脸红扑扑的拿着木梳饶至身后,替她轻轻梳理发丝,见她一头青丝乌黑如墨,手指划过,触感更如上好的丝绸般顺滑,便轻声惊叹:“格格您的头发可真好,奴婢从没见过这般好的发色呢。”
她曾给宫里贵人梳过妆,可即便是贵人也没有自家格格一半好。
而且她伺候的这位格格长的更是极好,她一个女子看着心里都“扑通”乱跳。
姜晚晚笑而不语。
她原本的发色可没这么好。
这都是灵泉的功劳…
梳好头,翻开四爷昨儿派人送来的紫檀木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件不张扬的青玉朱钗戴上。
打扮好,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咱们这儿离着正院不近,走过去就差不多了。”
“格格,小喜子去提早膳了,这会子估摸着也该回来了,您用完饭再去也不迟呀。”雪梨放下木梳,提着建议。
“不必了,走吧。”姜晚晚摆摆手。
方才用了灵泉,这会腹中暖暖的,一点也不饿。
“哎~”雪梨应了,提过桌上点好的灯笼头前带路。
眼下刚过寅时,初春夜晚又长,外边还是不太看得见,走路还是需要灯光照明。
下台阶时,雪梨一手提着灯,一手搀扶姜晚晚手臂,嘴里不住的叮嘱:“格格小心脚下的石阶。”
主仆两人从明玉阁到了花园,她住的偏僻,一路都不曾看见什么人。
园子麻麻黑黑的,也见不着什么景色。
走在观景的抄手游廊里,路过一座假山,绕过荷花池,走了一道回廊桥,再途径梅园,隐隐就看见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
这时路边人也多了起来,有婢女捧着托盘脚步匆匆,也有太监拿着高长的扫帚清扫落叶。
走了片刻,来到正院门前,门口值守的太监见了姜晚晚就上前甩袖请安。
进了院子里,视野一下子变得宽阔。
上次来时没有怎么看,这会细细打量了一番,发觉光是院子的面积就比明玉阁大了几倍不止。
门口站着两个婢女,见了姜晚晚过来,蹲下身子行了礼后,轻手轻脚的将门帘掀开。
吩咐雪梨在外等候,独自进了屋。
进门后一阵暖意香气涌入鼻翼,连带着身上的冷意都消散了几分。
房间里本来莺莺燕燕的轻语,随着姜晚晚娉婷婀娜的进门,刹那消失不见,落针可闻。
齐刷刷的一道道带着疑惑、好奇、不屑、厌恶的目光向她看来,而后统一变成了一抹惊艳。
其中也夹着几道不怀好意的眸子。
被众人注视,姜晚晚面不改色,移着莲步到了近前,迎向看她恶意最浓的女子。
那女子坐在左侧最上首,看着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很年轻。
头上梳着两把头,戴着一头精致的红水晶头面,穿着一身品红色的旗装,上面用金丝羽线绣成了一团团芙蓉,花蕊里还别出心裁的点缀了米粒大小的珍珠,左右肩上搭着没有一丝杂色的雪白坎肩,浑身充满奢华贵气。
此时,一双明媚的眸子,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望向她。
看这架势,姜晚卿明白了,除了侧福晋李氏别无他人。
目光微移,看向李氏下首身着一袭月牙白的女子,女子和李氏差不多的年纪,眉清目秀,面色温和。
对着姜晚晚看来的目光,微微一笑。
这位应该就是宋氏了。
姜晚晚心里思忖,
面上也对她回以柔笑。
随后依次看向剩下的女子。
通过记忆对比,确定了一身紫红色旗装,面容刻薄的是高氏。
身穿浅绿色衣裳,长相清丽,眉宇带着柔弱的是伊氏。
以及一袭粉色旗装,与她一同进府的圆脸少女武氏。
至于后面站着的几个侍妾,姜晚晚倒没过多关注。
短短片刻,将众人身份认清,收回目光上前给李氏请安:“奴才姜氏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没办法,她目前只是格格,而李氏毕竟是侧福晋,不得不行礼。
还好只福身便可,不用磕头,否则她怄也怄死了。
李氏端起茶盏,眼里带着讥讽,似笑非笑的看着姜晚晚,撇着茶沫,也不说话。
姜晚晚只能保持着下蹲的姿势。
她就猜测李氏会找她麻烦,因此双膝只是微微弯曲,保持这个姿势倒不怎么累。
过了半晌,李氏才阴阳怪气的开口:“哟,姜格格怎么还在行礼啊?抱歉,昨儿没休息好,这精神呀就有些不济,眼也有些花。姜格格应该不会往心里去吧?”
姜晚晚浅笑:“侧福晋可真是贤良淑德,性子敦厚。自个身子不好,还一早就来给福晋请安,可见侧福晋为人谦逊,福晋待人宽厚。”
“姜格格可真是牙尖嘴利,难不成昨晚就靠的这张嘴,令四爷叫了四次水?”李氏语气嘲讽。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其他格格侍妾,看着姜晚晚的眼神就不大对头,有些若有若无的恶意。
姜晚垂首敛眉:“侧福晋此话奴才不懂,伺候四爷本是为妾的本分,奴才也只是尽了自己应有的责任罢了。”
听着姜晚晚像是炫耀的话语,李氏攥紧锦帕,指尖捏的发白,定定的看着她。
良久,冷哼一声:“早晚将你的舌头拔下来。”
姜晚晚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
拔她舌头?也得看她有没有那手段了。
信步往宋氏她们走去,和其他格格见了平礼,又受了侍妾们的问安。
而福晋这时也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两人走了一会儿,到了梅园,突然瞧见李氏一行人的背影。
“格格,李侧福晋在前方呢,莫不是在等着您吧。”雪梨有些紧张。
“走,咱们绕路,从荔香园绕回明玉阁。”姜晚晚当机立断,即便围着四爷府绕个大圈也不给李氏捉住自己的机会。
不提李氏等了两个时辰还没等到姜晚晚,是如何的暴怒。
正院里,送走姜晚晚的乌拉那拉氏微微一笑。
身旁柳嬷嬷也跟着笑了:“福晋,今儿还得托这位的福,倒是令东小院丢了好大的脸面呢。”
李氏平日虽然看着很是跋扈,但其说话时总不是带着几个阿哥格格,就是四爷。
这也导致了分明是不敬的话,认真来说却抓不住尾巴。
“是啊,”乌拉那拉氏刮了刮精致夺目的护指,有些嘲讽似的笑了:“真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李氏见了这姜氏就昏了头,失了智。”
柳嬷嬷弯着腰,有些疑惑道:“福晋,奴才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李侧福晋对姜格格抓着就不放呢?便是之前得宠的伊氏,虽然也是老想着打压,可也没这么紧啊?”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乌拉那拉氏幽幽一叹:“李氏本就是以色事人发家的,家里没有帮助不说,竟拖后腿了。而今见了颜色好,威胁大的,自然迫不及待想着除去,生怕威胁到自己。前儿伊氏那会,李氏还是盛宠,心里到没那么迫切。如今呢?她虽还有宠,到底比不得之前了,加之又来了个比伊氏更得四爷喜爱的姜氏,自然坐不住了。”
柳嬷嬷听完,恍然点点头,琢磨了一阵,说道:“福晋说的是,只是,这姜格格,是有些心眼在身上的。”
乌拉那拉氏眼含深意:“不怕她心眼多,就怕是个立不住的。”
“毕竟…聪明人才会权衡利弊,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乾清宫外,一身朝服,身材挺拔的四爷随着大臣出了正阳门。
门口,苏培盛一行太监牵着宝驹正等着。
待见了四爷,忙正了正衣帽,快步迎了上去请安:“主子爷,方才永和宫王姑姑过来了,说是德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四爷沉默片刻,将马鞭扔给小太监,抬脚去了永和宫。
还没到宫门口,两边值守的宫女远远看见了四爷带过了来,几人对视一眼,有一宫女脚步匆匆的进了殿,剩下的脸上带笑迎接。
永和宫正殿,殿内布局古朴,陈设典雅,一碟一瓶摆放考究,看着既显得简素不繁杂,又别具雅致。
一身玄色妃子旗装的德妃坐在主位,面容秀美端庄,气质贤淑温和。
一头乌黑的长发梳着两把旗头,鬓发拢的油光水净,洁白高阔的额头一丝乱发也无。
不与宫里其他妃子一样满头朱翠,德妃的头上很是素净,只略略点了一根玉簪,几样必要的首饰。
此时,一双与四爷如出一辙的漆黑眼眸,望着面前神色清冷,淡漠疏离的四爷有些出神。
她们母子,本可以亲密无间的。
是什么时候她们之间如此陌生呢?
大约是,八岁那年吧。
心里轻叹,端起面前的茶盏,揭开抿了一口,这才缓声开口:“胤禛,额娘叫你来是想着再过不久就是你的生辰,你是如何想的?给额娘说说?”
四爷眼睑微垂,恭敬又极为冷淡的声线徐徐从薄唇吐出:“额娘,胤禛没有什么想法,无非是同往年一样请兄弟们聚聚罢了。”
乌拉那拉氏神色微凝,侧身静静等待下文。
就听四爷淡淡道:“姜氏跟前是否没有拨去伺候的?”
乌拉那拉氏有些疑惑,回道:“当日姜氏与武氏一同进的府,两人奉完茶后臣妾便让柳嬷嬷各自拨去四个伺候的,加上原本她们住处的丫鬟,臣妾想着原是够了的。”
一旁柳嬷嬷忙跪下叫屈:“禀四爷,福晋,奴婢亲自带人过去的啊,明玉阁那儿给了两个太监两个丫鬟,再加上守门的婆子,一共五个人,那阁子不大,若是奴才分的太多,就不够住,因此奴婢后续就没有加人。”
“这点臣妾也是知道的。”乌拉那拉氏替柳嬷嬷说着话,又问道:“可是姜格格出了什么事了?”
“回福晋,”身旁苏培盛弯腰禀道:“奴才陪着四爷过来时,看见姜格格自己去膳房提膳,身边也没有伺候的。”
听苏培盛如此说,乌拉那拉氏心里就一个咯噔。
念头转动,就将事情始末猜了七八分。
一时几乎被李氏气笑了。
简直是蠢才,如此明目张胆的磋磨,是对付姜氏,还是想借机给她这位福晋在四爷跟前上眼药?
收起起伏的思绪,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四阿哥,见他轮毂分明的面容看不出什么喜怒,锐利的黑眸也没有任何情绪,有些犯难了。
这事源头在于李侧福晋,可她总不能因为一个小格格,一件小事,去打李氏的脸吧?
斟酌片刻,叹了一口气:“真真是可怜的小姑娘,也怪臣妾年关时忙的厉害,这些时日神思倦怠,一时竟没有周全,让姜格格遭了这么大的罪。”
“府里杂事多,福晋一时难免有照顾不到的也能理解。”四爷修长的食指点着茶盖,脑海里浮现出姜晚晚可怜兮兮的甜软嗓音,凉薄的绯唇抿了抿,沉声道:“姜氏年纪小,福晋以后多看顾些。”
福晋听完,心里有了底,点头应承下来:“爷说的是,那姜氏模样出挑的紧,想必是从小娇惯着长大的。不过,今日这天色晚了,那姜氏身子又刚好,怕是才刚睡下,此时不宜去打扰。索性臣妾明日就挑些伺候的送过去,爷看这样可好?”
“嗯,就依福晋所言。”四爷转了转扳指,眼神缓和。
正事说完,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大多是福晋在说,四爷默不作声的听着,只偶尔回应一次。
过了片刻,乌拉那拉氏察言观色,见四爷眉眼有些不耐,便停止了话题。
又抬头望向墙壁挂着的西洋钟,时辰已到了亥时,便要伺候四爷洗漱。
四爷摆摆手,站起身:“福晋不必麻烦了,爷还有没处理完的公务,今日就不歇这儿了。”
福晋眼里暗淡了一瞬又重新挂起笑容,亲自将四爷送出正院,仔细嘱咐苏培盛伺候好主子爷,别让四爷熬的过于晚了伤了眼睛。
而后倚在门口,目送四爷一行人,直到亮着的灯笼渐渐没了影,才转回身。
进了屋后,眼神伤感的看着四爷坐过的椅子,神思飘散。
柳嬷嬷见状,挥手让几个二等丫鬟退了出去,劝慰道:“主子,如今朝内朝外正是忙的时候,四爷顾不上进后院也是有的,您不必难过,您瞧,这四爷一有空,不就想起您吗?可见啊,在四爷心里,主子您才是一等一的,其他任凭李侧福晋也好,伊氏也罢,谁都越不过您去。”
她心下很是心疼,明明以前福晋和四爷相处也算融洽。
可自从两年前弘辉阿哥夭折后,两人之间忽然多了一层隔阂,陌生了许多。
到了如今,相敬如宾,也就只剩下个敬了。
乌拉那拉氏回过神,轻轻一笑:“嬷嬷不必捡些好听的,我什么都明白。”
柳嬷嬷叹了口气:“福晋自己明白就好,只是福晋,明儿咱们送往明玉阁的人,需不需要…”
掺沙子虽是惯例,但她还是要问清楚。
出乎意料的,乌拉那拉氏摇头拒绝了:“不必,就正常的来,前几日内务府不是送来一批新人吗?就给她挑几个吧,对了,赶在四爷之前将那欺主的奴才打发了。顺便给姜氏讲清楚,免她如同惊弓之鸟,疑神疑鬼。”
柳嬷嬷笑着应是。
一直沉默不语的青玉小声开口了:“主子,今日那姜格格是否是故意的?奴婢总觉得没那么巧合。”
那里就那么巧,刚好碰见四爷。
柳嬷嬷也点头附和:“老奴也觉得有些过于巧了。”
乌拉那拉氏闭上眼:“无妨,故意也好,巧合也罢,不过是为了生存。”
被磋磨了这么久,还不允许人家想办法?她还没那么霸道。
只是…原本的计划需要适当改变了。
“…”
前院书房。
四爷靠在雕花椅上,眯着眸子,静静听着苏培盛的禀报。
“主子爷,姜格格是上月二十一进府的,与她一起的还有荔香园的武格格。当日进府奉茶时,听说姜格格没端稳茶,将李侧福晋的手指烫伤了,李侧福晋便以冲撞为由,将姜格格本应该住的绛紫苑调换成了明玉阁,还给分了一个自己院里的三等丫鬟伺候…至于福晋拨的几个下人,都被李侧福晋暗地里或威胁,或利诱,纷纷弄走了。听说那伺候姜格格的春桃,仗着李侧福晋性子很是乖张…”
苏培盛猫着腰将查完的消息说完,余光瞄了一眼四爷。
但见四爷清冷的凉眸一丝寒意泛起,他不由缩了缩脖子,低头数着蚂蚁。
“李氏…”
想着以前温柔小意的美人,也变得阴狠刻毒,四爷眼里就很复杂:“福晋那儿可知晓?”
“主子爷…福晋是知道的。”苏培盛低声道。
他可不敢有隐瞒之心,否则四爷要传了暗卫询问,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四爷默然。
半晌,凉声吩咐:“明日多挑些赏赐送去姜氏那儿,至于那贱婢…交给福晋处置。”
苏培盛弯腰应喏,心里替两位福晋默默点了蜡。
别看四爷不打算追究了,可这印象已经铸成,以后不犯错还好,要是一旦有了错处,这对景时候,就难说了。
“呵,本侧福晋如今…”李氏苦涩一笑:“也只剩下个体面了。”
“侧福晋…”秋玫欲言又止。
“你不用再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李氏摇头:“我只是气不过,为什么好端端的偏偏来个姜氏?昨儿你也亲眼看见了,四爷为了那小贱人,竟当着众人落我的面皮,丝毫没有考虑在座的弘时与怀恪。而且…”
说着她眉心的怨恨与复杂愈发交织,恨声道:“我问你,神情那样温暖、那般耐心的四爷,你可曾见过?”
想起昨日散场时那如胶似漆、又卿卿我我的两人,她那颗本就充满嫉妒的内心,更加怨毒,若非存有理智,几乎要亲自下场一剑将她捅死才能解恨。
秋玫微不可察的吐了口气,余光瞧着远处的秋纹、钱福贵两人,暗暗摇头,轻声道:“您也要想开些才是,就算没有姜格格,后面也有王格格,赵格格…这是避免不了的。”
在她看来,这源头还是在宫里与四爷身上。
明玉阁不过是这其中的产物罢了。
以前也没有姜格格,不也有伊格格吗?
说到底…是自家主子不琢磨怎么笼络住主子爷,反而经整日想着打压那些个有威胁的,谁冒头就针对。之前伊氏冒头厉害,虽被压下去了,可换来的不是四爷重新宠爱…反倒是渐渐的疏远了…
“这道理本侧福晋自然知道。”李氏斜了秋玫一眼,又看向钱福贵与秋纹:“站那么远做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两人心里抖了抖,忙急步走过来跪下。
李氏端起茶盏,复又放下,淡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同乡在后厨当掌勺的是不是?”
“回侧福晋,是的。”钱福贵点头:“我那同乡原本是乡里遭了水灾,一家人活不下去了,他娘老子就将他送进了宫…”
“行了,谁耐烦听那些个!”李氏皱着眉打断:“我只问你,你与他关系如何?使得动吗?”
钱福贵眼珠转了转,知道自家主子怕是有了想法,也不敢打包票,只谨慎回道:“关系倒还行,使不使的动的也不好说,但那同乡许是穷怕了,眼皮子有些浅,喜欢些银钱。”
李氏点点头,吩咐他道:“以后你多接触,这样的小人自有用的着的。”
听如此说,钱福贵的心思就活泛起来了:“侧福晋请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
李氏轻嗯一声,让他退出去后,扶着额头低骂道:“若非前儿那小贱人吹枕头风,令四爷整治了膳房,将我放置的钉子都拔除了,我如何这样被动?”
说着再次叹息一声:“你常常让本侧福晋忍,我又何尝又不知道这些道理?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身在我这位子,你以为我就那么想折腾?我又怎不想做个八面佛,就端坐在哪里。但能吗?不说底下那些个时刻都想踩人上位的贱人,就上头那位看似面团样的福晋,那是好相与的?”
“求中得下,求上得中,我不这样成天搅着吸引眼球,两个阿哥能养大吗?与其她们想着打我的注意,倒不如让她们怕我、厌我…”
能得宠这么多年,还安稳的生下几个孩子,她又岂会是真的傻。
她也许没什么三十六计的好手段,但多年的后宅生涯,看也看的清了。
这勾心斗角的后院,哪有什么傻白甜。
就是有,也早早的被淘汰了。
紫禁城,太和殿。
今日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凡五品以上的京官都会参加。
要知道,这退回内务府的太监可是下场凄惨的紧,而且是地位越高就越惨,脱层皮那都算是运气好了。
因此这几日还未到了饭点,膳房不仅早早的让人过来拿着例菜单子可着明玉阁挑,每次提膳时还打发力士太监将食盒抬来明玉阁,就怕又惹得明玉阁不悦了。
…
府里下人都对明玉阁的专宠保持敬畏、惊骇,但各处的格格侍妾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
本来四爷进后院的日子就少,一个月进的勤了些,也不过是七八次,就这那福晋和侧福晋还得分去大半呢,剩下的才能轮到她们。
可这月才堪堪过半,这明玉阁满打满算就侍寝了四次,都顶得上过去一月的多半了。
她们呢?连四爷的影都还没见着。
这让格格侍妾们心里如何不嫉不怨?
但她们再如何怨恨,也不敢去伸手。
前儿那被罚的李侧福晋与换掉的刘管事就是例子。
于是都把目光看向了东小院李侧福晋那儿,都期待着指望侧福晋再次出手对上明玉阁的姜格格。
可东小院竟出乎她们意料的平静,没有一丝动静出来,仿佛已经认命似的。
这让她们失望的同时又转向了正院。
按理说,这后院出了个专房之宠的小妾,这不论那个府里的嫡福晋那都是万万忍受不了,并且十分头疼的吧?总会敲打一二吧?
可又让她们失望了…
福晋乌拉那拉氏丝毫不悦的表示没有不说,还派了宫里的贴身婢女青玉过来送来了许多赏赐与药材,一副体贴温和的嫡福晋气度。
眼见着福晋与侧福晋都没什么表示,也没有什么出手打压的意思,众人虽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暗自压下心头的嫉妒。
有个别的甚至暗自嘲讽起了侧福晋李氏:前儿明玉阁姜格格不过才侍寝你就巴巴的派人又是截胡又是打压的,怎么这会子人家都已经连续五日的专宠了,你反倒是毫不在意了?
而李氏真的不在意吗?
不,她岂止是在意,简直恨的几欲发狂了。
此时她屋里能摔碎的茶碗瓷器都摔碎了,就连琉璃瓦做的窗户都被她甩出去的东西砸的碎了一地。
“该死的贱人,该死的狐媚子!”李氏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银牙紧咬,胸口起伏。
一旁钱福贵,秋纹低着头噤若寒蝉,声音都下意识放缓了。
不远处秋玫眼含担忧走了上来,扶着她细声劝慰:“侧福晋,您不必如此生气,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姜氏那模样但凡是个男子就不会少宠的,主子爷虽不好女色,到底也是男子不是?”
这话让李氏听了眼睛刹那就变得红了,怒视着秋玫,一字一句道:“你这意思是本侧福晋长的不如她?”
“侧福晋…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您听奴婢说。”秋纹小心搀着她坐下,又开口道“奴婢的意思是堵不如疏,面对姜氏那般的女子一味的打压阻拦反而会激起主子爷的好奇与怜惜,反而得不偿失。不如就暂时倒开手,隔岸观火。一则,那姜氏颜色虽是绝色拔尖,可再诱人的女子一旦男人放开了享用,过不了就会腻味不是?就像宫里,那绝色美人还少吗?可如今高位的那位又是光靠颜色好立主的?”
李氏闻言,本来心口燃烧的熊熊烈火听了秋玫此言,慢慢的就平息了不少,目光也有些若有所思:“还有吗?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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