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伏幼翠闵雅绿的其他类型小说《言情:我在古代当冒牌格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方晓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康熙三十五年五月末当白天遇到的那个汉服小帅哥入梦的时候,李维珍忍不住默默唾弃自己是个畜生,怎么就好意思对目测不到二十的青葱小奶狗下手,就算是做梦也够无耻。不过这个年纪的男生啊,体力真是诚不欺我,就是技术太拉。“嘶!轻点儿!你着什么急?时间管够呢。”反正我的梦境我做主,维珍游刃有余地指挥小帅哥。“别愣着,继续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呐!”那人没动静了,维珍又催促,一边伸手去够小奶狗,结果被手底下的光溜溜热乎乎的触感给惊着了。怎么是光头?她分明记得小帅哥是有头发的啊,而且还扎了个小丸子,又帅又古风文艺气息拉满,维珍不死心,又摸了两摸,还是光溜溜的脑袋瓜。虽然小帅哥变光头挺意外,不过似乎……更刺激了,颇有乖乖小奶狗变身坏坏小狼狗的感觉。维珍咽了...
《言情:我在古代当冒牌格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康熙三十五年 五月末
当白天遇到的那个汉服小帅哥入梦的时候,李维珍忍不住默默唾弃自己是个畜生,怎么就好意思对目测不到二十的青葱小奶狗下手,就算是做梦也够无耻。
不过这个年纪的男生啊,体力真是诚不欺我,就是技术太拉。
“嘶!轻点儿!你着什么急?时间管够呢。”反正我的梦境我做主,维珍游刃有余地指挥小帅哥。
“别愣着,继续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那人没动静了,维珍又催促,一边伸手去够小奶狗,结果被手底下的光溜溜热乎乎的触感给惊着了。
怎么是光头?
她分明记得小帅哥是有头发的啊,而且还扎了个小丸子,又帅又古风文艺气息拉满,维珍不死心,又摸了两摸,还是光溜溜的脑袋瓜。
虽然小帅哥变光头挺意外,不过似乎……更刺激了,颇有乖乖小奶狗变身坏坏小狼狗的感觉。
维珍咽了咽口水,在脑袋瓜上拍了两下:“你倒是动一动啊,木头桩子似的。”
光头小狼狗继续沉默,维珍等得不耐烦,又催促几声,他才继续,只是比刚才凶猛十倍,这下简直要了维珍的命,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急速凌乱的喘息像是破风箱……
不对,这未免也太真实了,不管是上面传来少年的喘息还是滴落到自己身上的汗珠,都真实异常,这小狼狗不会是真的吧?
被欢愉侵占仅剩的一丝清明,提醒着维珍事情有古怪,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惜下一秒,随着小狼狗发出一声的难耐低吼,维珍浑身酥麻,脑中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
“主子,主子,该早起梳洗了。”
维珍头疼欲裂,浑身上下酸痛异常,下意识地扯被子想要把自己蒙上,却被人给拦住了。
“主子,等下还要去给福晋请安呢,不能耽搁的。”
是谁这么吵啊?维珍烦躁地睁开眼,然后就愣住了:“你……你谁啊?”
茯苓一脸莫名:“主子,您睡糊涂了?奴婢是茯苓啊。”
茯苓?
维珍茫然地看着眼前一身清装剧宫女打扮的女孩,顿了顿,目光在不算大的寝房里头逡巡,映入眼帘的茜色帷幔,挂着的各种香囊荷包,古色古香的家具,以及身处的雕花床还有前面摆好的一双……
传说中的花盆底。
维珍一阵头晕眼花,恍惚间记起昨夜半睡半醒间看到的场景。
烛光幢幢,茜色的帐幔中,一个身材有料的光头少年正盯着自己不住喘息,只是背着光,当时维珍根本看不清那张脸。
她是不是没睡醒?还是进入了传说中的梦中梦?
维珍汗毛倒竖,目光呆滞,“砰”地一声倒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绣着繁复花纹的帐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茯苓见状,吓了一跳,“主子,您哪里不舒坦?要不要请太医?”
主子?还太医?
蓦地,维珍扭头看向茯苓,瞪大眼问:“你叫茯苓?会做酸梅汤吗?”
这眼神把茯苓瞪得浑身发毛,胆怯摇头:“奴、奴婢不会啊。”
很好,首先排除剧穿某某传,不然一上来就跟狂徒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这剧情她怕是走不过一集。
维珍松了口气儿,旋即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正院。
李嬷嬷匆匆回正院的时候,宋格格正好过来给福晋乌拉那拉氏请安。
当今四皇子胤禛才十八岁,所以他的后院还算清净,只福晋以及两位格格另两位侍妾。
两位侍妾是从前教习人事的宫女,后来做了侍妾,如今已无宠,却也受善待,衣食无忧。
宋格格跟李格格是前两年一起被指给四皇子的秀女,两人一前一后有孕,生的都是女儿,算得上是平分秋色,只是宋格格的孩子不满月就夭折了,李格格的女儿眼瞅着就要满周岁了。
福晋乌拉那拉氏是去年才过门,四爷的母亲德妃亲自挑中的儿媳,万岁爷指的婚,乌拉那拉氏又是大族,很得四爷敬重。
自福晋过门后,除了歇在前院,四爷几乎都在正院过夜,倒是少去两位格格处。
不过因着女儿的关系,李格格平时还是要比宋格格得宠一些,昨天四爷也是去看大格格顺便才歇在李格格处的。
今晨,李格格院里的侍婢来报,说是李格格早起晕了过去,是以不能来给福晋请安,还要请太医,福晋准了,一边派人去请太医,一边打发贴身伺候的李嬷嬷过去瞧瞧什么情况。
这时候见李嬷嬷回来,福晋放下茶杯,询问:“李格格是怎么了?”
李嬷嬷瞥了一旁的宋格格一眼,然后福身回道:“回福晋的话,李格格是身子孱弱,气血不足,太医说了并不妨事,只要安生静养些时日就是。”
福晋点点头:“既得静养,那这几日就免了她早起请安,等病好了再来吧。”
“是,奴婢遵命。”
“时节交替,最易生病,你也要好生保重,”福晋转向宋格格,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可别像李格格这样让人操心。”
宋格格忙毕恭毕敬道:“多谢福晋关怀,妾身谨记在心。”
“行了,你回去吧。”
宋格格走后,李嬷嬷的脸色就变了,压低声音跟福晋道:“福晋,那李格格平时一副畏畏缩缩鹌鹑样儿,可实则却是个不知廉耻的,老奴以为断不能轻纵!”
福晋眉拢着茶问:“嬷嬷为何这般说?”
李嬷嬷愤愤道:“回福晋的话,老奴担心那李格格别又是有喜了,所以暗中使了银子,结果却从许太医那打听到,李格格之所以昏过去,竟……竟是因为床笫之间折腾过度折损体力的缘故!”
“老奴又从大格格乳母那里打听到,昨晚上主子爷竟然……竟然叫了三回水,一直折腾到了凌晨!”
“主子爷才歇下不久就匆匆起床赶去上书房了,连早点都没空吃!”
“但是这次不同,不给你点儿教训,日后你必会犯下重大祸患,连累母妃。”
“跪下。”
十四又惊又怒:“什么?你让我下跪?”
“或者你可以去永和宫跪,”四爷一字一字冷声道,“你且看看额娘会不会包庇你对先皇后大不敬。”
“你是真的丝毫不顾及额娘!也不顾及我这个亲弟弟!”十四咆哮,额上青筋暴起,手指颤颤指着四爷,“难怪额娘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你这般冷心冷肺之人?!”
搭在小几上的手一僵,默默紧握成拳,四爷面色不改,仍旧一副冷淡模样:“跪下。”
十四气得直捯气儿,恨不得化成野兽将四爷拆吃入腹,到底还是屈辱地跪了下来,血红的双眼兀自恨恨瞪着四爷。
四爷却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自软榻上站了起来,大步从十四身边经过,朝房门走去,正要推房门的时候,就听着身后传来十四的咬牙切齿。
“说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也看不起额娘!你心里定然遗憾自己不是孝懿皇后的亲生皇子,嫌弃额娘牵累了你的身份!”
搭在门上的手一僵,旋即推开房门。
“盯着你家主子,跪足两个时辰才许起身。”落下这句话,四爷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苏培盛紧随其后。
丘鹤目瞪口呆,然后忙得小跑进来,然后就瞧着他家十四爷双目赤红攥着拳跪在地上,死死地瞪着远去四爷的背影。
“主子爷……”丘鹤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却见十四却蓦地疯了似的,将小几上的茶杯一把扫在地上,丘鹤顿时噤声缩成了只小鹌鹑。
……
一路低气压回到阿哥所,四爷黑着脸进了书房,再没出来。
苏培盛匆匆烹了茶正要给四爷送进去,却意外听到了下人的兴致勃勃的议论。
“李格格要在七夕给主子爷做巧果,这事儿你听谁说的?”苏培盛蹙着眉问正聊得热火朝天的洒扫下人,“是李格格派人来前院递的话?”
主子爷不就十来天没进后宅吗?这李格格未免也忒坐不住了吧?
她一个格格怎么敢如此高调行事?
“小的是听后院负责洒扫的婆子说的,现在里里外外谁不知道李格格要给主子做巧果,大家都等着看李格格的手艺呢!”
那人挤眉弄眼,一派坐等看好戏的架势,苏培盛闻言却已经为李格格默哀了。
这事儿透着古怪,但是李格格倒霉是避免不了,这会儿四爷还在气头上。
“主子爷,您喝杯茶。”苏培盛烹了一杯莲心茶给四爷端进去,拜德妃娘娘跟十四爷所赐,四爷这程子上火得厉害,一直在喝莲心茶降火。
四爷接过茶喝了两口放下,继续看书,余光里却见苏培盛站着没走,就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苏培盛当下就将口耳相传李格格要为四爷做巧果的事儿,禀报给了主子爷。
这事儿如今已经人尽皆知,只怕不止四爷府上,阿哥所里头没准儿也有人在议论,若是一个应对不好,成了阖宫上下的笑话,难免会连累四爷的名声,所以苏培盛必须要提前禀报。
四爷闻言,登时都给气笑了,将手中的书本重重摔在桌上,冷笑道:“好得很,真是个个都好得很!”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听到半丝风声,这才多会儿的功夫,就传出李氏要做巧果的事儿来了,而且都从后院传到前院了,只怕用不了多久整个阿哥所都会人尽皆知了,这办事效率真是令所有官员都汗颜。
再说了,他跟额娘戴佳氏人轻言微,若是事情闹大了,十四阿哥不会有什么,德妃娘娘也不会有什么,倒是他的额娘日子肯定难过。
七阿哥一向是谨小慎微的性子,四爷明白也能理解,心里默默叹气,拍拍七阿哥的手算是安慰,到底没有去收拾十四,可看着十四的眼神到底冷了许多。
十四被他四哥凉飕飕的眼神看的心下打鼓,可面儿上却还逞着强,别过脸然后就跟十阿哥勾肩搭背离开上书房。
目送七阿哥离开,苏培盛总算逮到机会忙得把食盒打开:“主子爷,您快吃点儿垫……”
说着说着苏培盛哑火了,奶饽饽早就凉透了,不仅如此,竟然还有两块裂开了,这卖相……
难道是他刚才跑的太快给颠坏的?
四爷早就饿过了,此刻也没有吃东西的心思,沉着脸道:“去永和宫。”
苏培盛忙不迭地把食盒盖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这会子正好是德妃娘娘用早膳的时候,主子爷去了正好能陪娘娘用早膳,娘娘一定高兴。”
……
永和宫。
四爷过来的时候,德妃还真的正在吃饭,听了贴身伺候慧嬷嬷通报说是儿子四爷来来,德妃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他来做什么?”
她都已经同意了让四福晋抚养大格格了,四爷却偏生跟她对着干,明摆着不把她这个额娘放在眼里,德妃还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听到四爷来了,自然火气“蹭蹭”往上窜。
慧嬷嬷见状忙得劝道:“四爷一向最是孝顺的,娘娘的话四爷就没有不遵的,这一次许是中间出了什么误会,这不,四爷不是赶着来向您解释了吗?您也别急着生气,先听听四爷是怎么说的。”
“他可是孝懿皇后抚养长大的,算是半个嫡子呢,如何能将本宫放在眼里?自然本宫挑的福晋,他也是看不上的。”德妃兀自一声冷哼,语气到底和缓了不少。
夹了一筷子的藕带,德妃瞥着慧嬷嬷:“还不快把人请进来?这大热天儿的怎么敢让堂堂四皇子罚站?没得让人以为我这个生母还不如养母心疼孩子。”
慧嬷嬷头疼死了,忙得提醒德妃:“娘娘,等会儿见了四爷您可千万别提什么生母养母的,孝懿皇后早就不在人世了,四爷也只会孝敬您这么一位额娘,你老是提这些,只怕要伤了母子情分。”
再说了,养在孝懿皇后膝下,又是四爷能够做主的?那是万岁爷的意思,当年您这个亲娘也是点头同意的,关四爷什么事儿啊。
慧嬷嬷简直为德妃操碎了心。
德妃心里有数,却还嘴硬:“他是我儿子,我还不能说他了?”
慧嬷嬷又劝了两句,然后赶紧去外头请四爷,虽是早上,但却正是酷暑天,四爷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慧嬷嬷忙得取了帕子给四爷擦汗,一边小声提醒:“我的爷,娘娘的意思是想让福晋抚养大格格,添一添子孙运道,四爷也能早得嫡子,娘娘可是为四爷着想,您怎么不领娘娘的情、反倒跟娘娘对着干呢?娘娘可正为这事儿生气呢。”
四爷知道慧嬷嬷这是好心提醒自己,也明白德妃是为他着想,说起来,这事儿是福晋的错,四爷不会怪到德妃身上,他今天来见德妃,也是想跟德妃解释清楚。
“多谢嬷嬷提醒。”四爷谢过慧嬷嬷,他对德妃宫里的人一向尊敬客气。
慧嬷嬷打量着被晒得皮肤泛红的四爷,叹了口气儿:“四爷进去吧。”
当下慧嬷嬷引着四爷进去,心中默默叹气。
在她看来,四爷哪儿都好,除了不会嘴甜奉承,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也不知为什么娘娘总是看四爷不顺眼,连带着十四皇子也跟四爷不对付,这样长此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慧嬷嬷的忧心忡忡,德妃丝毫没有感受到,待四爷行至她面前,毕恭毕敬给她行礼,德妃脸上也只是淡淡的。
“儿子见过额娘,恭请额娘金安。”
德妃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从侍婢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嘴,又漱了口,这才漫不经心道:“起来吧。”
“是,谢额娘。”四爷起身。
德妃在用早膳,一桌子的丰盛早膳,房中更充斥着各种糕点饭食的香味儿,四爷饥肠辘辘,饶是一向冷面沉静,也没忍住朝桌上瞥了一眼,然后很快收回视线。
圆桌上有一碟黄灿灿的栗子酥,十四平时经常会带德妃这里的糕点当零嘴,他还听十四跟十二显摆过,说永和宫的糕点是宫里数一数二的,栗子酥又是其中最好的。
他却一次都没有吃过。
德妃本想晾一晾四爷,却瞧着四爷似乎在走神,登时就心中不快,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力道不小,发出一声沉闷声响,四爷才回过神来,然后就瞧见德妃正蹙眉看着他。
四爷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儿子知道额娘因为大格格的事情生气,所以特地来跟额娘解释,大格格年幼,尚不满周岁,故而离不开生母,且儿子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本宫处处都是错的?还是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本宫就管不了你了?!”德妃蓦地勃然大怒,一手重重拍在桌上,一手恨恨指着四爷,满头珠翠晃个不停,一张芙蓉面变得狰狞异常。
四爷愣住了,德妃待他一向疏离,却也从来没有动过这样大的气,四爷自是惶恐不已,旋即忙得双膝跪地:“儿子不是这个意思,还请额娘息怒!”
“娘娘!”
慧嬷嬷也吓了一跳,刚才不是都劝过了吗?赶紧过去顺德妃的后背,一边替四爷说话:“娘娘,四爷不是那个意思,您先听他把话说完……”
德妃却气得浑身发颤,什么都听不进去,猩红双眼瞪着四爷:“你滚!本宫没有你这样怨怼生母的儿子!滚!”
茯苓甘草也是愁眉苦脸。
维珍叉了块西瓜下肚,不死心地问道:“就只能送针线活计,就不能送点儿别的吗?”
稍稍踟蹰一下,甘草兀自愁眉苦脸,摇着头道:“倒是也有别的,只是主子肯定也做不来。”
“你且说说。”好让我彻底死心。
甘草道:“回主子的话,按照七夕的传统,除了能给夫君送针线活计之外,还能送巧果,也是彰显自己手巧,对夫君的一片心意。”
“巧果?是一种果子吗?”维珍放下叉子,看着茯苓,正襟危坐,一派认真,“你跟我仔细说说是什么样的。”
“这是汉人民间流行的,奴婢们自幼在宫里长大,倒是没有见过,不过奴婢从前听别的宫女说过,京师这边的巧果是用猪油、面粉、糖还有芝麻做的。”
“嗯,可能还有别的,奴婢也不大清楚,不过各地的巧果都不同,听说各家做出来的巧果都不尽相同。”
“猪油、面粉、糖、芝麻……”维珍嘴里念叨着,心中暗道,这配方倒是有点儿像酥饼,这倒是难不住她,虽然她专长是烘焙西点,但是中式糕点也算得上拿手,要不然她又怎么会敢搞一个中西合璧的专题?
虽然维珍同学创业未半,中道崩殂……
可现在说不定她就能二次创业,再创辉煌!
而且既然各家的巧果都不尽相同,就更不担心出错了,反正比做针线强多了。
想到此处,维珍心下一松,将针线筐往茯苓怀里一推,然后一锤定音:“不做针线活计了,今年七夕我要做巧果送给主子爷,就这么定了!”
茯苓甘草目瞪口呆:“什么?做巧果?”
就她们家主子这笨手笨脚恨不得连绣花针都不会拿的架势,还想动手做巧果?那还不如做针线呢!
维珍懒得跟她们解释,决定用事实讲道理,一边继续心情很好地吃西瓜,一边在心里哼唧:“你不要再迷恋我,我只是一个传说……”
……
维珍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就是有点儿拿古代的烤炉没办法。
她从前的确是做烘焙的,但是用的都是专业的烤箱或者是面包窑,是真的没有用过古代的这种砌在地上、大半人高的大烤炉,这温度跟位置都不好控制啊。
“就只有这样的烤炉吗?”维珍不死心,一边擦汗一边问膳房的师傅。
既然下定决心要做巧果,维珍当然要来膳房实地考察一下。
又白又胖的大师傅顶着一脑门子的汗跟维珍点头哈腰:“回格格的话,就只有这一个烤炉,平时做烤鸭或者烧饼,用的都是这个。”
原来是做烤鸭的烤炉,难怪这么大。
“就没有比这再小一些的烤炉?”维珍用手比划着,“不是这种,是那种能放托盘进去烤糕点的……方的烤炉。”
“回格格的话,那样专门烤精致糕点的烤炉不光是咱们这儿没有,整个阿哥所都没有,就御膳房那儿有。”大师傅摇摇头道。
御膳房?
算了,等下辈子拿到《我在大清当御厨》的剧本再说。
维珍叹了口气儿,又上上下下打量面前的这个大烤炉,越看越蔫哒。
她真的用不到也不敢用这么大这么高的烤炉啊。
维珍望炉兴叹,差点要哭,已经脑补出自己这小身板儿踩着花盆底再踩着板凳探着身子颤颤巍巍努力往烤炉里贴烧饼的画面……
不会掉进去吧?
就算掉不进去也会燎到她的飘飘秀发或者是烫到她的纤纤玉手吧?
福晋闻言,不由蹙了蹙眉,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砰”地一声将茶杯放在小几上。
按照规矩,福晋进门之后,格格跟侍妾就该安分守己,在福晋诞下嫡子之前,是断不能与福晋抢恩宠的。
四爷少年老成性子古板,敬重福晋,盼着福晋早日诞下嫡长子,所以在福晋过门后,四爷就有意冷落宋李两位格格,福晋几乎享受了专房之宠的待遇。
只是都一年多了,福晋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福晋难免焦躁,这时候李格格闹了这一出,福晋自是觉得李格格这是不安分了,要忍不住跳出来挑战自己的权威了。
福晋嫌恶道:“下贱胚子也不怕损了主子爷的身子,吩咐下去待她病愈之后,日日闭门抄写《女论语》,反思己过!”
到底是刚过门的福晋,十六七的年纪,又是心气高的贵女出身,这时候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
见福晋动怒,李嬷嬷忙劝道:“福晋息怒,您这个时候责罚李格格,主子爷难免会多想,若是让主子爷以为您是拐着弯打他的脸,那就不好了。”
四爷昨晚才在李格格处过夜,今天李格格就被福晋责罚,四爷听说了心里自是不可能高兴的。
福晋蹙眉:“我可是为了主子爷的身子着想!主子爷的千金贵体岂能由着那下贱胚子作践祸害?”
“福晋是当家主母自然能管教,却万不能让主子爷觉得您悍妒霸道,”李嬷嬷提醒道,“若是因个李格格让福晋跟主子爷离心了,那就不值当了。”
“主子爷一向最重规矩,不会误会于我,”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福晋心里到底是有些没底,顿了顿,又小声道,“为了个下贱胚子是不值得。”
“福晋明白就好,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尽早生下嫡长子,到时候福晋您的地位才能更加稳固,主子爷也会更加看重您,自然如何磋磨李格格还不是看您的意思?”
福晋低着头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叹气:“只是我这肚子不争气,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这事儿李嬷嬷也发愁,福晋这一年来不知喝了多少坐胎药,可就是没有喜信,实在愁人。
若是长此下去,四爷对福晋失了耐心,再加上李格格这下贱胚子的勾引,若是让她抢先一步生下长子,那福晋的处境就不妙了……
“去把大格格抱来,她不是需要静养嘛,自是不能让大格格搅扰了。”福晋缓声道。
李嬷嬷有些迟疑道:“福晋,您这是已经下定主意,要把大格格抱来亲自抚养?”
福晋早有这个打算,只是她才过门一年多,就抢格格的孩子,未免吃相难看,但是今天她却下定决心。
一则是为了给自己添些子孙缘,二则是省得李格格那个狐媚子总拿大格格勾着四爷。
李嬷嬷也深以为然,只是担心李格格在四爷面前哭闹扮可怜,反倒惹得四爷跟福晋起龃龉。
福晋却道:“主母养庶女,那是抬举庶女的身份,想来四爷是不会有意见的。”
话虽如此,可福晋心里到底有些担心,想了想,福晋决定去给婆婆德妃请安,若是德妃发话的话,就自然万事大吉。
……
“主子,您多少吃 点儿吧,饿着肚子于养病不利啊。”
鉴于主子这两天的异常,先是晕倒,后面醒来就躺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帐幔上鸳鸯戏水的图案一言不发,不吃不喝也不挂心孩子,茯苓很担心,劝了维珍几回吃饭,维珍都跟没听见似的。
茯苓担心得要命,直接把饭菜端进寝房来,再次哀求维珍吃饭。
维珍听到了,却懒得搭理,她还没回过神来呢。
维珍今年二十一岁,主业大学生副业美食博主,因为父母是开面包房的,在面包香味里长大的维珍,一直很喜欢烘焙,年纪不大手艺却相当不错,闲暇之余,维珍做了美食博主。
最近放暑假维珍打算开个中西合璧糕点的新专题,特地来首都采风,第一站就直奔故宫,就是在游览故宫的时候邂逅了个扎着丸子头的汉服小帅哥。
维珍有色心没色胆,默默流了大半天的哈喇子,也没好意思跟人家搭讪,连梦里都是跟人家酱酱酿酿,结果再睁开眼人还是在故宫,只不过时间不对,一下子提前了三百多年。
第一次醒来维珍还能侥幸以为自己是做梦,但是这两天睡了醒醒了睡,每次睁开眼还是在这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床上,维珍就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她这应该是穿越了。
虽然没有原主的记忆,但是从这个叫茯苓还有另一个叫甘草的侍婢交谈中,维珍也搞清楚了原主的身份,是大名鼎鼎的雍正皇帝……早期后院的一位姓李的格格。
十九岁,去年刚生了个女儿,还不满周岁,是目前四爷唯一的孩子。
目前也就能掌握这么多信息,所以维珍也不能确定原主是不是后来的那个齐妃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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